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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昨晚都干嘛啦?

书名:怨种继母不想努力了 作者:木棉树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3-06-06 20:50:24

只是王妈妈看向众人的眼神,并不友好,这个宁钰倒是不担心,毕竟之前她也不是没有和王妈妈打过交道,只是王妈妈这个人,并不好多言,每次都是说多错多。

“你们说说,昨晚你们都干什么了?”王妈妈问道。

“昨晚?”宁钰一下子就想起来张嬷嬷的事情,心里反而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张嬷嬷的事情她只是单方面答应了张嬷嬷,至于旁人,她一句都没有提及,甚至淮安面前,她也是没有说过一嘴的。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打算让张嬷嬷真的出门去。

至于自己和小姑娘搞得小把戏……应该也和这位王妈妈没有关系了。

“都不承认是吧?嗯?都不说是吧?”王妈妈很是生气。

宁钰趁着间隙环顾四周,压根就没有看见张嬷嬷,也没有看见王姑娘,可见这个事情,和自己想的这个事件没有关系。

如此,便是更不用担心了。

于是,一众人中,宁钰倒是反而更像是那个闹着玩的,甚至是看热闹的。

“好,都不说,我看你们这个一个个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有关系,不说就不说,我有的是证据,来,那就都拿上来!”

趁着王妈妈忙别的事情的功夫,宁钰很是担心地看向淮安,小声问道:

“淮安,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啊?是不是你更我盛饭的事情?”

“盛饭那种小事情用的着这么大的阵仗?”淮安小声回应。

不同于宁钰这种吃瓜群众,淮安在这个时候,反而是忧心忡忡。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昨天我就没有……啊?”

宁钰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时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有些崩溃,自己这个脑子,真是越来越不成了,从前总是笑话别人,如今装傻充愣久了,自己倒是不用装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宁钰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今天自己会有那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心里空空的,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并没有做完。

这下可到是好了,想起来了,但是明显已经晚了,而且自己刚才还是那种一脸无辜的样子,完全不顾及人家淮安的悲苦。

也难怪淮安一脸严肃看起来要过个坎儿的样子,这个王妈妈今天要干的事情,看样子是朝着宁钰和淮安来的了。

宁钰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没有一点安心的地方了。

说来也奇怪,从前在府里的时候,那面对的可是大娘子,大娘子那样的人,可比这些人厉害多了,平常要遇到的状况也比现在复杂得多。

而且那个时候,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烦人精”,而且这个烦人精还是一个捣蛋鬼。

想想这个猪队友,自己尚且都了没有什么感觉,如今身边的这个淮安,看起来认真又靠谱,甚至是能罩着自己的样子,可为什么半点心安的感觉都没有呢?

不光如此,甚至还觉得,这个事情要变得很大了。

宁钰等着王妈妈说话,可这个王妈妈却总是在搅动气氛,她围着这些人转了一圈又一圈,很显然,是在等着有人能够主动站出来,而那个主动出来的人,必定是这个事情能撕开的一个口子了。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去了,没有用!!!”王妈妈说着,

“这个事情,说什么都没有用,再说了,你们以为我把你们弄来,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这话音未落,旁边的几个人就已经开始紧张了。

“这个……可都在我这里!!”

王妈妈说着,拿出了一个包袱,将那个包袱往前面一丢,这个包袱像是有灵性一样,朝着宁钰骨碌了好几下,正好在宁钰的脚边停了下来。

想都不用想里面是什么了,宁钰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里面应该就是属于这些人的东西了,只是宁钰昨儿只想着张嬷嬷的事情,到后面把张嬷嬷的事情搞定了便急急忙忙回去了,自然是把那些都忘记了。

但是忘记了不要紧,如今这个时候,有人想要让她彻彻底底想起来,这就更要紧了。

“你,把包袱打开!”王妈妈发话了。

宁钰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袱,脸色已经变了。

她可不想着因为这个事情,再生枝节。

可如今这个情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能帮上忙。

她慢慢俯身低头,看着眼前的包袱。

这个近在咫尺的包袱,说实在的应该不是叫包袱,而是叫罪证更合适一点。

“哎哟,这是什么啊?”宁钰说着,低头捡起来,一脸无辜,将包袱就要递还给王妈妈。

王妈妈却并没有接过去,而是一脸严肃看着宁钰。

宁钰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总感觉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

得不到王妈妈的回忆,宁钰只能再次将手里的包袱往前伸了一下,等着王妈妈接过去。

“你,把包袱打开看看。”王妈妈慢慢说道。

“哎哟,这多不好啊,我怎么能随便拆啊,而且这个包袱看着……应是有主的,我这要是给人家拆了,这不是……”

“让你拆没,你就拆,哪里那么多的废话!!!”王妈妈还没有说话呢,旁边的人倒是先着急了。

宁钰顺着声音看过去,是王姑娘。

“这个王妈妈和王姑娘是亲戚吗?”她小声问了一句。

但是显然,没有人回答她。

“快拆啊!傻愣着干什么?”王姑娘又说道。

“王姑娘,这事情还没有下定论,说话大可不必如此着急。”淮安说道。

王姑娘瞬间没了好脸色,“我……我没有着急,我是说这个人实在是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拆?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哎哎哎!别别别,我可没有!!”宁钰连连摆手,“可不能让我这样背锅,我什么都没有做,这就怀疑上了?”

“明明就是你……”王姑娘伸手要指,一看淮安在看自己,赶紧又把手放下了,想要做出温柔的样子来,可已经是乱了阵脚。

“不敢拆是吧?知道你不敢,因为里面的东西,属于你的最多,你是怕被重罚,所以不敢了是吧?”王妈妈冷声说着,“你要是真的如此害怕,当初为什么还要做?要怪,就怪你自己糊涂。”

说着,王妈妈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姑娘,眼神示意王姑娘上前去。

王姑娘只能走到宁钰面前,将包袱拿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包袱。

正当她要把包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淮安却抢先一步,直接把那个包袱抢了过去,放到了自己的手里。

“淮安,你……”

“这都是我的东西,你要干什么?”

“别闹了,这怎么可能是你的东西,都是些女人用的东西,淮安,你不会是想着替某人背锅吧?”王姑娘着急了。

“没有背锅,这就是我的东西,我一个人敢作敢当,这有什么?难不成王妈妈非要把这些东西推脱到别人身上才算可以?”

“哎哟淮安,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了,你是什么为人,我还是知道的,你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王妈妈说着。

“是呀淮安,你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一定是误会,有人威胁你是不是?”王姑娘着急说道。

“威胁?这个庄子上,谁能威胁到我?难不成是她们这些手无寸铁也没有权利的人吗?”淮安又好气又好笑。

“淮安,你可要慎重说啊,这个事情,已经……”

王姑娘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朝着淮安使眼色,只是淮安全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最后,王姑娘见淮安完全不为所动,只能在淮安身边小声说道:

“这个事情已经呈报大娘子,大娘子说要严查严办,别的事情你能帮她,这个事情你可千万别犯傻,白白断送了前途。”

“不劳烦王姑娘思虑了,我做事向来是怎么说的怎么做,自然不会因为说这个事情被告诉了大娘子,就退后。”

“哎哎!”王姑娘原本以为自己说完,这个事情肯定就好办了,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那个淮安不但没有打算按照自己说的来,反而是一副要和自己拼了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明白啊,我都是为了你好啊!”王姑娘很是着急说着。

“多谢,不过我很早之前就和王姑娘您说过,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身份配不上姑娘,还请姑娘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哎呀,你!你怎么油米不进的!她的事情,你管不着,也管不好,你要是非要去帮忙,最后只能殃及到你自己,淮安,你前路好着呢,这事情我们也都知道,肯定不是你做的……”

“好了,不用多言了,就这些……”王妈妈说着,将包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都是些女子用的哦东西,梳子,帕子,簪子,还有些吃的点心。

“你说这是你让人带进来的东西?你能用得上吗?好了,你们自己承认吧,这到底是谁的东西,赶紧自己承认,否则可是要吃苦的!”

说着,王妈妈将东西丢开,眼神很是狠毒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

宁钰看着这些东西,心里默默叹气,自己单子上的东西,这个人办事还是很稳妥的,一样也没有落下,全部给买到捎回来了。

不过那点心不是自己的,毕竟让人家去捎点日常用度的东西还好,让人捎些可有可无的点心,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宁钰正想着呢,王妈妈又开口说话了,不同于刚才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更多的是恐吓,让其他的那些女子都跟着紧张的哆嗦了几个哆嗦。

“快说,再不说再不承认可就没有好下场了,现在你们承认那算是你们自己的,等到一会儿你们再说,那可就不算了,等到被我发现了,你们就只有挨罚或者被打被交到大娘子那里的下场了,你们还不明白吗?现在是给你们最后的机会呢。”

“王妈妈还请您检查呀,那东西真的不是我的。”

其中一个小姑娘很是着急的,先要把自己给摘出来,与此同时,旁边的另一个姑娘也是如此。

“我妈妈还请您明察,我真的没有,不是我。”

王妈妈一边听着,一边却是用目光在不经意之间不停的看宁钰。

“我告诉你们,可千万别想着能够有侥幸的心理,你们要是想着侥幸逃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这里还有一张单子,上面清清楚楚,所以只要是你们的东西,赶紧承认。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王妈妈的话刚一说完,另一个姑娘更是着急了,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王妈妈。我之前虽然干过这种事情,但那都是很久之前了,你也骂过我了,也罚过我了,从那儿之后我便想着洗心革面,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我从那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过了。如今你又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知道也理解,我觉得你也应该怀疑我,可是还请您查查清楚,我绝对没有求求王妈妈一定要查清楚呀,不要冤枉了我。”

旁边的人越是连连叫苦,反而搞得气氛变得更加的紧张起来了,他们越是求而那位妈妈在上面则更是高人一等的样子,看着他趾高气扬的样子,下面的人便更是慌张。这就好像是一个恶性循环一样,每个人都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他们使错了力气,反而把整个事情都朝着反方向使劲的推展。

宁钰反而只是淡淡的看着,越是着急的样子,他反而不着急了。

因为很显然通过这些人的神情和动作来看,他们是真的怕当成替死鬼被人给拉上去,所以可见从前这位王妈妈做事情也一定会存在替死鬼的情况,所以他们才如此着急的想要将自己辩驳出去。

但是宁钰就不可能是替死鬼了,因为……

他是真正的那个死鬼。

“王妈妈,你又何苦如此这般看他们这样苦苦哀求我妈妈心里应该也不舒服吧,既然如此便不要再当这么多人牵扯进来,我都已经说了,那东西就是我的,本来想要捎这些东西也都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而且又是我当时如果我不同意的话,谁都别想。”

淮安在意凛然的说着,他一直是自顾自的,甚至连一眼神也没有往这边看过半分,如果说这是并肩作战的话,那他一定是一个极佳的队友。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位极好的队友正急着去送死呢。

“王妈妈其实……”宁钰刚要开口。

“其实什么其实你这个在院子里面赎罪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个时候插话,这哪里有你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妄图给自己加戏找存在感了吧,这里没有你的事儿,还不赶紧闭嘴。”

宁钰话还没有说出半句来呢,就直接被淮安打断了。

淮安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了过来,他的目光满是斥责和疑问,甚至带着很多的怒气。

与此同时,甚至感觉他像是在看一个蠢货,而那个蠢货不单不意识到自己蠢,还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上杆子要跳出来的样子。

这也难怪淮安如此着急了。

“可是……”

宁钰又是犹豫了一下。

“你这耳朵不好用还是脑子不好用呀?”淮安毫不留情的开口说道。

“啊?”宁钰一愣,实在是没有想到平常对自己很是客气,而对其他人也向来都是比较有理的一个侍卫。竟然用他那张较好的脸说出了这样非同寻常的话来。

“我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在那里,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可是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有你发表观点的机会吗?你还不赶紧闭嘴,你人微言轻,你不明白吗?这个时候我要是你就乖乖闭嘴,看看别人怎么做,省的自己说错。做错做多错多。”

宁钰听着淮安跟自己说的这些话,虽然明面上是在训斥自己,可是暗地里的话也是一清二楚,他不想让自己说话,也不想让自己开口,而是让自己沉默着来去看他怎么表现。

可是他已经看过了,而且对对方的这种表现并不认同,甚至想要上去帮帮他。但很显然,淮安并不需要他的帮助。

“哦,那我不说了就是了,您说就是何必生这么大气,动这样的怒呀。”

宁钰还是配合着对方把这场戏给演完了。

淮安很是愤怒的,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转回身去看向了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王妈妈。

“王姑娘,你快带淮安市卫去旁边的屋子坐坐回来,侍卫实在是太生气了。这种时候可不能被气坏了身子,若是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儿,气坏了身体,那可就不好了,王姑娘,你赶紧带侍卫。去里屋喝点茶,休息休息。我也好问话。”

王妈妈朝着王姑娘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达成了一致。

我姑娘转身便走到了侍卫旁边,叫着淮安就要往旁边的屋子里请。

“王姑娘,客气了,王妈妈也不必要往我身上下这么大的费心力气,实在是没有必要,刚才您要问的话,都已经问过了。你也说了想让我过去是为了方便你问话,可是你问话的答案都在我身上,我若是去了,又有谁能给王妈妈一个合适的答复呢?”

淮安自然是不肯走的。

“哎呦,淮安侍卫,你说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也清楚,我也心知肚明。我只是不想把这些事情摊开了,揉碎了放在明面上讲。”王妈妈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

“自然不必,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讲的,既然我妈妈想要把事情说清楚,弄明白,便直接讲好了,没有事情不敢揉碎了,也没有事情不敢讲明白。”

王妈妈看淮安如此固执,最后便只能很是恼火的将那包袱里面的一只簪子给拎了出来,指着那只簪子大声的说:

“淮安侍卫你也看见了,这可是一只簪子,你总不能说这个簪子是你来用的吧。”

宁钰抬眼大约看了过去,那这单子其貌不扬,但一看就是个女士用的簪子,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也看出来还算是用心,而且对比于这个宅子里面的人收入领的月钱来讲,这只簪子已经是很贵的了。

真是败家的人呐!宁钰心里面默默的想着他,只是因为没有平常用的簪子,唯一用的这个木头的簪子还有些坏了,所以想着让人给自己随便带支便宜的簪子,当时在那清单上面写的也很清楚。那就是随便一只簪子,能用就可。

可是没有想到才买回来的竟然是这么贵的单子,这若是从前那时候这样的单子买多少也是买得起的,可是如今自己手里面根本就没有钱想要把之前偷偷藏在身上,好不容易留下来的那一点点钱,换点东西的话,如今换了这个,反而觉得这个簪子实在是太贵了。

“这单子就是我托人让买回来的,那又怎样?又没说买回来就一定是要我自己带呀,我只是买回来要把它送人而已。王妈妈,难道说我这簪子不可以送人吗?”

“天呐,簪子!他要送人。”这位一个姑娘一脸惊讶。

“哎呦,天呐!这簪子他是打算给谁呀?是那个之前他的相好王姑娘吗?”另一个姑娘在旁边一边看热闹一边很惊讶的问着。

“你们这是听的哪门子的破消息?之前那个王姑娘根本就不是,那都是王姑娘自己往外说的,这个侍卫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半句啊。而且他也从来没说过他跟王姑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叫我说这簪子肯定不是给王姑娘的。”

另一姑娘反而着急了。

“啧,啧啧,哎呦,你这怎么还着急上了?瞧瞧他这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像是着急了,难不成这簪子是送给你的,还是说你暗恋人家淮安侍卫?你吃醋了呀?”

“才没有,才没有,你不能瞎说呀。”那姑娘瞬间变了脸色,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宁钰听淮安说的时候已经有些惊讶了,没想到他用这种方法承担下来,再看看旁边这些忙着吃瓜的群众,他们嘴里的说法更是千奇百怪。一时间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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