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用与不用

“什么？”塔克问到。

“那就是如果我们依旧查不出什么呢？特别是在一系列的行动后发现确实和姬蜂有关却又没法真正的定位到他，我们该如何做？”米勒问到。

塔克听了米勒问题愣了愣，这种问题确实存在，毕竟对方这个情报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没法知道，至少目前一无所知。按照经验来看，很可能是个星形的，也就是每条线上都是一个人，而汇总到最后那里也未必就是最后的最重要的那个家伙。这便意味着在侦破的过程中随时都有断线的危险，而只要一断那么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了。并且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这还不包括打草惊蛇后对方自己提前将人员撤离的可能。

不过塔克显然是来之前就想过这样的问题了，只是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并不好，所以他没有立即回答。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如果到那时真的发现有着巨大的价值，那么我们只能让泰山介入。全力获取相关的情报。”

“你想好了？”米勒盯着塔克道：“你别用这样的眼神和表情看着我，我既然把泰山交给了你自然就是由你来掌控，如果什么都由我来决定那不如继续让我自己来好了。”

“可是这是重大的决定。”塔克道：“我们的对手。。。这个姬蜂在对方系统中的地位肯定和泰山一样的重要，他们如果失去了姬蜂肯定会发疯一样的进行彻查，那样泰山会非常的危险。这个世界可没有查不出的漏洞。”

米勒叹了口气道：“你是在患得患失对吗？你怕最后得不偿失。”

“对。”塔克显得很严肃的道：“如果失去了他，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有第二个泰山，虽然我相信肯定会有机会，但是在这段时间当中我们的损失将难以预料，并且是无法弥补的。”

米勒叹了口气靠在了自己的座椅上，在沉默了片刻后道：“我在他身上下了很大的工夫，但是开始时却很巧合。”说着他低下头思考再次考虑了一下后道：“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之前就想过，什么时候，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泰山冒着暴露的风险继续活动。”说完他再次叹了口气道：“最后，直到最近，我才想明白一间事。那就是我们一味在攻击别人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联调局更多的是盯着我们而不是别人在对我们做着什么。他们总是在我们自己出了问题后再动手，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只有防守没有进攻。”说着他耸了耸肩道：“当然这不能全怪他们。这很正常，但是我们和他们之间总是存在难以调和的矛盾，这正是这样才有了国家安全局，你知道这样会出现一个什么情况吗？”

“相互掣肘，各自有各自的一套系统，在算计敌人之前彼此之间也都在算计。”塔克道。

“说的不错。”米勒道：“并且可以被人利用的漏洞也多。这对我们来说只能是坏事。我们得尽快改变这样的局面。”

“可是这和泰山有什么关系？”塔克问到。

“我想改变这样的局面。”米勒道：“我不能看着这一切一天天的烂下去。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到这些的，我是为了赢的，赢！一直赢下去！我们赢了苏联，之后也得继续！但是想要改变，需要有说服力的成绩。”

塔克想了想道：“你是。。。你是想改变什么？国家安全局？”

米勒撇了下嘴道：“我可没说过。”说完他严肃的道：“这次我们必须要赢，并且要赢的漂亮。所以放心大胆的用吧。”

“好吧。”塔克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米勒点了下头又道：“另外，我想告诉你一个你应该知道的道理，或者说规律。那就是这世上没有找不到的间谍，这只是时间问题，越重要的，越容易暴露。”

塔克明白了米勒的意思，无非就是在他看来“泰山”终究有一天会暴露，现在要做的便是在他暴露前最大的发挥“泰山”的作用，眼前来说就是看他和这个“姬蜂”谁先结束自己的那所谓的生命周期。

三天后，皮特出院了。这次他在医院住了快半个月，但他已经是他们小队中最先出院的那个人。在和其他人告别后皮特在还只能勉强坐在轮椅上的多诺万的陪同下走出了医院。原本多诺万的情况不该下床，更不该去送人出院，但是在他的坚持下，还是让他在一个护理的陪同下和皮特一起来到了医院大门外。

“我想和他单独聊聊。”多诺万在支开护理后看向皮特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吗？”

“当然。”皮特看了眼多诺万道：“别告诉我你打算继续留在009小队。”

“你像是并不想让我留下。”多诺万笑了一下道。

“我是觉得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能活着回来了。”皮特道。

多诺万点了点头道：“我回不去了。”说着他微微的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也是。”

“嗯？”皮特原本打算拿一只烟出来抽，但是当听到这句话后他愣了愣转头看向多诺万道：“难道我也升职了？”

多诺万被皮特的表情给逗乐了，他笑了一下道：“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是被开除了？一般人可都是会这样想的。”

皮特笑了一下点着了烟抽了一口递给了多诺万。多诺万也无所谓接过烟就抽了起来。而皮特则开口道：“没有开除我的理由，表彰还差不多，并且你刚刚说的是好消息，开除算是好消息吗？”

“呵呵。”多诺万笑了一下道：“好吧，你说的不错。我们是会受到表彰，旗子上会被绣上铁盔的图案。”。

“那太好了。”皮特笑着道：“不过这是我们应得的。这是我们理应获得的荣誉。但是为什么我回不去了？难道真的升职了？”

多诺万看了眼皮特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