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儿,我底下的兄弟,左帅儿,可以说我在水城有有这样儿的地位,少不了这个左帅儿。所有的江山不能说全是他打的,肯定是给我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在三角洲让人打了,被打成重伤了,现在生死不知,在医院虽然活着跟死了一样。
“代哥,你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
“你这么的,你到三角洲,你给我找他去。”
“代哥,你放心吧。”
铁驴就这样的人,代哥你对我够用,你让我干,我就干,人呢,你得看清形势,人家为什么利用你,说明你有利用的价值。你要没有利用价值,人挨都不理你,对不对?代哥属于给了你铁驴第二次生命。
代哥把电话儿打给了三角洲就是丁建挑17家场子那个老板金远山。
“喂,远山。”
“你哪位呀?”
“我嘉代。”
“哎呀,我代弟怎么的有事儿啊?”
“山哥,老弟有事儿求你。”
“你什么事儿?你直说,别整这么严重,还求。”
“宗计年儿你是不是认识啊?”
“我认识啊,怎么的了啊,什么事儿?”
“你别问咋地了,跟你没关系,问多对你也不好,”
“社会上的事啊行,哥心里有数,我不问那你看这。”
“我需要你现在帮我查一查啊,他们今天晚上在哪呢?”
“如果说我现在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今天晚上他得搁外边,兄弟啊,那我这边就是查了以后呢?查找之后,查了之后你告诉我一声啊,行,你等我电话,
铁驴搁这儿一句话不说,这也一点不多言不多语的,代哥对他绝对是够用,在这个社会里边别怕被人利用,你被人利用说明你还有价值。
铁驴这抽着烟,烟都快烫手了,代哥一瞅。
“烟扔了呀烫手了啊,”
“哥寻思你没让我扔,我就不能扔,那我扔了,”代哥往这一坐。
“喝茶。”
“我不喝喝茶。”
“那晚上在哪吃的饭呢?”
“我没吃,”
“那我问你吃饭了没,你告诉吃了?”
“外边儿有人儿哥,我寻思我一进屋就吃饭,大伙不得笑话我,不能给你丢脸”
“你这小子,你真是的,一会儿请你吃饭,咱俩喝点酒去啊,”
“哥,正好我也想你了,想跟你喝酒,”
“我也想你啊,等一会儿吧,”
在办公室这一座就是半小时,远山真把信给回过来了,
“代弟”
“哥怎么样?”
“已经查到了,他根本就没出来,我问一了圈,包括他家那个司机都我都认识我打电话了。”
“那你这样大哥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关系挺好的啊,”
“哥呀,大弟求你帮我办个事儿呗,”
“啥事儿至于这么严重啊,你说吧,”
“你帮我办这事我记你一辈子的,你帮我明天晚上约一下,我说你记着点啊,”
“你说”
“一个叫宗计年,一个叫他底下一个兄弟小飞,”
“我知道,他是给专门给他们老宗家那个管客运的啊,大名叫我看看啊叫李什么来着。”
“无所谓了。跟你认识是不是?”
“我认识我认识。”
“还有这小福子的。”
“小福子我也知道啊,那老宗的那大管二把手嘛,给管物流的啊,”
“这俩人你全知道啊你这行啊,你替我把他俩约出来,还有那个什么宗计年啊,这有他家老三啊,把他们都给我约出来,你们去哪儿吃饭,完告诉我位置行不行?”
“大弟,你这是有啥事啊,”
“你就说能不能办到吧?哥代弟,求你一回,”
“行行行,别求别求小事儿,我给你办了啊,明儿晚上呗完了几点?”
“你看着安排,你给我约出去就行。”
“代弟,你是怎么的?你是要求他办事儿啊,还是怎么的?”
“你别问了,你问多了也不好,明天不管说发生什么,你听见什么看到什么,把这一切一切都忘了。”
“不是,代弟,你这什么意思啊?我这有点儿懵了呢?”
“没别的意思,你把他约出来吧,但是你到那儿,千万不能提我,一个字儿不能提。”
“不是,你这怎么要给个他们惊喜啊?”
“对,给个惊喜,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没事儿啊,代弟没事儿没事儿,你放心吧。”
给金远山高兴坏了,加代好不容易求我一次事儿,我必须他妈给他干的漂亮。
电话啪一挂,这边儿啊,代哥一扭头
“铁驴走吧,咱俩喝酒去,”
“哥先办事吧。”
“明天晚上去。”
“行,我听你的,”铁驴往起一站办公室跟着代哥一出来马三丁健都起来了,
“哥,哥。”
“你们留在这儿,我跟铁驴吃饭去啊,谁也不用跟着王瑞。”
“哥,”
“你给我开车你跟我去,”
代哥马三儿丁健都没带,也不放心马三那嘴,喝点酒恨不得全国都是他的,丁健到不是不放心但是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现在铁驴代哥王瑞打表行一出来离不远,开车的话,10分钟找了一个饺子馆儿,
你这一来找个包厢还是老规矩,王瑞搁楼下自个,点的自个搁那吃的,王瑞你别看着像司机似的啊,搁楼下小餐桌自个点八个菜啊,那茅台53度的,跟啥人学啥样,代哥这兄弟,他们都爱喝酒啊,往那边自己茅台吃八个菜,还有饺子,
代哥有话,你找个地方吃一口吧,到底下比大哥吃的都好,代哥差那点儿钱嘛?每次兄弟爱咋吃咋吃,这你看楼上的包厢都不是别的啊,这个直接也说了
“铁驴啊,明天晚上去我那,然后。”
“哥,你不用说那些话,你就告诉我打谁?”
“一个叫小飞啊,一个叫小福子,还有叫宗计年的。”
铁驴这一看,“哥,都销户吗?”
“叫宗计年这个不用,他在这个三角洲威望挺大的,再说我把他打死了,这事儿不容易摆。”
“哥,我还怕事儿大吗?你看那阿四,我他妈给他打没了,我现在在赌城我谁都不怕。”
“你听我的吧,让你咋整你就咋整,小心点啊。”
“我知道了。”
哥俩这一吃完饭当天晚上代哥都没都没回酒店,直接告诉王瑞上深海国际酒店直接开房间,俩人一个房间回房间,还喝酒呢,直到凌晨快六点了,天都亮了,代哥电话打过去,
“王瑞,你给我弄把枪,要新枪那就没用过的,让你二哥给你找一把就说我用拿过来,记住了,装个皮包给我松楼上来,知不知道任何人别让看见,就直接找你二哥办,”
“明白了哥。”
王瑞一个人开车到表行,一进门就看见江林搁那睡觉王瑞一桶他。
“二哥给我找把枪。”
“江林懵了,谁用啊?”
“代哥用,代哥说了要新的然后给套上,”
“王瑞呀,这屋里没有外人,你跟二哥交个实底儿,这铁驴是干啥的?”
“你别问了,代哥不让说,”
“那我明白了,狠吗?”
“二哥给一个所长给打死了,你告诉狠不狠?”
“等着啊我给你取枪去,”
一摆手往屋里头一来给拿了一把。
“给”
王瑞给外头一拿衣服一夹,都不敢拿手拿,直接回酒店往代哥房间里头一进啊,往桌上趴着一放,
“哥取来了,”
“铁驴啊。这个啊,”
“哥,你就瞧好吧。”
“行,办完事之后呢回水城完之后嘞,我送你到赌城,”
“走了,哥,”一拿铁驴随便背着包当天下午自己找的车去三角洲找旅店一住下,听代哥信,这边直到晚上八点半,金远山把代哥电话打过来了,
“大弟啊,我这边儿这个厕所给你打的电话,你啥时候来呀?我就在那个酒店了。”
“你记住了啊,哥,有个事我给你说明白,”
“你说啊啥事?”
“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把这些事都给我忘了啊,但是我能保证跟你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知道,”
“啥意思?”
“在哪个酒店呢?
“洪城啊,洪城酒店三楼302。我就说我一会请他吃饭,有个礼物送给他们,大伙乐坏了,问我的啥礼物。”
“都去了吗?”
“那谁就差那个计龙没来了啊,说那个一会就来,他们仨都到了。”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挂,“哈哈哈代弟有意思。”金远山笑着说到。
往屋里一进,宗计年都快60了,都得5五十**了戴眼镜,
“那个远山呐,什么惊喜呀跟我卖关子?”
小福子小飞是社会人儿搁这儿站对了,
“山哥什么惊喜呀跟咱开玩笑。”
另一边铁驴也知道信了。
“洪城酒店。302有个叫金远山的不能打。”
“知道了,放心吧,”
铁驴,帽子黑色的夹克,包放胸前坐车跑了一趟,压低帽檐,打了个出租车。一坐上车。
“洪城酒店100别找了,”
司机开着车往后边儿一瞅啊,“这哥们儿这怎么大晚上戴帽子?”
跟你他妈有没有关系,快点嗯,
就这样20分钟。洪城酒店楼下,这一下子车100块钱,一扔门啪的一关上往屋里头一进,临进来之前帽子还压一下子,根本就瞅不清脸。他这一进来,服务员儿就是很自然的问道,
“先生,吃饭吗?”
不吱声儿,问也不吱声儿。奔那个旁边儿楼梯往上走,另一个服务员又问了一遍,“先生吃饭不?”
也没理他,往上这一走,服务员还说,“这人有病吧,哑巴好像是。”
等他一上到三楼,代哥也告诉了,在三楼302房间,到门口了听到他们再聊天。
正说着什么惊喜了,听见门口咚咚的一敲门,小福子第一个站起来了,
“谁呀?进来,”铁驴把门儿啪啪的一推开,这边儿五连子啪的一拿出来,
“不是,你干啥的?”
照小虎子肚子这个位置,砰的就是一枪。旁边小飞吓的一下站起来,
“哎,哥们儿。”
铁驴又朝小飞,砰的就是一下,当时给金远山吓窜起来了,嗷儿一下子,
这边儿宗计年在那儿也懵了,在这儿坐他都没动弹,
“哥们儿,什么意思啊,谁派你来的?你今天要不杀我,我给你拿多少都行。”
铁驴这一看,往前这一来,没理他,大桌子顶上全是菜嘛,没等他们吃,咔嚓的一下,全都给掀地上了,金远山在旁边,整一身,给他吓坏了。铁驴了一看,宗计年在这儿坐着嘛,这边儿的一指唤,桌子掀翻了,就在这儿坐着。
“你叫宗计年啊?”
“哥们儿,我是啊,什么意思啊?”
没废话,照腿俩个膝盖,砰砰就是两下,直接跪地下了,铁驴根本就不搭理他。一回脑袋叭的一顶金远山,金远山吓懵逼了。
“哥们,饶命饶命。”
“你是不是姓金?
“姓金啊,姓金。”
“走吧,回去之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当没看见,听没听见啊?”
“听见了,”一溜烟就跑了,
这边铁驴是不慌不忙从门口一出来,这把枪就在手提拉着,从三楼往下一来。底下的经理也听见三楼的动静了,什么玩意儿响啊,好像什么玩意儿爆了呢,从底下就上来了。往上这一来看见铁驴了,拿手一指唤,
“你啥呀?哥们儿,你干啥呢?你整什么玩意儿了?”
铁驴拿枪一指,“滚,给我滚一边去。”
铁驴往出这一来,在门口拦个出租车,刚上来,
“哥们上哪去?”
“港口,港口知道吗?”
“知道知道,”
开车给拉到港口,等到港口了,铁驴一下车,下车后把衣服扒拉一反过来,他这两边儿穿的,给帽子压低,顺港口那个江把枪一扔,随后又拦了一台车,告诉司机直接上水城,上水城。顺兜里掏出一千块钱,
“哥们,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
“拿着,拿着。”
“谢谢,大哥。”
铁驴往回来的时候把电话打给代哥了,也告诉代哥了,
“哥,三角洲这个完事了,我往回来了。”
“行,多打几个车,完之后了,到水城港口,到这块我找你去。”
“行,哥,我知道了。”
代哥就领一个王瑞,奔那个水城港来了。铁驴也是打了好几个车,直接跑到这个港口了,往过这一来,代哥是提前到的,因为他离得近嘛。铁驴往前那一来,
“哥,事儿办完了。”
代哥多了都没说别的,“王瑞呀,”王瑞往前扒拉一来,一拉大皮兜子,代哥说道,
“这是100个,够你花个三个月五个月。”
“哥,我这不能要啊,你这不骂我吗?”
“拿着,怎么到赌城不花钱嘛,没钱了你不得管那个金刚要吗?代哥不想让你过这种生活,这个你拿着。”
“哥,这最少够我花两年了。”
“怎么花两年呢,三个月,必须把这钱花了,代哥得让你过上好日子,是不是,在那边喜欢女孩了,多找两个,没事儿愿意吃什么啊,喝什么抽什么,你就随便儿花,完之后那个一楼赌场,愿意玩儿就玩儿两把,赢了算你的,那输了算代哥的,三个月以后,我再给你汇钱。”
“哥,这兄弟不知道说啥了。”
“你啥都不用说,你就放心吧,在四九城你的老母亲,就是我的妈,你看我怎么对他,你就放心吧。”
“行,哥,多了我不说了啊,我走了,”这边铁驴一个人坐船,回到赌城了。
代哥这边这个心事也算放下了,这几天吧,代哥在水城一共待了五天,四九城那边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嘉代啊,你赶紧回来吧,你媳妇儿马上就要生了啊,你赶紧回来。”
“行行,我知道了啊。”
代哥这边儿还得回四九城,但是你看临走之前,把这事儿办的就太漂亮了,代哥办这个事儿,你哪个兄弟不得掂量掂量,谁不得寻思寻思。
尤其是乔巴,你看他在这儿也寻思了,代哥深藏不露啊,手底下这王牌始终看不清,以前我觉得这两下子,我都摸明白儿的了,这不知道从哪儿又整出个这个来,我先别动弹了啊,稳稳当当儿的吧,你让代哥给我整死,我都相信。
包括小毛儿,姚东都不敢了,谁敢呢?
左帅是受伤了,代哥这几天也经常来看来,但是左帅一直没醒过来,也得慢慢儿调养,但是生命危险指定是没有了。临走吧,江林亲自送代哥,代哥谁都没让,让江林亲自送来,而且到了一个机场,跟江林说了一句话,
“江林,你过来,来。”
江林往前这一来,“哥。”
“这个人叫铁驴,现在在赌城呢,将来水城如果发生什么动荡了,发生什么变化,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儿啊,你没有他电话儿,我告诉你到时候,代哥让你也能用他。”
“哥,我不用。”
“你现在不用和将来不用那是两码事儿,哥也不希望你用,但是如果一旦用了,要用好他,整个水城这个局面,代哥还得希望你,包括左帅去给哥镇着,这么大的家业交到你手上了,千万不能再出乱子了。”
江林在这儿也是左寻思右寻思的,代哥这么信任自己,千万得做好啊,千万得把水城这个局面控制好,所有的兄弟啥的不能有外心,是不是。而且代哥还是有王牌的,丁建,包括铁驴,是不是,在水城你哪个敢找事儿,哪个敢自立门户,代哥就敢清理你,绝不带手软的。
代哥顺利回到四九城了,整个水城一大摊子还得交给江林。而且左帅一个兄弟没了,虎子,人家从一开始就跟在左帅身边,硬生生给打死了。
代哥一句话,“给拿钱啊,拿50万。”
虎子他家里没什么人了,就一个姐姐,一个姐夫,从老家特意赶到水城,认领这个弟弟来了。
哭完了,老弟呀,你这临死临死你还给我挣50万,那他俩不得感谢虎子吗?是不是,两个都是农民,你没有虎子这50万,他俩这一辈子,或者说这一生都得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老农民了。但是有这50万,那就不一样儿了,是不是,九六年,有这50万你做买卖也好,你干啥也好,也好干啊。当天晚上这个金远山跑回家以后,吓懵逼了,回来之后把电话儿就打给加代了,
“代弟,什么意思啊?那个小虎子,包括那个小飞当场给打死了,那个宗计年他们俩腿都给掐了,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我干的?你看着了?”
“不是,你是不是玩我呀?”
“我告诉你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别瞎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他们报警随便报,让他整吧,”
“好嘞。”
代哥也没说别的,你找吧,谁认识铁驴?而且宗计年他见到铁驴第二天都忘了,都吓懵了,然后又得过一个来月了,有人说我拉一个人拉到水城,给我1000块钱。
追到到水城这时候你就追不了了,只能让水城来办这个事儿了,
郝佳琪他一打招呼,说把你的事儿给你办了,你跟那个你叔说一声,那边,你这边适当的…
那还不明白吗?老郝不直接给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