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震惊的真相

“我的羽儿，你这次的报复可真是够绝。”

承杰挺胸抬头，丝毫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问题，而且架子摆的比华知音还要重，非常高高在上。

并且，还用认可、不可思议和无可奈何的语气夸了她，记忆回想起了以往的经历。

妈妈在一旁羞愧的低着头，眼皮也愧疚的下降了一点，眉头紧皱，把剑一扔就想过去团聚，可又被承杰拦了下来，羽看到这一幕真是不知道多少次了，习惯了。

“怎么了？才过去几十年，你就心软了？”

面对丈夫的斥责和劝导，她不得不站在丈夫这边。

承杰说话时，口语腔自带颤抖，有点哽咽的感觉，但这一细节非常少，除了妻子，羽和承之己从来就没听出来过。其实，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悲情。

即便这句话附有他诙谐的性格，但悲伤也掺其中。

“放你*的屁！”羽此刻怒吼，并上前一步走。

“别在我弟弟面前说谎了，你个骗子，几十年……哼，几百年也该有了吧！”

她用恶恨、憎恨的眼神和神情跟承杰对完话后，立即转变情绪为劝导和温情看向承杰的妻子，也就是自己的娘。她充满久爱的带有希望和祈求的凝望着母亲，并伸出双手，邀请母亲加入自己的行列，对抗这个恶人。

妻子的真名早已忘记，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唯一常年叫得出口的就是‘承第一氏’。

由此可见，她复姓第一，嫁给了承杰，为承第一氏。

然而此时，女儿竟然喊出了她的名字，这令承杰都很大吃一惊啊。

母亲的心有所动摇，决定站在女儿和儿子这边，享受子孙满堂的快乐，离开羽口中陈述的承杰。

但一步没走，她停住了，并撤了回去，退出了这次的战役。

既没有选择儿女，也没有选择丈夫，保持中立，最终谁赢她决定跟谁。

“娘！你在干嘛？过来……”羽接着引诱母亲。

“您的女儿在这，您的儿子也在这，我们几百年来侵受这个男人折磨，是该停停了，跟他在一起您不会幸福的。”羽真情相劝到流出了泪水。

母亲纹丝不动，中立之心已却确定，可羽不放弃。

“我还给您生了个孙子，他都有孩子了，您愿意的话，我愿意让他跟您的姓，好吗？”

“娘！”她用力撕咬，表情挣扎，心急如焚。“我想你，不给你女儿一个拥抱吗？”

“来……”

话音未落，事件一切的鼓里者站出来阻止了交涉。

承之己站在羽和父母之间，他毋庸置疑是相信羽刚刚所说的一切的，因为父亲的法术和母亲的行为，代表了这点。

而他率先看向羽，跟她说：“你是我姐，亲姐，可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以那种乱搞的方式？”

羽听此言，不仅没觉得羞愧和蒙羞，甚至还有点骄傲。

她左右来回游走，边走说解释……

“为了恶心这个混蛋！我要他失去名望！让他那份自尊心因为子女的乱来而堕落。”这段憎恨的话语后，她也变得跟父亲承杰一样比较诙谐。

“你姐姐我只不过利用了我们的亲戚爱，我有分寸，亲亲嘴而已，没什么。”

承之己听后，表示恶心，不赞同她的做法和行事。

再大的仇也不能违背伦理纲常，或摧毁别人祠堂。

承杰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儿子，甚至还有些骄傲，觉得儿子的态度和理智都太棒了，不慌不乱，镇静自如。

他又将眉头转向了父亲，问道：“我明白了，我今天并非才十八岁，而是好几百岁。那么……音音为什么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甚至还有照片？”

他指向父亲，妄自猜测了一句，根据实际情况。

“你不会对音音施法了吧？”

承杰并没有否定，直接承认，并道出了原因：“之前几次你都没有朋友，一直跟羽儿在一起，她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但这次我想让你拥有一个真正的好朋友，所以我给音音和你注入了一个你小时候的记忆，伪造了你们俩青梅竹马的事实。”

此刻，觉得剧情毫无看点的羽嘲讽一笑，并不觉得奇怪。

反倒窃窃自语，然后逐渐发泄情绪。说道：“哼，一贯的记忆作风，我和我弟弟承杰被你四次清除了记忆，每次都是我唤醒然后找到他，让他脱离你的威胁。”

“直到今天，你为什么这么做的真相该说说了吧？”

羽将话题引向了正轨，承之己的注意力和好奇心也被羽引到了这一事件之中。

承杰无奈啊，开始讲述这一段故事；

“你们的太爷，名叫承笙，字子予。”承杰在这里为了配合自己的演讲，停顿了一下。

中间的承之己就插嘴，道：“承笙？竹字头那个笙？”

他有些大吃一惊，难以置信自己的太爷竟然是史书里记载的大明的英勇的战士，护国元勋，立下了汗马功劳。

“当然，书中所记载的是他在人界的事迹，没有添加我们法界成分在内。”他说道法界，羽不屑的笑了一声。

“他被天庭看上，赐予了法术和法身，拥有了长寿的生命和强大的法术。直到我父亲，你们的爷爷出生后，他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那就是偷练禁术，被发现。”他特意看了一眼羽。

“最终，他力量的一部分被分配到了楼上那把佩剑中，那也是他老人家的佩剑，也是我们家族继承人的剑，我想你已经拥有它了吧。”他指了指楼上，又看了看承之己，表示自己什么都知道。

“你们的爷爷，承谦，他太过于强大了，乃至于也犯下了当年你们太爷犯的错。”他的眼神异常坚定和憎恨。

“不过这次，不是禁术，而是制造禁术，他把我和我的后裔全变成了永生者，不用修炼法术就能够永葆青春，让我们家族延续永远。”他并没有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反倒很反感，就犹如羽之前说过的话。

“天庭诸神害怕我也会走上二老的路，又取消不了我们的永生体质，让我将功赎罪出卖我爹——你们的爷爷。”

羽这次大声耻笑了一声，并说：“日常出现了！”

承杰并没有在意她的话，而是继续讲。

“我联合天庭，杀死了我爹，事情就此结束，我们的永生也被天庭认可。”

“直到1530年，你俩的出生。”

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没有了说话是的颤抖，和悲伤，也不睁眼看两人，低着头讲述。

“我才发现，天庭都是骗人的，他们继续追杀我，无奈，我把你姐姐丢在了你二叔家。因为你们叔叔也很反对我出卖我爹的作为，所以恨我。”

“于是你长大了，你二叔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你，并添油加醋的恶化了此事。”

“因此，你弟弟被我虐待、消除永生、拒绝学法等各种说法在你脑子里众说纷纭，当真了。”

他一抬头，露出了酝酿了许久的悲情，渴望着女儿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原谅他，一家四口重新生活。他对这一期望非常非常深，希望子孙满堂。

羽看到了父亲的眼神，她有些动摇了，但这股转情也随之被记忆中父亲转瞬即逝。

她依旧不相信父亲的说辞，而是选择叔叔的说辞。

“你三叔倒是还不错，但他中立的有点气人，死后把宝剑交予我，预言承之己会是继承人，我也时常去阴间看他，当上阴间医院的院长了，不错。”

“我的羽，羽儿，我那么多次清除你的记忆，就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就算是被追杀我相信你也一定会站在我这边。但你总会想起被洗脑的记忆，我无可奈何。”

“羽儿啊，爹是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能清醒，好吗？”

羽的心软弱，她看着弟弟看着自己，看着父亲看着自己，看着母亲看着自己，她陷入了抉择。

是选择相信站在眼前的父亲，还是继续相信死后的二叔，还是假意相信父亲完成自己的团圆。

迫不得已，承杰没有办法了，他举起手强行对羽施法让她看到自己的记忆。

为什么出卖爷爷？

又为什么清楚二人的记忆？

又为什么常年不找？

等等问题一拥而进，进入了羽的脑子，她过了一遍。而承杰的眼神很心疼，而这不是对她施法的心疼。

“羽儿，你现在明白了吧？”他继续悲痛陈述。

“你看了我的记忆。”

妻子附有希望的目光站了起来，拉着丈夫的手，紧紧掐着希望女儿能回到自己身边。

为了确保绝对性，承杰也唤醒了承之己多年以来的记忆。

他想起了自己这几百年和姐姐在一起的美好，和侄子等人在一起冒险的经历，和抵御父亲时的决心，那时他和姐姐站在同一边，这时，他希望得到团聚。

承之己也加入了这场劝导之中，真相在她脑子里回荡，虽然不是她期望的那样。

“姐，姐，你可以，你能战胜胡说的杂念。”承之己双手紧把着羽的双臂。

“你也希望得到这一切不是吗？承之羽！”

他喊出了羽的全名，和自己只差一个字，唤醒了姐姐。

羽和脑子里的斗争结束，晕在了承之己的怀里，母亲这时也不管其他的了，上去抱住昏迷的女儿，三人含泪团聚，只有承杰像是法力消耗太多似的，在一旁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