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龙渊起因

“什么，什么激动，臭流氓，你在说什么呢？”

此时的龙语云虽然身上雷息大张，可是却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失去意识，“咦？这次大小姐你怎么没事了………”稍加观察思索之下，齐林风似乎也明白了其中区别，“噢，明白了之前的大小姐之所以那般暴走的模样，应该是由于置身在巨量灵力涌动的环境之中，外部力量过于强大，从而引起她体内灵力的暴走，才是引起雷力的连锁反应，嗯…这应该没错吧。”

这已经是齐林风目前为止能想到的看似合理的推断了，至于到底是不是如此，这就无人知晓了，毕竟他自己也明白这个说法有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细节，那就是之前是龙语云，又好像从内心深处就不是龙语云的女人。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臭流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身上的灵力和雷息怎么不受我控制一直在朝着父王涌去，还有，你身上怎么也有雷息，你不是火属性的灵力吗？”

“额，大小姐，现在这好像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好像是，是你老爹他在吸取我们两个的雷力呀........”齐林风随着龙刑天的不断吸取雷息之下，身体深处的疲惫之感似乎愈加强盛了，这让他着实不大好受，而随着雷息的不断流失，在齐林风灵境之中的擎天古楼似乎开始弥漫起了熊熊大火，虽然古楼身处大火之中始终不损分毫，可火焰的愈加浓烈之下，整个灵境皆是陷入了剧烈的高温之中，那高温仿佛要融化一切。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怎么感觉这么热，”齐林风此时浑身莫名地燥热，仿佛身处地狱火海之中，但让他惊奇的是，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更多的却是给自己一种难以描述的强大之感，“虽然热，但我反而觉得越热我的力量就更源源不断，而且，而且这莫名其妙地兴奋是怎么回事........”

齐林风这般的变化完全是身体之内的巨变，体外全是完全没有变化，相对于齐林风来说，龙语云倒是这次影响不大，只是随着雷力的不断减少，她的虚弱更加明显，而作为吸收两人雷息的中心，龙刑天，此时身上密布的红黑纹路，以及气息之中的那煞气和魔性，也逐渐被压制了下来，原本想召唤使灵的动作，也才中断了下来。

“太好了殿下，陛下的煞气似乎正在被快速压制，没想到五小姐的雷息本源真的能对陛下的情况有所改善。”

龙致远似乎注意到了龙语云此时虚弱的状态，连忙手中灵力大量挥发，“几位长老，趁现在全力发动镇龙伏魔阵！”同时还是对着一旁的龙易急忙叫道，“老三！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小妹带离这里，她现在实力低微，经不住这般消耗本源的，快带她远离阵法，越远越好！”

“知，知道了！”

龙易随即飞身而出，直接将龙语云和齐林风两人一同带离了院子阵法之中，随着远离，齐林风和龙语云的雷力也渐渐不再流逝，体内的异样也才是渐渐恢复平静，只是在他们的身后，龙刑天逐渐被大阵镇压，身上的灵力和煞气才是重新减少和稳定，而龙刑天也重新陷入了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如假寐一般渐渐安静。

时值深夜，本应是夜深人静的静谧时刻，但龙皇宫经过如此巨大的动静，整个城中区皆是难以平静，而在皇宫的主大殿之中，此时的龙致远高坐龙位，几名长老分立两旁，看上去皆是伤势不小，神态掩不住地疲弱，而龙语云和龙易以及齐林风三人，则像是三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般，头低得都快让自己的下巴抵到自己的胸膛了。

“你们三个！可知道错了！？”龙致远厉声呵斥着。

龙易微微苦笑道：“额，大哥，我，我们知道错了，可，可这还不是你事先不告诉我们才......”龙致远更是苛责道：“行了，老三，我还没说你呢，你身为兄长，小妹胡闹，想事情过于简单被人利用也就算了，你都已经是高级御灵师了，难道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了吗？你们刚刚说什么？我，你们以为我残骸父王，并且还囚禁了父王几年？你们是白痴吗，那可是我父王，我的父亲，你们到底是从哪听来的如此荒唐的流言！”

龙易沉默，而龙语云却是颇有微言，“还，还不是大哥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也不让我见见父王，这别人怀疑也，也........”

“够了，小妹，本以为你去了御灵学院，修学了三年，不管是实力还是心性，都应该有所成长了的，可你倒好，从外面听到一些荒唐的传言就敢这般质疑自己的兄长？难道学院是这么教你的吗？”见到龙语云脸色都感觉快要哭了一样，龙致远继续指骂道，“还有你！”

“啊？我？这，我只是使灵呀.......”齐林风一脸无奈的神色，可他也明白，自己的确也有错，毕竟之前那护林龙符的事情，他就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龙致远，对于他的怀疑，齐林风是认的。

“你，你虽然是使灵，但你是人形使灵，说白了就是和常人有一样的思想和判断力，你作为小妹的使灵，不但是要成为她的力量，更重要的是要监督她，不要让她做错误的决定，走错了路，御灵使和使灵是一心同体的，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谁，这都不明白吗？之前在学院的时候，看你还挺理智和有胆魄的，没想到竟然也这么糊涂！”

“我，我们错了........”见到三人认错的模样，龙致远方才是火气微微消减。

龙语云不由追问：“大哥，今晚的事情是我们错了，可是父王为什么会变成那般模样？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龙易也是满是担忧，希望龙致远能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和起因，龙致远却是摇头叹息，“够了，这件事情你们没必要知道，就算知道了，你们又能做什么，今晚我累了，你们回去好好反省吧.......”

但龙易他们并未离开，依旧是一脸坚定的神情，希望从龙致远这里知道，龙刑天的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大哥，父王如今变成这般模样，我和小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你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们，总是一个人扛，我们可是兄妹至亲，不说我们有资格知道父王现在的情况，就说你老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处理所有事情，也才会让外面的人误会你呀。”

龙致远冷哼，“误会？外面的人误会又怎样，我龙致远一生只为家族，只为龙皇世家，就算所有人误会我，我也不在乎！”

“大哥，难道我们误会你也不在乎吗？”

龙致远神情暗淡，“老三呀，老二当年惨死，我不能再让你们任何人出事了，否则我怎么向父王，向离世的母亲，还有我自己交代，现在有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告诉你们，而是你们的实力面对这些事情，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们这几年好好在学院提升自己，等到你们有足够匹配的实力了，自然很多事情都会明白的。”

龙易看着龙致远神色之中那深深的自责，也是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大哥，当年二哥的死，父王和母亲也都说了，那并不是大哥你全部的过错，如果二哥还在世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一直自责下去的。”

“怎么不是我的错，要不是当年的我年轻气盛，自以为御灵师的实力足够保护你们了，又怎么会带着你们进到那，那般危险的地方.......一切，都是我这个大哥的错.......”

“殿下，莫要过度自责呀。”

“是呀殿下，二殿下想必也从未责怪过您的。”

听着这里，齐林风作为外人，自然是有些不解，“说起来，我来龙皇宫这些天，好像确实没见过你家二哥，这么听来，你二哥早亡了？什么时候的事？”龙语云却是也摇头，“其实我从未见过二哥，二哥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虽然之后我也听过一些关于二哥意外的事情，但具体的家族之内从不有人说过，听说是父王和母亲当年亲自布下的禁令，不可议论二哥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齐林风心中这时也是对龙致远渐渐有了另一种认知，“看来这龙致远，是个好哥哥，也或许是还在为自己弟弟的死而自责吧，所以才不想让龙语云和龙易他们牵扯进来吧......”

但经过今晚的事情，龙易似乎再也不想这般什么都不知道了，依旧是在追问着龙致远事情的真相，无可奈何之下，龙致远才是将几年前龙刑天事情的经过缓缓道来，“其实事情，真要说起来的话，还是要从当年小妹出生时说起。”

“我出生时？”龙语云很是惊讶，没想到自己父亲如今的模样，竟然还要从自己出生之时说起，而齐林风也是满脸的好奇。

“当年小妹出生，母亲因为难产而离开了人世，父王当时悲痛不已，可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何故，我们龙皇世家自上古以来镇守的龙渊秘境禁地，突然发生了难以镇压的异动，父王为了镇压禁地之中的一切魔物，也因此经常旧居禁地之中。”

龙易微微明了，“难怪当时足足好几年，我都是没有见到父王的面，原来是禁地异动，那后来呢？”

“后来，禁地之中从异动之时开始，竟然一点一滴地从龙神老祖留下的无上封印的缝隙之中，逸散出了丝丝缕缕的煞气，想来是禁地之中的魔物狡猾，竟然是以难以察觉的量，来一点一滴地侵蚀着这个秘境，试图以此来破除封印，但父王最后还是发现了，及时耗尽毕生的修为，强行镇压其中的魔物，可正当父王想和真龙老祖一起加固封印时，却是发现自身也是被煞气渐渐侵袭了身体。”

齐林风听得很是仔细，“所以现在那龙王身上的煞气就是这么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了现在的他这般如魔如怪的模样？”

龙致远深深叹息，“没错，这些煞气日经月久，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父王的本源，前几年，父王还能凭借自身强横的实力压制它，保持着神志和清醒，但在三年前，父王发现自己的意识正渐渐丧失，甚至有一晚，父王体内煞气失控，一连击杀了宫里近卫数十人，甚至连两名长老都因此而亡，此事一直是我龙皇世家机密，而我们也决定秘而不宣，父王之后内心愧疚，决定闭关镇压煞气，但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这几年父王生不如死，但又不能死去，因为一旦死去，父王就真的会转化为一个真真正正的以杀戮为乐的魔物了。”

龙易一下子感觉以前一些解释不了的事情，此刻豁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难怪当年两名长老无故隐退，宫里更是一夜之间撤换了近百的近卫，大哥，如此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龙语云听到此处，早已是泪流哭泣，“不，为什么会这样，父王这几年一直在忍受着折磨吗.......”

“所幸的是，我们龙皇世家一直都有三件秘宝，而其中的护林龙符，相传是龙神老祖雷息所聚，其中蕴含无上雷力，而我们凭借这龙符，也才能封印父王的周身奇穴，镇压煞气完全侵袭神志，之所以不告诉你们，就是告诉你们了，也无济于事。”

龙语云难以接受，始终神情悲伤，“那，那父王三年前不顾一切也要让我去学院修学，以及定下和周家的婚约，是为了，是为了.......”

龙致远叹息之中却是对龙语云不由表露了几分溺爱，“当然是为了让你的处境不那么危险了，小妹，我们兄妹五人，父王最宠爱的是你，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当年母亲生你时难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你一出生就体质怪异，灵力无法像正常人那般灵活运转，我们虽然身为王族直系，但很多时候是无法自我任性的，因为我们身上还背负着整个家族，整个龙皇世家，你灵力怪异，导致你一直以来在御灵一道上无法表露出过人的天赋，家族里的一些长老和老人们，都对你颇有微词。”

龙语云这时才是明白，一直以来，自己的大哥龙致远并非是她认为的那般不喜欢自己这个妹妹，反而是宠爱得不露人前，“所以父王才是希望我去学院修学，希望能改善灵力的问题？”

“当然是希望费林前辈能帮你，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你在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远离家族的这些纷扰和危险，最明显的一个就是那可恶的周家，当年周家在众家族之中崛起得很快，势力也渐渐扩大，而周家的老家主也是和父王有过命的交情，所以父王给你们定下婚约为的也是日后你能有足够的凭借和势力，但没想到老家主一死，那周家的周吉，狼子野心就藏不住了。”

直到此时此刻，龙语云才是明白，对于过去无用的自己，或许父王的漠视，兄长的冷漠，才是对她最大的保护吧，知道了真相的龙语云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不能对父王的事情袖手旁观，“大哥，你说的我都明白了，现在我也成功成了一名御灵使了，父王现在的状况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无动于衷，你告诉我， 父王如今的情况，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龙致远叹息道：“本来还是有龙符之力的，至少还能争取时间让我们想办法，可是昨晚，龙符被窃，父王的情况本就不稳定，加上你们今晚那么一闹，唉.......”

龙语云三人此时更是对自己的错误感到内疚不已，一旁的几个长老也是极为愤恨，“可恶，昨晚那两个该死的宵小之辈，如果不是他们偷走龙符，龙王陛下还不至于会情况恶化，对了，三殿下，五小姐，其实老朽有一事不明，封印陛下的铁索和阵法，皆是我们几人合力布下，那铁索更是非御灵将实力以上无法斩断，你们是如何破开层层封印的？！”

齐林风摇头道：“其实并不是我们三个人破开的，而是一个实力高强的黑衣女人破开的，而那女人就是昨晚偷走龙符的两人其中一个，至于另一个，我昨晚稍微听到了一些，可能是周家的人。”

“周家！又是周家，周家里能够绕过我们防御和感知的，没有几个。”

“大长老，麻烦你去查一下，势必要将龙符的下落查清楚，”龙致远转而问道，“说起来，齐林风，昨晚我记得你明明告诉我的是，你不知道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的，怎么现在又能听到了？”

“额.....这个.....误会，纯属误会.......”

“你刚刚说是昨晚的黑衣人帮你们破开封印的，可是为什么帮你们，就算外界知道了父王的情况不妙，那也会想你们一样大多认为是我下的手而已，不至于会想到煞气方面，那黑衣女人何以会帮你们费力破开封印？”

龙语云和龙易此时也才是反应过来，“对啊，臭流氓，之前那女人叫你还什么东西给她，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让她能答应帮你？”

齐林风此刻脸色简直要难看得不行，而龙致远似乎猜到了一些，随即也是摇头苦笑，“看来，昨晚护灵龙符是到了你的手上了，只是觉得我可能会加害父王，所以选择了隐瞒，而后又以龙符为条件，让那黑衣人破开了封印是吧。”

齐林风猛然一惊，这龙致远果然名不虚传，深思熟虑，精明不已，仅仅只是依靠一些蛛丝马迹，一下就是能还原出了昨晚的大致经过，齐林风此刻还能如何呢，也只能苦笑连连，“大，大殿下果然厉害......”

一旁的龙语云连忙大骂，“臭流氓，你怎么能把龙符当做条件，还给了那来历不明的家伙，你！”看着龙语云抬手要打的模样，齐林风只能选择躲到了龙易身后，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故意这么做的，还不是之前一切的迹象都让我和你们一样，觉得你大哥可能加害你父王，所以留了点心眼而已，谁知道龙符这么重要，而且这，也确实是我的一个疏忽，竟然忽略了龙符这个东西的作用，是，是我错行了吧.......”

“你！”

“行了，你们三个都一样错！”面对龙致远的斥责，三人皆是接受，毕竟这的确是他们的错误在先。

齐林风再次问道：“其实大殿下，刚刚我和大小姐身上的雷力，似乎对龙王身上的煞气有着抑制的作用，是不是雷力能对龙王现在的情况有帮助？”

龙致远点头，让龙语云和龙易两人仿佛看到了希望，可是龙致远随即又摇头了起来，龙易不能免烦躁，“大哥，你这什么意思呀，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很挠心的好不。”

“行，但也不行，的确，雷力的输入的确可以帮助父王压制煞气。”

龙易忙拍手叫好，“那不就行了，不就雷力吗，虽然我的是火属性灵力，可要找蕴含大量雷霆之力的宝物，我们龙皇世家又不是没有，等什么？”

“你先听我说完，父王的本源灵力的确是雷属性没错，所以雷力足够的情况下，的确可以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但是需要的量大不说，至少也需要御灵将级别的雷力水平，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

龙语云追问，“是什么？大哥你倒是快说呀，是什么？”

一旁的长老随即说道：“最重要的一点是，龙王陛下的本源雷力是阳罡之雷，这种特性的雷力就算是在龙皇世家普遍修雷的情况下，也是万中无一的存在。”

一时之间，龙易和龙语云皆是脸色暗淡，而齐林风也是调用古楼知识，才是明了其中门路，“原来是这样，灵力除了属性，还有每个人不用的特性，这导致了灵力的差异性和排他性，其实有点类似于血型的不同，而且刚刚说阳罡之雷万中无一，看来的确很麻烦。”

龙致远继续说道：“本来我们兄妹五人之中，你们二哥便继承了父王的阳罡之雷的特性，所以当年二弟才是龙都公认的第一天才，但可惜......”龙致远叹息，“可惜的是我的雷力是幽雷之力，诡异强悍有余，却缺乏刚正阳明的特质，无法对父王的情况有半分帮助，否则我也不至于要封印父王的灵力了。”

齐林风转念一想，“等等，如果是和血型的原理类似的话，那么血型之间的一些特点，或许这雷力也有呢，”随即大胆问道，“大殿下，我斗胆一问，不同特质之间的雷力难道就毫无包容的可能性吗？就像是刚刚我和大小姐的雷力，我或许还不清楚阳罡之雷是什么样的特质，但既然大小姐和我的雷力可以压制龙王的煞气，那说明我们还是有办法的。”

龙语云随即眼神一亮，“对啊！ 我刚刚不就是被父王吸收了雷力才使煞气稳定的吗？大哥，这样的话，或许我可以........”

没等龙语云说完，龙致远和龙易皆是一下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行！小妹你绝对不行！”

“为什么？”龙语云不明白，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对父亲的帮助，甚至连龙易此刻都是如此。

龙致远背身说道：“是，小妹你的雷力是和父王以及你二哥一样，都是阳罡之雷，是最纯正的雷霆之灵力，可是你绝对不能将雷力给父王！”

“为什么？！”

龙易一旁也是说道：“妹妹，听话，你的雷力的确是和父王一样，但是你还不明白吗，父王如今的情况，需要的雷力不是一星半点，需要的是绝对大量的程度，刚刚事发突然，大哥没来得及阻止你，可是本源之力一旦本抽取过量，会丧命的，刚刚你的虚弱难道都忘了吗？所以，绝不要拿你自己的生命来冒险，不只是我们，就算是父王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龙语云思虑再三，最后却是依旧一脸坚定了说道：“我，为了父王，我愿意一试，而且那时我父王，就算让我付出生命，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