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苦练本领，敢为鬼雄做人杰！

1968年8月10日早上8点，当我们十四为学员在教室里预习功课的时候，岑老师、蓝叔和荷花婶娘穿着整齐的校服走进了教室。

学员起来、立正好喊道：“教官！早上好！”

教官们喊：“学员们好！”

他们走到了讲台上，岑老师说：“学员们！坐下！”

大家整齐地坐下了。

岑老师说：“同学们！从今天起，你们将开始练就本领，并走向一条以众不同的人生道路！通过这十天学习和锻炼，将为你们种下成为钢铁战士，以及人生强者的种子！不管你们在这十天学到多少本领，你们将更有信心和能力去面对未来生活和工作对你们考验！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贵贱之分！但是，老爷天，偏爱那些勤奋、勇敢，有自信、有智慧的人！我们希望你们，在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成为人中之龙！成为战胜一切艰难险阻，战胜一起顽敌的英雄！”

大家进行热烈的鼓掌！

岑老师说：“同学们！这十天课程和训练对大家而言，是非常艰难的！但是，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让大家慢慢在学习和训练中成长了！良好的种子遇到阳光和泥土就会生根发芽！好的徒弟遇到师傅的点化就会成龙成凤，犹如春风化雨！我希望你们都是好种子！好徒弟！开学！”

蓝叔说：“同学们！开学的第一节课我来给大家上！全体同学起立！大家带上笔记本到枪械室！在那里我们给大家讲解枪械工作原理、拆卸、组装及日常养护！”

然后，大家带着铅笔和笔记本跟着三位教官走了教室，去了枪械室。

到了枪械室，摆放了十五**作台，每个工作台上都摆好了机枪、步枪和手枪，这些枪械都是一些检修过的废弃老枪，过去就专门用于教学。

首先，我们站着听，蓝叔在彩色挂图上讲解，机枪、步枪、手枪等枪械的击发原理，已经关键组件及易损件。他进行实物拆卸、组装的示范。

然后，我们回到在自己工作台上，按照示范进行拆卸及组装，三人教官在巡视中，对我们操作进行指导。

通过一个早上的反复练习，我们基本上掌握了三种枪械的工作原理、拆卸、组装及日常养护。

蓝叔说：“同学们！这些枪械非常安全！以后，你们可以经常到这里来进行练习！然后，开始进行盲拆，盲装！一定要做到枪体合一！在战斗中，它是你们唯一可靠的伙伴！因此，我们都叫它们做“家伙”！下午，我们将给大家发真家伙进行实弹射击训练！”

......

下午2点，我们在原来军校的室内靶场，进行真家伙的实弹射击练习。这里的机械自动把，以及消音耳罩都还能使用，因此，教学和训练非常方便！

蓝叔不仅是一个优秀猎人，而且是一个优秀教官，他给先给我们每个进行10发子弹的射击体验，然后，他在进行射击原理及射击操作要领讲解。

通过蓝叔耐心指导，我们基本掌握了匍匐、站立和半蹲等三种射击的基本要领！大家开始带上消音耳罩，在自己隔离射击位置进行三种姿势的反复射击练习！

蓝叔说：“同学们！不要担心子弹不够用！这里还有二十多万发各类子弹！这些子弹再不用就要过期了！以后，只要我在这里，你们都可以来这里进行射击练习！只有练多，你们枪法才会准！才能做到枪体合一！”

我们不知道练习了多久，这个射击室里枪声大作，硝烟弥漫！

我们双手都被真家伙震麻木了！

但是，我们越来越找到了射击感觉，打得越来越准！

......

我们一直练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收拾家伙和清理靶场，去食堂吃饭。

在食堂里，岑老师看到了那么勤奋和刻苦，他非常高兴！

他和荷花婶娘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有腊肉炒干豆角、午餐肉炒青椒、清炒野菜、西红柿蛋花汤和大米饭等。

我们分男女两桌坐吃饭，大家边吃边聊！

岑老师笑着说：“好啊！万事开头难啊！只要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的训练就变得容易了！这里功夫都是以后你们面对人生和社会的本钱啊！你们一定要知道这些本领的重要性，你们一定会好好学、好好练啊！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啊！”

铁蛋哥笑着说：“岑老师！这些家伙比我们的猎枪好用多了！真是指哪到哪啊！”

蓝叔说：“是啊！我们老式猎枪采用粉状黑色**和砂弹！它的爆炸威力肯定不及硝化棉的爆炸和钢弹的威力！现代枪械的射速快，子弹飞行过程是旋转的，飞行轨迹非常精确！而且，重复性和稳定性非常好！而老式猎枪是装了砂弹的散弹枪！子弹是乱飞的！如果**受潮，散弹飞行距离还不定呢？！因此，要打准很难啊！”

大家笑了！

吃完晚饭后，哥哥姐姐们都到操场的草地上去聊天了。

我、艳芳、小达、文娟姐和彩燕姐一个年级较小的学员到厨房后面，校园内的小溪边去乘凉聊天。

艳芳、小达和彩燕姐给大家说了他们的家庭身世和未来打算。

艳芳说：“唉！你们都是本地人！我爸爸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人！我爸爸年轻的时候，逃难到了大灵镇，岑老师看我爸爸有文化，收留他做了老师！虽然，现在，我父母做老师！但是，以后，我也不知道干什么？”

我说：“艳芳！不要紧！以后，我们只要有饭吃，你就不会饿！等我们长大了一起做生意挣钱吧！只要我们勤奋，动脑子！一定能够过上好日子！”

小达说：“唉！我爸爸原来在岑老师的手下干，是镇里自卫军的一个团长！他只会打仗和教学！而现在，岑老师只能靠看风水为生了，我爸爸也只能打猎了！我妈妈是岑老师太太的老乡和大学里学伴！我父母是岑老师和毛师母撮合成婚的！我父母在本地也没有什么根基！我不想总是呆在大山里，我想外面城里生活，见见世面！以后，我跟你们一起混吧！”

彩燕姐流着泪说：“唉！这山里生活确实太单调了！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妈妈前几年，由于感冒发高烧，没有钱打针吃药，我妈妈就这样离开我们了！贫穷真是太可怕了！”

文娟姐安慰彩燕姐说：“彩燕啊！这次我们回城里，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你住在我们家里，我睡一张床，我教你识字！我让韦妈教你做生意！把这里山货买到城里去！”

彩燕姐说：“现在，还不行啊！我们家里还有几亩水田！如果，没有人种田，我爸爸和哥哥们就没有饭吃了！他们是猎人只会上山打猎，不会下地种田啊！”

小达说：“是啊！我们这里都是女人种田，男人打猎和做生意！彩燕姐，我爸爸想过了，以后，我们要将家里的田地租给别人耕种，这样，租户每年都会分给我们一些口粮，吃饭肯定没问题！你们家也可以这样啊！在城里生活，怎么说也比这里好多了！”

我们在小溪边聊到很晚，直到敬天哥来叫我们回宿舍休息。

......

由于，有了明确的学习目标和动力！在后面几天的学习和训练中，我们 克服了心理、体能上的各种困难，顽强的挺过了这艰苦的十天！

8月11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上午，荷花婶娘在教室里给我们讲解人体解剖学、生理卫生及人体运动学相关知识。

下午，在操场上，蓝叔给我们讲解格斗术、擒拿术、器械格斗术等基本要领，并开始教授我们防止肌腱拉伤的全套热身的活动动作，以及格斗术、擒拿术、器械格斗术等基本动作及套路。这些技术动作由于岑老师曾经教过我，经过蓝叔知道，我很快就掌握了！

由于，我动作规范、熟练和攻击准确，因此，蓝叔经常让我给大家做动作示范！

8月12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上午，岑老师给我们讲解**的化学原理，定向爆破的原理，以及**的使用及操作规程。

下午，蓝叔在室外的爆破模拟试验场，教授我们进行定向爆破模拟的操作训练和测试。

8月13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岑老师在教室给我们讲解单兵及小组协同作战原理。

下午，蓝叔在室外的特种战模拟训练场，进行单兵及小组协同作战模拟对抗训练。

8月14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岑老师在教室里，给我们讲解情报收集及传递学原理，讲解电话、电台等现代科技用品的工作原理、操作规程、安装、维修、维护和日常保养等。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电报的电文是通过摩尔斯电码的编码后，通过电台的无线电波传送出去的。而对方电文是在固定的电台频道上，通过无线电波接收装置接收、人工监听、记录下长短电信号组合段，然后在通过密码本翻译出相应的电文。

我这个认识，使我对电台和收发报操作产生浓厚的兴趣！

下午，在收发报训练室安装了五套电台，以及两套手摇发电机及充电及供电装置。

在这里，岑老师给我们，讲解摩尔斯电码的点、划编码原理，以及0至9阿拉伯数字和26个英文之母及符号，点、划的排列组合等等。

荷花婶原来是自卫军的收发报员，她给我们介绍的发报机主机、电源、天线、电码键的作用，以及安装、连接、开机、调频、接收或者发报准备等报务员操作流程和操作要领，并给我们进行了示范。

最后，她介绍电码键发报作用，然后，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练习用的电码键，让我们用右手腕为支点，用中指、食指和拇指握住电码键快速点动的“滴答”电码的发送体验。

荷花婶娘说，“点”叫它“滴”是短码，按下是0.1秒，这个接触时间相当于快速眨眼的瞬间；而“划”叫它“答”是长码，按下是0.3秒，比“滴”的时间长三倍！你们需要长期练习才能找到感觉，才能进行熟练的收发报操作。”

她给我们先后“滴”和“答”，让我们认真听蜂鸣器声音，来感觉和区分“点”、“划”，然后，她进行一段明码电文的滴答操作，让我们通过听力记录信号串，并对摩尔斯标准电码进行电文的翻译，我们很快都做对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收发报的艰苦训练，在后面几天晚上，我们基本都泡在电台室，进行发报练习。

我们很快记住了摩尔斯电码阿拉伯数字及二十六个字母的声音特征，以及它们熟练发送！

晚自习时间里，教官让我们通过电台收听公共频道，并记录电码，通过摩尔斯标准编码规则进行，英文电文的翻译。

由于，敬天哥、文昌哥、丽芬姐、文娟姐、我的英文都非常好，因此，我们知道了很多世界各地发生大事，以及各种商业行情！

这些消息，让我们感到非常兴奋！

文昌哥和文娟姐迷上了他们老家北越的电台消息，他们想知道父母亲的情况！

因此，我、艳芳和小达在电台上，不断搜索北越频道，并记录和翻译这些电文！

但是，我们发现有些电文是不能翻译的，荷花婶娘告诉我们，这些电文用了专门的密码本编写，如果没有密码本不可能翻译它们！

8月15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上午，岑老师在模拟特战室里，给我们讲解特殊环境下的偷袭、突袭、进攻、阻击和坚守等特种作战原理，以及小组成员分工，暗语、手语和灯语等相互联络和沟通方式。然后，蓝叔给我们分组及行动任务，进行模拟对抗训练。

下午，蓝叔带领我们在室外体能训练场，进行负重的匍匐前进、跨越及翻越障碍、绳索攀岩、绝壁徒手、高空独木桥行走、高空跳跃等极限体能训练！

这些对于我们在山区长大的孩子来讲，都是家常便饭了。加上，我们那么多晨练，大家体能的已经得到提高。

除了在徒手攀岩、高空行走和跳跃需要克服心理恐惧障碍之外，其他的项目大家都能顺利完成。莉安姐这个三项没有完成，她站十五米行走高台上哭晕！艳芳是在我的鼓舞和心理帮助下顺利完成这个三项恐慌的任务！

8月16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上午，在医疗抢救室，荷花婶娘给我们讲解生理卫生基础知识，讲解野外常见疾病，以及流行疾病的致病原理、防疫和治疗，讲解运动损伤、撞击伤、刀伤、枪伤等紧急救护方法及操作规程。

下午，在医疗抢救室，荷花婶娘在模拟器械和模型上，教我们止血、伤口包扎、伤员运送、人工呼吸、心脏起搏等紧急救护的操作练习，教我进行伤口处理、消毒和缝合等方法，教我使用体温计、听诊器、测量脉搏、消炎药、止疼药等常规医疗方法。

8月17日教学及训练时间里，上午，在教室里，岑老师给我们讲解给养及保障学基础知识，物资采购、运输及保管等工作原理及操作规程。

下午，岑老师和蓝叔带我们去仓库，给我们讲解物资入库的流程及检验手段及方法；物资分类仓储及保管原则及方法；物资出库手续办理，以及物资回收等仓库管理操作流程。

大家都觉得这个课程对于以后我们做生意很有帮助！

......

在8月17日至8月18日的两天里，我们全体学员进行各个单项严格考核！

我们进行枪械拆卸、组装及保养；射击三项指标；搏击格斗；电台安装、调试、维护、收发报；单兵及小组模拟作战；爆破模拟操作；七个体能单项；紧急医疗救护；保障及物资管理等九大训练项目的测试和考核。

我、小达、艳芳、文娟姐等四人全优通过全部测试和考核；

只有莉安姐一个人在体能测试和考核中，不及格；

铁蛋哥、石头哥、彩燕姐在电台方面的测试和考核中不及格，其他人只是及格，没有达优；

祖兴哥、蓝峰哥、敬天哥、文昌哥、丽芬姐和彩霞姐等学员的测考试和考核项目都会得良好！

大家通过这十天训练及考核，我们都变黑变瘦了！

但是，我们的大脑、身体、自信心和意志力都大大增强了！

......

1968年19日早上8点，我们在教室里举行**的毕业典礼。

学员们都装着整齐坐在自己位置上，岑老师、蓝叔和荷花婶也着装整齐站在讲台上。

岑老师说：“同学们！今天，你们就要毕业离开这个学校了！在这十天的时间里，我们动用学校的一切教学资源，对你们进行了教育和训练！你们通过顽强拼搏和刻骨训练全部获得毕业！其中覃敬才、蓝小达、陶艳芳、覃文娟等四位同学获得全优生称号！其他同学也获得各个单项的优异成绩！这说明，大家已经将的自己现有潜能发挥到了极致！现在，由蓝叔和荷花婶给大家颁奖！”

大家鼓掌之后，蓝叔和荷花婶给我们进行颁奖！

全体学员每人都获得了一块旧学校定制金钢防水夜光表！上面压印着“大灵自卫军监制”的繁体中文字样。

全优生每人奖励一支金质桃木钢笔！两盎司金条一根！我们奖品都放在精致的小盒子里，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金条，我感到非常高兴，我知道金条是最值钱的东西！

大家获奖后，都非常高兴！相互祝贺！欢呼和拥抱！

我们必须典礼结束后，我和文娟姐担心这些贵重礼物搞丢了，我们都交给丽芬姐统一保管了。

这样，大家开始收拾行李和物品等，准备离开校园，返回蓝家。

我们准备好行李准备离开学校时，蓝叔将我和小达叫到岑老师的办公室里。

岑老师说：“阿才啊！以后，你和小达负责枪械、弹药和电台等物资管理！我们准备将这些东西放在那丽村，贾勇先老爷爷那里！贾爷爷是我们自己人！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不许动用这些物资！你们明白吗？”

我说：“明白了！贾爷爷我已经认识了！”

然后，我和小达带着哥哥们到仓库和电台室收拾、包装这里全部物品和物资，清点入账之后，装上了马车。

蓝虎叔叔又拉来两部马车，这样我们有四部马车了，足够运送这些东西及生活用品回蓝家。

岑老师让大家将自己用的床上用品，以及生活用品全部带走。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不用，时间长了也会腐烂掉了，这样哥哥姐姐们去县城读书，也不用买新的了！

大家忙碌到中午，终于将需要搬运的东西，搬到了车上。

教室、宿舍、仓库、食堂和各个工作室都进行清扫、垃圾焚烧，以及消除痕迹，并进行必要的伪装处理等。

干完活后，我们列队清单人数，接受教官的最后训话。

岑老师说：“你们14名学员！现在就要里来学校了！走出这个大门之后，你们又变成普通的老百姓！你们只能在心中记得这段学习经历！不要与其他人提起！以后，你们一定要精诚团结，互相帮助，保守团队秘密！在必要时候，做保乡保土，除暴安良的事情！但是，千万不能擅自行动！也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大家明白吗？”

我们齐声说：“教官！明白！”

然后，我们解散，跟着四部马车走出了学校大门！

大家都出了学校大门后，岑老师和蓝叔关上了大门，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个让我们获得成长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