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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探视 【含为果然多妈妈的加更】

书名: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3-02-15 00:01:04

第283章 探视 【含为果然多妈妈的加更】

张蜻蜓可不是傻子早上起来洗漱时,她看见自己雪白肌肤上那些小小的红点点了。

大冷的天,可别告诉她这是蚊子咬的。那些红点点,只有某双握惯兵器的手才能摸出来。可是张蜻蜓不会问,因为那人曾经交待过,有些事是她不该问的,等到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她。

只要知道他在,知道他在保护着自己,张蜻蜓就觉得很幸福了。所以,她才会有这么大的底气,肆无忌惮的在家中嚣张跋扈。

潘云祺的复仇计划彻底泡汤,眼看着满目疮夷的院子,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暂且出了口恶气的张蜻蜓回了房,把绿枝叫来了,别有用心的交待了一句,“萧统领……和这些军爷们就交你了,好好照应着”

绿枝脸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应,“我……我那儿还有好多事呢,还有铺子里……”

张蜻蜓眼珠子一瞪,“生意算?招待好萧统领才是头等大事萧统领,您说是不是呀?”

萧森耳根子有些发热,干咳着左顾右盼,“其实吧……我们也没啥事……”

“那你们成日在这府上辛辛苦苦的守着,不得安排好吃好住的么?放心,这事就交给绿枝了。对她,你没意见吧?无错不少字”

当然没有

“那就这样吧”张蜻蜓心中暗笑,小样儿,还想在如来佛手底下扮妖孽。回程的路上她早就看出这两人有猫腻了,只是懒得点破而已。现在正好,既然某人不放心,派人回来保护自己,正好就让绿枝也在家好好歇歇,跟他培养培养感情。她还有正事要忙,恕不奉陪了

“少泉,你若是来找我谈生意的,我可真没时间,你自己去找林权和白亮吧。我这就要出门了,过两天再跟你联系。”

董少泉却摇头轻笑,“我知道姐姐想上哪儿,生意的事,底下人已经干得很好了。昨晚我也去拜谢了山岚少东家,并托他再顶一时。现在这时候,咱们倒是谁也别插手的好。我这会子来,一是给萧统领他们领个路,二也是来陪你去办事的。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咱们走吧”

嗬张蜻蜓稀奇了,那就看看董少泉捣的鬼吧。

出了门,董少泉当即就领她去了刑部,路上买了些卤菜糕点给彩霞拿着。到了那儿,不走正门走偏门,跟那看门的衙役打了个招呼,人家立即就赔笑着放行了。

只是进去的人不能太多,除了董少泉,仅让彩霞跟着张蜻蜓进来,曲曲折折在里头走了好一时,到了另一处厚重铁门前,有狱卒开了门,还很客气的道,“毕竟是这种地方,条件不会太好,但已经尽量安排了。”

“我们知道,辛苦大家了。”董少泉道了谢,引着张蜻蜓进来,这儿是一处下行的通道,里面阴冷潮湿,便是地牢。

张蜻蜓刚进来,就觉得鼻子一酸,这种地方哪是人住的呀?现在天又冷,夜又凉,也不知老爹在里头过得怎么样了,真是心急如焚。

在狭长阴暗的甬道之中行走,就算是努力睁大了双眼,也看不清牢房里的情形。可是没走多远,就听到前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嚷嚷,“姐三姐我们在这儿,这儿”

是那小大人张蜻蜓再也顾不得的一路小跑着过去,看着章泰寅一身囚衣,蓬头垢面的样子,那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你们怎么也给抓来了?”

章泰寅隔着牢笼,抓着她的衣袖就哭,“我们是在书院里给抓来的,谢院长想保我们来,只是保不住,到底都给抓来了。”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章泰宁劝着弟弟,自己却也红了眼圈,“三妹,你几时回来的?”

张蜻蜓一面拭着泪,一面道,“昨儿刚到,晚上家里出了点事,故此才耽搁到现在。”

彩霞在旁边小心的插了一句,“姑奶奶一听说家里出了事,顿时就晕过去了,直到今早上才起来。”

章泰宁一听,心里很是感动,“三妹你没事吧?无错不少字”

张蜻蜓用力摇头,“我没事,爹呢?二弟呢?”

“在里面呢,都病了。”

张蜻蜓适应了些牢房之中昏暗的光线,才看见里头还隐隐绰绰的躺着两个人。当下就急了,问那狱卒,“我能进去瞧瞧么?”

狱卒见他们一直在说话,也不好打扰,此时见问便开了锁链,只是交待一句,“你们有话快些说,时间太长了,到底不好的。”

董少泉塞了锭银子,陪他在外头等着,张蜻蜓和彩霞一低头,进了牢房。在后头简陋的木板床上,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正是章致知和章泰安。

小胖子还好,不过是偶感风感,脸色差点。章泰寅把他拍醒,还能跟张蜻蜓打个招呼,只是没力气多说话,只点了点头便算打招呼了,只是扯着她的衣袖不放。

张蜻蜓心酸的拍拍他瘦下去的胖脸,“你放心,三姐一定想法把你们弄出去,回头还带你去逛庙会看戏,咱天天去,好么?”

章泰安听到这里,才松了手,又躺下了。

转过头,再看章致知,他坐牢可有一段时日了,脸色腊黄腊黄的,眼睛都抠偻了下去,整个人几乎快脱相了。

张蜻蜓愣了一会儿,才认出来。认出来之后,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汹涌而下,“爹……爹他怎么弄成这样了?”

远离了狱卒,章泰宁才低声跟她说起了心腹话,“爹是给气的不光是给人告发贪污那档子事,还有家里出的这些事。自从关进来之后,就气得整日整夜的不吃饭,不好觉,可劲儿的作践自己。我们怎么劝,他也不听,这才病下的。”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才跟张蜻蜓道,“你出去之后,替咱们谢谢云豹他大舅舅,有他在这儿关照着,咱们倒是没吃太多苦头。象爹和二弟的药,咱们的衣裳被褥都是够的。只是爹那儿,你去劝劝吧。”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其实爹醒着呢,就是不愿意理人。大妹二妹也来好几回了,爹一回也不肯见。”

张蜻蜓知道老爹是得的心病,到章致知面前跪坐下来,拉着他的手,未语泪先流,“爹,女儿不孝,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我也不在。我知道您心里有气,您别憋着,都撒出来吧。首先该打的就是我若不是我嫁了那么个婆家,也不至于……”

“住嘴。”章致知猛地睁开了双眼,瞪了她一眼,终于开了口,“此事皆是为父之过,与旁人无关,你往后休要如此胡言乱语”

章泰宁心想,这个三妹还真厉害,一句话就逼得老爹开了口。他也跟着张蜻蜓跪下了,“爹,是儿子荒唐,闯了这许多的祸,您要怪就怪我吧。”

章致知忿忿的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却负气道,“养不教,父子过这是我的错,与你何干?”

他这么一说,章泰宁更加的无地自容了,眼中含泪道,“爹,儿子不孝,您要如何责罚,都不敢有半句怨言。但请您还保重自己身子,否则,否则您让儿子……”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章致知心中也是十分的难过,却又气恼又伤心的道,“我还保重着身子有用?章家的脸都给丢光了就是活着走出去也再也没脸见人了,我还留着这条老命做甚么呢?”

“爹您还没抱过您外孙吧?无错不少字”张蜻蜓哭着,把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难道将来,您要让您外孙子一出世,就见不着他的外公?”

章致知一哽,原来想说的重话在未出世的孩子面前,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张蜻蜓这才哭着劝道,“其实这回爹您真的是应该怪我的,要不是我没把手下的丫头们看管好,也不至于惹出这些乱子。可是爹,难道咱们就能生生的被起子刁奴给祸害了?这口气您咽得下去么?”

“咽不下”说话的是章泰宁,他这些时心里也积聚了不少的怨气,“我承认我从前是干过些荒唐事,可我要是真想强迫一个丫头的话,她逃得掉吗?我又没碰过她,她凭还来闹腾?”

“你还有脸说”章致知气得终于坐了起来,“既然知道这样的丫头有问题,干嘛还要去招惹?招惹之后还处心积虑的往你妹子那儿送,这幸好是闹出你自己的事,要是闹到你三妹妹头上,你对得起她么?”

章泰宁方才说那样的话,其实也是为了故意的挑起话题,现在见老爹终于发了火,他就跪在那儿任由他训斥。

“从前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是长子,将来整个章府就是你的,你要多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可你倒好,成天帮着你母亲尽去琢磨那些家长里短。今儿想着怎么整治你弟妹,明儿想着怎么弄几个标致丫头。这会子是你弟弟妹妹们都在,三丫头,泰寅你也过来,现趁着我还有口气,替你们做主了。你们呀,以后都不用认这个哥哥,权当咱家没这个人”

章泰宁给老爹骂得羞惭欲死,直恨不得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张蜻蜓见老爹一口闷气吐得差不多了,这才道,“爹,人常说,兄弟姐妹就是手足至亲,要相亲相爱。可没听说,哪条胳膊腿得了毛病,就要把它砍去的吧?无错不少字大哥纵有些不是,可毕竟是咱家的长子。现在爹您年纪大了,弟妹们还小,往后都得靠着他来扶持。现在又正是咱家有难的时候,若是爹您再骂得大哥想不开,有个好歹,那咱们家,还有个盼头呢?”

她说着,又呜呜咽咽哭将起来,听得章致知心中极是难受,悄然也落下眼泪。他是生气大儿子出了这种事,但却是更加痛心他的将来。

因为他更加明白,这样的事情,对于长子的前程来说,是多么毁灭性的打击。而章泰宁自从给关进来之后,却从来没在他面前流露出明显的颓丧之色,反而处处赔着小心照顾自己。这么一想,这个儿子养得还不算太糟糕。

他心下一软,不觉长叹了一声,“泰宁,你都听见了吗?”无错不跳字。

“儿子听见了。”章泰宁以头触地,哽咽着发誓,“儿子今后,一定善待弟妹,好生护持着他们成人嫁娶。如违此誓,让我天打雷劈,受万剑穿心之苦”

“起来吧这地上凉,都别跪着了。”章致知往床里挪挪,示意张蜻蜓在床边坐下,“这里也没个凳子,你有了身子,更禁不住寒气,且将就着坐坐吧,快把外面的情形说说”

听到这儿,看来老爹是终于气顺了,兄妹几人都松了口气,张蜻蜓抓紧时间,给他们说起边关之事。

章致知听完之后,脸上表情缓和了好些,“原来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张蜻蜓正纳闷着,却见他忽地往门外看看,压低了声音问张蜻蜓,“你现在可有办法与军方的人联系?你这趟回来,你公公应该有派人护送吧?无错不少字”

张蜻蜓心头一跳,可是出了事?她点了点头,附在他的耳边道,“公公应该派人回来了,云豹似乎也在其中。”

章致知微微颔首,同样耳语着告诉了她一事,并再三嘱咐,“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一定要快些通传出去,让你公公心里有个数。我这儿不必久留,快走吧”

张蜻蜓用力点头,“爹,那女儿先走了,您在此好好保重。过些天,我再来看您。”

章致知却摇了摇头,“这地方你再不要来了,在他们没回来之前,好生呆在家里。就是你大姐二姐那儿,也让她们都别瞎扑腾了。最多,就打发人送些东西来就行了。对了,你回头记得打发个人回咱家去看看。”

他微叹了口气,“你乡下的祖父母那边不知道,今年秋天本写了信来,说是要来过年的。只是偏又出了事,可别吓着他们。”

章泰宁听及此,插了一句,“此事娘也是记得的,之前就交待了门人。后来她们也进来了,还特意将此事跟二妹妹提过。”

他好不容易觑着个空,想替林夫人说几句好话。

张蜻蜓如何不解其意?林夫人虽然可恨,也算是她咎由自取,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内讧的好。于是她也帮着劝道,“爹,就算咱家有事,等着出去了,关起门来自己解决,现在可不是跟自己人置气的时候。”

章致知一声长叹,“那你去问你母亲一句,问她知道错了么?若是知道了,就请她好好保重。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自己仔细些吧。”

张蜻蜓留下些吃食和糕点,又请那狱卒带路去了女牢。

女牢这边条件稍好,因顾绣棠和胡姨娘都带着小孩,谢尚贤特意关照过了,给她们找了一间干燥朝南的牢房,还给了一只火盆,可以取暖。

可这样的条件对于锦衣玉食惯了的小姐贵妇人们来说,还是太简陋了。一个个弄得鬓歪髻斜的,很是不象样子。

张蜻蜓蓦地就想起从前第一次见到萧老夫人时的情形,想来当日她们家的那些女眷,也就如此吧?无错不少字她可绝不让自己的家人再落到那样的田地

眼泪在那边流过了,在这里张蜻蜓就抓紧时间,问她们可有需要的,她好安排。

别人还没说话,胡姨娘先跪下了,把几个月大的女儿高举到她面前,悲悲切切的道,“三姑奶奶,我也没可求的,能把你五妹妹带出去么?还有大少奶奶的孙小姐。这里,实在不是她们呆的地方”

“快起来”虽在狱中,但林夫人当着张蜻蜓的面,还是要挺直了腰背,保持她最后的那一点尊严,“你这不是难为三姑奶奶么?老爷都在狱中受苦呢,怎么可能单让孩子出去?”

“可是夫人”胡姨娘是真的心疼女儿,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您看看这孩子吧,身上起的全是红疹子,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尿褥子也不够,都得不及烘干,半湿的就得往身上用,孩子难受得成日哭闹,要是再这么下去,连小命只怕也保不住了”

她这一说,把顾绣棠的眼泪也勾下来了。

张蜻蜓瞧瞧这俩孩子,真是养成两只小干巴猴儿了。心中大是不忍,问那狱卒,“此事可有办法通融的么?”

狱卒挠头想了想,“论理,犯官的家眷在案子了结之前,就是奶娃娃也不许放出去的。不过那些都是大案子,象府上这样,也未必不能通融。其实我们底下办差的,只要上面一句话,不就办了么?”

那行吧。张蜻蜓也不在这儿瞎耽误工夫了,去找能帮得上忙的人吧。特意等到临走前,她才把章致知的话带给了林夫人。

又道,“母亲,再怎么说,您也是我们的嫡母,有需要的,不必客气,我会时常打发人来瞧你们的。”

林夫人听得脸上一僵,瞬间是再也忍不住的羞愧与悲喜交集。羞惭的是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让自己甚至连累得章府名声扫地。而喜的却是,就是这样的自己,也得到了丈夫和庶女的原谅。万般情绪交织在心头,终于忍不住悄悄背过身去拭泪。

要走的时候,张蜻蜓忽地想起,“绿枝和雪砚两个丫头在哪儿?我是她们的主子,能去见她们么?”

不提起这二人还好,一提起她们,连章清莹也是咬牙切齿的,“她两个可不关在这里,给不知哪里的人提回家去了,要等开堂的时候才出来呢”

张蜻蜓心里有了个谱,从大牢里出来,让董少泉先去找刑部官员打听的结果是,那俩孩子可以给他们带走,但得等到晚上来接。白天人多眼杂,不好行事。

这已经很好了。张蜻蜓道,“少泉,那晚上只好辛苦你再跑一趟了。我这会子去瞧大嫂,你也先回去歇着吧。”

董少泉却道,“那可不行,姐姐你得跟我去用个便饭才能走。”

为啥呢?等张蜻蜓去了,才知道,这小子原来是找了夏仲和,还把他的师父,宫中的王老御医给请来把平安脉了。

不用问,张蜻蜓也猜得到这事是谁交待的。既然有这么两位高明的大夫在,张蜻蜓不能利用完了就算了,还得请二位陪她到别苑去瞧瞧大嫂和孩子才行。

张蜻蜓虽然不懂医术,却也听说过,妇人要是在月子里落下毛病是极难根治的。萧老夫人虽说卢月荷的情况好了许多,但张蜻蜓还是不大放心,态度诚恳的一定要请人家过去瞧瞧。

王老御医很好说话,呵呵笑了,“总是都出来了,那就去走一趟吧。”

随她到了别苑,张蜻蜓才见到阔别已久的大嫂和素未谋面的小侄子。

卢月荷见着她,眼圈顿时就红了,只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意思太过动情,赶紧收敛了,先请人给自己和孩子把了个脉。

孩子没事,只是卢月荷倒真有些小毛病。王老御医看了先前大夫开的方子,又跟夏仲和在那儿讨论了半天,酌情增减了些药材,不过有一条医嘱是一样的,“千万不可劳神,好生保养过这个冬天,方可保日后康泰。”

夏仲和又私下向张蜻蜓保证,等过段时间再请师父来给她们妯娌看看,张蜻蜓才放心的让董少泉送他们离去。

等人都走了,卢月荷微湿着眼圈斜睨着弟妹,也不说话,只那么一个劲儿的瞧着她。

张蜻蜓让下人们都出去,又把抱着怀里,正好奇的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拽着她衣襟玩儿的小侄子放下,自己抱了个椅子上的锦垫,走到卢月荷面前跪下了。

“嫂子,你别怪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劝他的。你要是生气,就怪我吧”

她虽然一早没时间过来,却是把潘云龙写的家书让人先送过来了。别的事尚可,只有她劝大哥与宇文都兰逢场作戏那一段,虽然是事出无奈,可她也实在觉得对不起大嫂。将心比心,要是换作自己,只怕心里也是极难过的。

(谢谢果然多的妈妈和开心之旅的打赏,还有投票的亲们,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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