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张曹州的死因（上）

程子染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口中不住地喃喃道：“大人怎么还不回来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他忍不住要带人去找的时候，就听到有脚步声传了过来，惊喜地抬眸看去，却见两位姑娘携手而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侍女，再后面才是自己刚才心念着的丞相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人就是出去了一趟，就带回来几个姑娘呢？

等到人走近了才发现，其中一个穿着一袭红衣，带着面纱，只露出瑰丽眉眼的女子正是今日午时在馄饨铺那个胆大包天调戏大人的女子。这是追人追到这里来了？

然而当目光移到旁边穿着最普通的夜行黑衣都难掩清丽的女子身上时，浑身一震，长公主殿下！

程子染快步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微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阮卿卿摆了摆手，“免礼。”

程子染直起身来，看向后面的温扶轩无声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长公主殿下都来了？

温扶轩语气温和，“长公主殿下听见坊间关于张府闹鬼的传闻，所以特意屈尊前来查探。”

闹、闹鬼？程子染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道：“原来如此，不知殿下要去哪里查探？”

阮卿卿一扬首，端着公主架子理直气壮地道：“这闹鬼嘛，自然要从死人的地方开始查探了。案发地点在哪里？”

程子染拱手道：“案发地点就在这边这间屋里。”

阮卿卿素手一挥，“裳裳，我们走。”

凤晚裳跟在阮卿卿旁边，一同进入了那间张曹州身死的屋子。

这是一间书房，靠窗的那边搁置着两列书架。书架前面是一张案几，然后再往旁边几步处，则是两排待客议事用的椅子。凤晚裳美眸流转，将目光移到右边，那是一架屏风。屏风上绣着的是花卉的图样。凤晚裳抬脚，绕过那扇屏风，后面是一张八仙桌，估计是用来用膳的地方。

凤晚裳美眸似是不经意地在周围一扫而过，然后走出来，就对上温扶轩的目光。凤晚裳微愣，然后下意识地，眉宇间就染上撩拨的笑意，美眸似是含着一汪春水，仿佛要将人溺毙。温扶轩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即移开了目光，面色认真，像是在思考什么大事一样。凤晚裳发出一声细微的“噗嗤”声，然后就看见某人的耳朵又红了。这番掩饰的小模样实在是让凤晚裳稀罕得不行！

但是现在还是有正事在身，凤晚裳收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向正坐在案几前的阮卿卿走过去。

“卿卿，可有发现什么？”

阮卿卿抬头，面容严肃认真，“裳裳，我刚才问过那个呆子了，他说张曹州死的时候就是坐在这里，脑袋被锐物重伤，失血过多而死。”

凤晚裳挑了挑眉，“呆子？”

阮卿卿努了努嘴角，看向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程子染，“喏，就是那个傻乎乎、笨的要死的家伙啊！”

凤晚裳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扫视着书架上摆放着的书，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温丞相，昨夜思柔被带走，大人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