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除了虞昱就是欧阳国王。
而欧阳国王与虞昱勾结一起的话,那就是他们了。
太上皇功夫不错,但是,他却天天守在禁宫里,但却守不住两个欧阳王子。
“小吱吱,这个纳兰婉君怀六甲了,是不是也想整个双胞胎出来?”对于纳兰怀上六甲这些事,穆小小还真正想不明白这个欧阳国王想怎么样,像他这么一个君子王,不一定非要纳兰帮他生孩子,可见,纳兰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而且赵臻与她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如果赵臻与时光通道有关系的话,那么纳兰婉君也与时光通道有关系。
所以,穆小小十分的想见水云影。
只不知道,一见到他之后,极有可能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因为每次见到他都发会发生一些事儿。
“水云影怎么就能把水族管理得那么的好,为什么虞政就不能好好管理云国呢?”小吱吱突然自己提起水云影。
“那怎么一样呢?如果没有云国长年侵略,虞政也能好好掌管好云国,现在出现的问题不都是外交问题吗?”
“那虞昱这事,也属于外交问题吗?”
“这个……”
穆小小一时也回答不上小吱吱。
古代争皇位这个事还真的让人头疼:“还是你爹爹好,与世无争。”
“对啊,爹爹只争娘亲,别的不在意。”小吱吱回得不是一般的快,说完之后还特意把那小小嘴巴入上一翘,让穆小小看着就想拧她的小嘴巴。
说真的,小吱吱现在越来越调皮,也越来越萌了,看到上去就上一个袖珍娃娃。
以现代那边来说,是一个经过高科技做成超给娃娃,独世无双,价值连城。
时间过得太慢太慢了,穆小小度日如年,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但她感觉到十分的压抑。
二天之后,穆小小已经有一天没有收到皇上发来的信了。
之前皇上至少一天也要给她发一次信以所平安之用,一天没收到他发来的信,她便让南寒发急信回去看看皇宫那边到底以后什么事了。
南寒等皇上的信也等了整整一天了,他也一直担心着皇上,毕竟 一直以来皇上对他还是最好的。
南寒之前跟着太上皇时,他对太上皇的感情还没有对皇上的好。
小吱吱看着娘亲又是心神不宁,便是不断的安慰着她,说皇宫一定不会有事。
因为虞昱已经给她爹爹打伤了,但凡经过她爹爹打伤的人,都没有那么快好。
小吱吱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此刻的虞昱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寺院里闭关。
他这关闭得不好了,五脏六腑了给虞恒笔打乱了,他的血脉已经打断。
虞恒珩还真下得了手,那可是他亲亲的侄子。
但虞恒珩这边也好不是多少,因为虞昱得了穆青青的真血之后,他的功力也不容小看,若是虞恒珩不还手,那死的便不止是虞恒珩了,整个皇宫不听虞昱话的人都得死,皇宫文武百官众多,一旦听他的话,那么他就把虞政推翻了。
都是太上皇的皇儿,这次太上皇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两个儿子发起内战,他竟然一步也没有离开皇宫禁地。
众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虞恒珩要帮虞政,大家都知道他喜欢的是穆小小,虞政下台,那么他不正好可以把穆小小要回来吗?
这样可好了,他这次也不知道要修多儿才能修回来,说不好听一点,刚刚好捡回一条命,功力基本上是废了。
对于这些,他也不恼,因为他想着自己曾经废了穆小小的功力。
当你去做着某一件坏事之时,那么将来之后,这个是要还的,而且是双陪奉还。
应验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所有,是时间问题罢了。
虞政这边,看着他没有受伤,可是心里算是最难过的一个人了,他知道自己能力不如虞恒珩,现在虞恒珩为了保着他伤成什么还不知道,这一天里,他没有给穆小小发信,也就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了。
他知道虞恒珩一直都在爱慕着穆小小,对于虞恒珩说过不会放过穆小小之事,他也十分清楚,而虞恒珩休穆小小之事,他自己也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做过些什么。
现在好了,虞恒珩不计前嫌的帮着他。
他还什么颜面去对待虞恒珩和穆小小呢?
其实,穆小小肚子里没有怀着虞恒珩的六甲,他也清楚,他只是借这个不让自己一直不侵犯穆小小在罢了。
穆小小说得没错,他这皇帝得十分憋屈。
收到南寒给他发过来的信时,虞政正坐在窗口上发呆。
听到南寒穆小小想知道皇宫的情况之时,他眼睛突然红了起来。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他的,可结果却这个样子。
如果虞恒珩愿意的话,他可以用江山跟他换穆小小。
可是虞恒珩却是对他的江山并不感兴趣。
他一直把穆小小与虞恒珩南北两地分开,可是还是阻止不了虞恒珩去找穆小小的脚步。
而且他虽然看不到小吱吱,但知道穆小小身边有一个小东西,一个什么也能帮穆小小做的小东西,杀死那么多人,就是那个小东西所做。
他自己跟穆小小真的是缘浅,放下虞恒珩不说,别的赵公子,苏公子,甚至是虞昱,他们都能看到小东西,为何就是他看不到?
虞政一想到这个,他的心血就会不断的翻滚。
他不敢想象穆小小离开他之后他会怎么样。
死!
一定是想到死!
既然都想到死了,那么他还要江山做什么?
由于怕穆小小担心,他不得不放信给她。
以作报个平安。
刚刚放这无信,皇太后便来找他:“皇儿,这么晚了你站在这儿?”
“皇儿知道母后会来找皇儿,故在这儿等待母后。”虞政顺口说说。
以应付一下皇太后。
他对这个母后一直怨言,那是因为她一直不喜爱穆小小,然后让穆小小受了很多委屈,但眼前这个人是他的母亲,他又不能对她怎么样,所以,再怎么样,他也要对母亲忍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