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回家

大和绸缎庄内，李志刚和王秀玲正和掌柜李虎臣汇报“我们按照你的安排托人打听到了郝紫薇的下落，就在第一医院，”，“好，知道了郝紫薇的下落就好办了！”李虎臣说“说说你们想法。”

“我准备跟踪，现在是我的三轮车跑不过陆人杰的吉普车，跟不上，他们转移郝紫薇方便！”李志刚说，“这个好办，我的东家给我一辆二手的轿车你可以用，反正咱们这里街道窄他也开不快，”李虎臣说“你的小心点，这个陆人杰在咱们部队就是能手，在军统肯定又接受过特训，”，“是，王部长回电说要谨慎，过两天有同志过来，现在我主要盯住他们活动路线！”，“好，我带你们看看车，开出去先试行一下，熟悉熟悉！”……

天快黑了，王汉生孙文群回去了，朱大龙问“组长，咱们两个怎么安排？”，陆人杰说“你在外，我在里。”朱大龙指了指远处的排椅“给你放屋去！”陆人杰笑了“大龙，你有心眼！”说着两人把排椅搭起来，往屋里送放好。朱大龙指了指睁开双眼正望着屋顶郝紫薇轻声轻脚出去。

陆人杰过去坐下，把水杯递过去“起来，喝点水吧！”，郝紫薇想动皱了皱眉，陆人杰过去扶住她后背靠在床头，把水杯递过去，郝紫薇脸上有了一丝红晕，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不在是痛苦。

陆人杰打开肉罐头，掏出小刀“这个还是从天津过来的美国货，你先吃一点，一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郝紫薇点了点头，接过罐头默默的吃着。

陆人杰开门看了看，朱大龙打着瞌睡。他回过来问“你真不知道张市长的财物在哪里？”，“他的财物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他有个秘密保险柜在哪里也不清楚！”，“是啊！我估计你也不知道，可是你们不说出来军统这关难过！”陆人杰点燃一支烟说“哪个保险柜第一天就被我发现了，存折和钥匙在我手里，我已经放了回去，你听我说……”郝紫薇点着头“我，明白了！”

陆人杰看郝紫薇吃完站起来大声的说“你看，将来你和我过日子红墻美酒燕双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门外的朱大龙吓了一跳，睁开眼竖起耳朵听见里面郝紫薇说“我想说，揭发汉奸立功，就是想不起来。”，“你少装蒜，很你说，不老实明天让你看看一出好戏！”陆人杰喝到。

陆人杰走出门外，朱大龙立起来“这个小娘们还是不说？你给她那么多东西，不知情啊！”，“你知道啥？哪个张市长的财肯定是大数，换了你不想独吞？”陆人杰说。

“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朱大龙说“哪没办法了？”，“当然有，明天组长派人过来有她好看的！一会儿我到里面睡会，醒了换你，精神点！”陆人杰说，“是！”朱大龙摸了摸手中的枪。

早晨，医院走廊一阵喧哗张志雄，王汉生，孙文群带着群特务来，压着一个四十多岁披头散发戴着手铐的男人，“组长我们到了！”张志雄说，陆人杰使了个眼色，张志雄王汉生把人押进去。陆人杰坐下看着郝紫薇“看见没，这个汉奸嘴硬你看他是什么下场？”说着一努嘴，张志雄掏出手枪对准汉奸肩部就是一枪“砰！”

郝紫薇吓了一跳，汉奸哭叫着“长官，我都交代了，一个子也没留下！”

陆人杰看郝紫薇额头冒出汗说“当初他多牛气，欺压百姓搜刮民财，还追捕过我，现在生不如死”他使了个眼色，张志雄对着汉奸腿粗开了一枪，“砰！”，汉奸鬼哭狼嚎“长官饶了我吧！”

枪声引来医院的众人“你们要干什么？”特务们拔出枪“这是执行特殊任务，都老实点！”

郝紫薇捂住了耳朵，惊恐的看着陆人杰。陆人杰说“要不我让他往中间来一枪？”

“不用，我想起来了”郝紫薇说“有次半夜他找我要胶布说沾东西！”陆人杰笑了“大龙，文群，你们在这里守着，其他人和我去张府”，陆人杰来到楼下拿起电话拨号“组长，说了，在张府可以找到，您也过去吧！”说着带队直奔张府。

到了张府，李仁宝也过来“人杰，这次有希望！”，“差不多！”陆人杰挥挥手“张志雄你带人到卧室，王汉生你带人到书房，记住把所有东西翻过来上下检查！”一群蜂拥而进，开始翻箱倒柜。

陆人杰掏出烟来递给李仁宝给他点上“组长要发大的了，您说话算数不？”，李仁宝点了点他“哥等着喝你喜酒！”。

说话间，孙文群出来“报告组长发现这个，从保险柜低下发现的！”，李仁宝一看是永乐钱庄存单和钥匙，乐开了花“人杰啊！得来不费功夫啊！你立大功了，哈！哈哈！很我走！”说着登上吉普车，陆人杰也登上自己吉普车跟随而去！

车队来到永乐钱庄，特务们把团团围住，李仁宝和陆人杰进来“长官，有事？”钱庄伙计紧张的问，李仁宝冷冷的把东西递过去，伙计接过来“张官稍等，”急忙跑进去又跑出来，恭敬的打开暗门“长官请！”走到通道说“长官，得蒙眼睛！”李仁宝瞪了他一眼，陆人杰掏出手枪打开保险，伙计哆嗦了一下按开向下的通道门，两人向下走去。

满足大铁箱有一个个小门，李仁宝按照存单上的号把钥匙插进去，门开了，明晃晃大金条排在里面。

李仁宝笑开了花“1，2，3，4，5……整整100条！我的妈呀！”李仁宝说“快上去把我车里箱子拿来！”，“是！”陆人杰上去拿箱子回来，两人装好金条，陆人杰提起来“组长，真沉啊！”，“可不是，得有一百斤，奶奶的这个汉奸真能整！”说着两人走到门外，陆人杰把箱子放到李仁宝车里“报告，组长我去医院一趟！”，“去吧！想着一会儿回来，到我办公室！”

陆人杰开车来到医院，走进病房“郝紫薇，郝妹妹，这回你立功了，跟我走吧！”说着抱起郝紫薇就往外走，“你放下我，你放下我！”郝紫薇喊着，朱大龙和孙文群后面跟着，在通道里医生拦住他们“病人的伤还没好！你们这是干什么？”，“明天，我安排人来接护士换药！她没死罪了！”陆人杰说着拱开医生往下走，郝紫薇挣扎着“你放开我！”朱大龙在后面说“嫂子，你就认了吧！”“闭嘴，谁是你嫂子！”郝紫薇喊到，孙文群和朱大龙嘻嘻的笑着。

陆人杰把把郝紫薇放到车后坐，孙文群和朱大龙左右上来卡住“嫂子，别闹了，我们等着喝喜酒哪！”，郝紫薇一声不吭。

陆人杰发动吉普车，驶出院外，行驶在大街上，陆人杰看了看倒车镜，后面有一辆轿车跟着。陆人杰放慢了车速，后面的轿车也放慢了车速。朱大龙问“陆哥，车开的慢！”陆人杰看了一眼朱大龙“你嫂子身上有伤！”，孙文群拍了一下朱大龙“学着点，看组长多怜香惜玉啊！”他转脸和郝紫薇说“我们大哥长的俊，还疼人，嫂子你就认了吧！”，郝紫薇没有理睬他把头扭了过去。

前面一辆三轮车行驶着，陆人杰加足马力从左侧急超过去，气的三轮车大骂“不让老子活了！”车上的太太喊到“停下来，吓死我了！”后面的轿车也停下来，再一看吉普车没了。

陆人杰开车开到自己家门口，把钥匙掏出开递给孙文群，三人下车，孙文群抱起郝紫薇，郝紫薇问“你想干什么？”，“我这个家还不错，适合你养伤！”陆人杰说。

孙文群打开正房，拉开灯绳，灯亮了，厅里装扮的很精致。陆人杰托着郝紫薇走进左屋把她放到大床上“好好呆着啊！”说着走到大厅掏出钱来“你去买点我和她吃的，还有女人用的东西回来，剩下的归你俩喝酒！”陆人杰说“大龙，你在院子守着，等我去组长哪里回来！”“是！”回答！

陆人杰走到院外，驾上吉普车来到军统保密组，李仁宝的办公室门关着，陆人杰敲敲门“进来！”李仁宝说，陆人杰进来看见李仁宝的桌子上堆砌方方正正的金条堆，看见陆人杰坐到对面，也不吭声，双眼直勾勾看着金条。

“组长，想什么哪？”陆人杰掏出烟递过去，李仁宝摆了摆手。陆人杰自己点上“组长，我看你还发愁了！”

“可不是吗？五十条大金条啊！”李仁宝呶呶嘴“上交一半还有25条！可军部也要啊！愁死我了！”

“组长，你是当事者迷！”陆人杰凑近了“你就和天津汇报25条，看他怎么安排！”李仁宝看着陆人杰“这样行？”

“怎么不行，我不知道多少条金条！”陆人杰笑着摇头把眼合上，李仁宝赶快动手把金条往抽屉里放，然后吃劲把抽屉推上，“人杰，你睁开眼，跟哥还逗着玩！”

陆人杰睁开眼，只见桌子上只剩下25条金条，陆人杰指了指电话，李仁宝拿起来“给我接天津站！”，“报告站长，张市长的钱财已经破获，在永乐钱庄查获25条大金鱼，报告站长军部也要一部分说冲军饷！”，“是吗？他们也属猫了，哪里都闻着腥，这样你给他们12条，12条派人送站里，留下一条做经费，我要向上峰报告表扬你们”陈站长说着挂断了线。

李仁宝放下电话，走到酒柜前，拿出红酒倒入杯子，递给陆人杰一杯，碰了一下，一饮而进“兄弟，你真是大哥的好兄弟！”说着拉开抽屉拿出两个金条递到陆人杰手里“拿着，快回去，多陪陪兄弟媳妇儿，下午，明天不用来了，好好的多交交心，去吧！”，“是！”陆人杰立正转身出去。

李仁宝拉开抽屉，用手摸摸金条脸上露出狂喜。

大和绸缎庄内，李志刚对李虎臣说“叔，刚才跟丢了，这个陆人杰真鬼！”，“志刚，这个事要忍住，估计他是发现了你的车，”李虎臣说“我听秀玲说陆人杰枪法好！他没对你下手说明他在揣摩咱们是谁，我托人打听了一下，说中统的人都怕他，反正你认识了他的车，明天你去医院看车接护士再跟踪！记着，现在一切行动要谨慎，等我们同志来！”李虎臣嘱咐着。

陆人杰开车回到家，推开门，朱大龙和孙文群在院子站着，“陆哥回来了！”两人迎上来“组长那边干什么？”，“摸着金条舍不得上交，愁死我了！”陆人杰比划着，两人大笑。

“你们俩回去吧！”陆人杰说“明天大龙把护士接来！”说着把车钥匙扔给朱大龙。“组长，你一个人能行？”孙文群说。

“她往哪里跑？证件都没有，再说好歹我算救了她，一个姑娘！”陆人杰掏出枪来转了几下“走吧！”，两人出去发动吉普车远去。

陆人杰把门插上，摘下帽子，把领子解开，点燃一支烟往上看去，天空一片白云飘过来，四周有一片彩色，他把香烟扔掉，心口砰砰的跳起，四年了终于见到组织的人，他正了正衣服走到正门，轻轻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