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揭开间谍秘密，邓所长回忆录

“你要多注意万殊，她在你身边有目的。”郑正小声在林业耳边说。

这时候林业刚刚休息缓过来，就看到了十分急促的郑正。

“哦？她能有什么目的？”林业笑着看着躲在门外不敢进来的万殊。

“哎……反正就是要注意啦！”郑正憋着在郑刚那边知道的事，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劝着，挤眉弄眼的样子有点滑稽。

“你看啊，小万她才刚毕业，挺乖巧的，处事也踏实。你觉得她能有那么多心思吗？”林业说。

“你是说她被迫的？”郑正好奇地问。

“说不定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林业笑了笑，也叫了万殊进来。

“林副部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惹了郑哥了。”万殊在一旁怯怯的说道，而郑正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撇撇嘴。

“我能帮你做这个和事佬，但是你答应我以后做笔记犯困可要说出来，不然抄漏了可难交代。”林业继续微笑说着。

“好的。”万殊脸红彤彤的。

“什么笔记？跟谁交代。”郑正突然警惕起来，以为来事了。

“这本笔记，每天我万磁公式下衍生的公式。也是万殊汇报给郑刚部长的物理实习工作。”林业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笔记，万殊过去拿起来递给郑正。

“实习工作？”郑正翻了翻笔记本。

“是的……我每天都必须把这些笔记汇报给郑部长，才算完成自己的每天的实习内容。我第一天写的时候，林副部长就知道同意了，而且他每天都会帮我检阅批改。”万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道。

“这……原来你早知道这件事了。”郑正看着林业说，然后转过头对万殊说：“你呀，也太单纯了吧，这什么笔记，这妥妥……”话还没说完，本来想说间谍行为的，却就被林业打断了。

“这是她的实习内容，我们要尊重她，有时候没那么多心思按命令工作，也是好事。”林业打了个眼色给郑正，让他不要点破。

“可这公式，不就公开了吗？”郑正皱起眉头问着林业。

“会看不一定会写，会写不一定会用。公式是死的，实操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万殊是我们的V部门的，何必为难他。”林业说。

“也对，原来你还真啥都不知道。今天就不好意思了。”郑正耸耸肩，不好意思的跟万殊说。

虽然这个误会解除了，但是这事在林业心里只是导火线。以他这种天才思维，细节的观察，早就慢慢解读着这一系列的行为。

“走我们去医院一趟”。林业穿好了外套，叫郑正跟他出去一趟。而万殊就在这里，他今天上午从郑部长那里拿过来的新任务。

“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叔上午会让我去帮助万殊偷取公式资料，他到底想怎么样呢？”他们坐上车，郑正还是不解的问道。

“这事很简单。一来他是想看看你跟我的感情如何。二来是想知道万殊的工作有没有露馅。而且他知道你不会出卖他，要不是我猜到了，你一定会憋着不说出来。”林业说。

“还是你看的透。”林业说。

这时候，车已经到了医院。这时候柔和的假阳光，正照在草坪上。

“我们来医院干嘛？”郑正好奇的问。

“看他。”林业指着医院门口，坐在轮椅上的国家科研所所长邓达。

“邓所长？”林业上次在医院已经见过了邓达，但是未想到这次林业带他过来。

“是的，我父亲最好的兄弟。”说完，林业走上前去，跟邓所长打了招呼。

“护士说你会来，我特意下来了。上次一别，可能舟车劳顿，加上平时工作繁忙，这腿就不听使了，住进了院。”邓所长笑着说着，林业上前代替护士扶着他的轮椅。

“我们去后花园走走吧。”邓所长顿了顿接着说道。

林业推着邓所长去花园，而郑正识趣的跟着护士去了医院大堂等。

“上次送你的笔记本，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邓达说。

“邓叔，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我妈一直说你跟我爸是最好的兄弟，是你帮我爸扛下了很多事，才有他学术成功的一天。”林业说。

“唉，那都是过去了，说起来，都快二十年了。你今天来，应该不是想跟我拉家常的吧，你是有什么重要事跟我说吗？”邓达淡淡的说道。

“是的。我在你送的笔记里，前期关于磁场的公式我都仔细研究了，将来会对我空间站，宇宙磁场会有很大的帮助。”林业说。

“但是你关注的点是后面那些未实验测算的公式与理论吧。”邓达说，聪明的联想到了林业的困惑。

“是的，为什么那场关于神迹行动的研究，从一开始的磁场研究，到后面的放射性研究。后面那些未解的公式，全部都指向一种未知的放射性辐射。”林业奇怪的说。

“小林啊，说起来，这件事……这个神迹行动，我们对不起你爸啊。”邓达遗憾的看着战略中心虚假的天空，摇摇头。

“你是说？这场对不明飞行物的神迹行动，并不是对飞行物研究的这么简单，而是另有蹊跷？”林业说着。

“早些年我一直都有去神农架找你们，想帮助你们，并想了解到火灾的实情。可是都被你母亲躲避见面了，我觉得她是想保护你，直到我现在看到你。”邓达说。

“其实，母亲并没有照顾我多少。我从小就在神农架的一家农户里长大。我母亲很少出现，出现的时候更多是教我物理知识，但每次都是戴着面具。我一直在找我们家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我爸05年毁于一场大火，为什么我从小就得了白血病全身白发，为什么我母亲会变成这样。”林业苦恼的说道。

“很多事我也许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但是在我跟你爸经历过的神迹行动中，那些年的故事与细节，我可以如实告诉你，我也希望能帮到你还我当年一个心愿。”邓达说。

那场隐藏多年的神迹行动，从邓达的话中，慢慢浮出水面。

那是1998年的夏天，报纸突然登报起：“不明飞行物出现在神龙架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