第一百九十章 故技重施

墨子暄转过身来静静的看透过月光看着姜婳，突然觉得姜婳如此的美妙。

轻轻的吹灭床边的烛火整个房间都变得暗淡起来，墨子暄抱着姜婳来到床榻上。

“一切都听你的！”

墨子暄言外之意就是不会勉强姜婳，毕竟她现在觉得时机未到。

虞嫔这边气急败坏，匹夫拙计失败告终，浑身发抖但还是冷静下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神情逐渐淡漠下来了，漏出一抹淡漠的浅笑。

开始慢慢效仿着墨子晗，不再“锋芒毕露”。每天在庭院里浇花，有时开心了就摘下一朵随手放在石凳上；有时低落了就薅下一把随便扔在草地上。那些花零落的样子好像她的心。外表不外露，没人懂花和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清楚他想做的是什么，即使她不言语。

“虞嫔娘娘，这是今天的书信，请您过目，除奴才经手并无旁人。”

“知道了。”虞嫔轻描淡写说道。手上大概有三张书信。

每每看到尾部，虞嫔的笑容就多了一分，五分把握；三分讥笑；两分幸哉。

墨子暄激动的喊着，“婳儿快来，你看这荔枝，好像珠宝一样夺目。我刚走到这地下，就闻到香甜的味道，香甜带涩，如你一般。”

“我才没你说的那般呢，为何这一面荔枝树，一面皆红，一面皆青。”

“卿，学堂的老朽没教过你吗，朝光东起西落，日升充足，自然一面红润，另面青涩。不过在有数日就成熟的很完全了。”

姜婳撒娇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在墨子暄面前这个样子，“我才不要你告诉我呢，我都懂得。”

“瞧你，又为自己开托了。”墨子暄觉得姜婳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姜婳扯着墨子暄的衣角，初日的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影子又显着更温暖的味道。

每当姜婳快要和墨子暄碰怀，墨子暄都左右摇曳，戏弄一下姜婳。

姜婳鼓起嘴装作不开心，墨子暄上套见状不好，紧忙收刚刚的嬉皮笑脸模样。刚准备伸手抱姜婳，“还想戏弄我！”

姜婳说完就跑走了，墨子暄坐在荔枝树的下面靠着粗壮的树状，笑着看着她。

这是的姜婳在墨子暄的眼里，如果说有仙女，那她绝对当之无愧。

与此同时，姜父也察觉了不对，无数种种的针对，陷阱，污蔑，接踵而至。

“你竟然背着当朝皇上招兵买马？你当当今圣上是摆设？竟有你如此大不敬之人，有你这种臣安从何来。”

“臣不孝，国家亡。”

“老夫早就看出来你心思不纯，没想到你真做成这个地步了，老夫没什么与你同讲！”一阵阵骂声，批判。姜父无言以对，就像热锅的蚂蚁一样，被架在火上考，算计这些事的人就像心算高手一样。

每桩事情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又没有最合理的处理办法进退两难无从下手，他很清楚自己做的再多也无用。

如虞嫔愿，姜父掉入了太子设置的陷阱，鱼上钩，渔夫不急，因为渔夫知道，是他的“成果”跑不掉，他喜欢看他的煎熬，喜欢看他的挣扎。

太子时机成熟，也是时候一网打尽了，努力算计的事终于可以看出成效了，于是和周朝晟商讨，是否可以面见圣上。

周朝晟也觉得时机正好，两人商定明日面见，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得意的笑了。

“帮我请奏圣上。”太子在朝堂外双手跪下奉上。

虞嫔在一旁研墨，摆弄着茶杯，时不时的向房门外看去。

太监不紧不慢的拿给圣上，：“圣上，太子传来的奏折，正在外面跪着呢，您瞧一眼？”

圣上翻阅着奏折，平坦的神情也不再那么从容，眉头紧皱：“让他进来。”

“你所言可真？”圣上声音低沉。

“儿臣所言可真，不敢期瞒圣上，如儿臣所说不真，儿臣甘愿受罚。”太子低着头说。

“好啊，你这奏折上说姜夫招兵买马，你可有证据，如若没有朕为何信你。姜父是我的老臣，我又怎听的你一席话。”

“儿臣所言属实，姜父暗中招兵买马，试图独自拿下兵权，政权，如若再不禀报，恐怕……儿臣自知朝廷不可空口无凭，这有民间集体起奏的群书，您大可看看。圣上体恤民情，我想如果您看了，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太监这才加快了脚步将群书递了上去。

圣上脸愈发黑。

“朝中大臣也多有不满，就连宫女太监都有所耳闻。说这当今姜父沾了您的边才这般有权利，但……就怕有一天代替您啊！请您三思。”太子眼眶微红，声声洪亮的说。

圣上沉默不语。

虞嫔趁机煽风点火，“圣上，朝廷事我不该多嘴，但是妾有一事需像你告知，我乡下的堂妹进京与我讲过。他们都觉得有一位姓姜的人横行跋扈无恶不作，他们还以为是您体恤大臣不舍得责备。这种事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妾不想说别人的坏话，但话说到这一步，妾也不该欺瞒圣上，妾有罪请降罪。”

话音刚落虞嫔跪在皇上的腿旁，看了看跪在另一边的太子。

圣上觉得圣面难挂便说：”这姜父何等的如此过分，朕却一无所知，难道这偌大的城，只有朕被蒙在鼓里吗！”

刚研出的墨汁；一摞摞的奏折，御膳房刚送来的桃花糕点；架笔的纯玉架……都被他一扫而落，摔的稀巴烂。

墨汁撒落一地，有几滴也沾染了虞嫔的脸颊上。虞嫔不觉得难堪，反倒暗暗窃喜，此时的太子也是如此。

圣上几乎歇斯底里：“快！马上传唤姜夫，朕要用最快的时间见到他，如果不来，那以后就不用在这个城见到他了。朕倒要看看他怎么有脸面对朕。”

姜父此时正在外面办差，听侍卫说皇上的随身太监正在四处找自己。

马上换了一件衣服去接待，“公公，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咱们都是替皇上办事的人，自然是皇上为大，您说是吧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