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争论

愉快很快就消失了，当他们走到黑魔法防御术教室门外等候时，毫不奇怪看到斯莱特林的学生，邓布利多确实喜欢将这两个学院放在这种课程上一起学习。

“很高兴看到你身边没了那两个人，波特，”布雷斯冷冷地打招呼，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罗恩和赫敏，哈利略微咧嘴一笑。

“有些事情不可避免，你暑假过得怎么样？”他看着眼前的意大利男孩，纯粹是为了不让自己盯着德拉科看，今天金发的斯莱特林看起来格外的有吸引力，略长的头发整齐地梳到一旁。

门突然打开，布雷斯戒备地看着，然后退后一步，做了个“你先”的手势，哈利翻了个白眼，领着大家走进教室。

多年来，这个教室总是各种各样，从洛哈特的几十幅肖像，到穆迪那种大量黑暗探测器，但哈利从未见过它如此……空旷。

墙上什么也没有，架子上只有一堆防御魔法理论，在教室的前面只有一个黑板。还有乌姆里奇，穿着蓬松的粉色开襟毛衣，笑得像是蜘蛛看到了落入网中的苍蝇一样。

一股惴惴不安的寒意涌上哈利心头，他打消这个念头，走向中间一排的位置，当然，赫敏径直走到前排，拉着罗恩跟在她后面。

看到每个人都静静地坐下，乌姆里奇笑得更灿烂。

她坚持那种奇怪的问候方式，就像他们在麻瓜小学一样，这已经够糟糕的了，但当她要求学生们收起魔杖时，哈利就知道可怕的预感成真了。

“部长批准”的课程让哈利想吐，显然，福吉不希望学生真正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如果他承认需要防御术咒语，就必须承认确实有一些东西需要防御。

哈利还没有读过《防御魔法理论》，今天早上它才到的，但浏览了导论后，哈利可以看出这本书枯燥和无用。

哈利抬头看看班级其他人是什么反应，惊讶地看到前面赫敏把书合上，手举在空中，他们都盯着卷发的格兰杰，等着看一场表演。

乌姆里奇坐在桌子旁，毫不理会赫敏，过了好一阵，最终，她再也无法假装无视时，就好像刚刚才注意到她一样，对赫敏微笑着说：“你有什么问题吗，亲爱的？”

哈里稍微惊讶于赫敏的大胆，在一年级时遇到的赫敏·格兰杰绝不敢质疑权威，也许和哈利的三年友情对她产生了更多的影响，超出了他的想象。

或者她只是拒绝接受不是邓布利多的权威。

“我们不练习魔法吗？”罗恩不可置信地冲口而出，把乌姆里奇的怒火引向自己。

“你是部长批准的专家吗，格兰杰小姐？”乌姆里奇在赫敏继续争论时问道。

“你是吗，教授？”哈利情不自禁插话说，也许他已经摆脱了精神控制，但他仍然是一个格兰芬多人——乌姆里奇不能这样对待他们。

“请举手，波特先生！”她吠道，哈利将手高高举起。

“乌姆里奇教授，您是部长批准的教育专家吗？”哈利带着一丝虚伪的无辜问道。“只是，我只知道您是副部长，所以真的很想了解您的教学资格。”

教室后面传来一阵窃笑声，可能是潘西，乌姆里奇皱了皱眉。

“高级副部长，波特先生，”她毫不客气地纠正道。“我认为你没有权利质疑我的教学能力。部长和教育部已经任命我担任教授，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此外，我的课程是由部里最优秀、最聪明的教育人才设计的，保证能纠正你以前所受到的错误和极不负责任的教育。”

哈利的手仍然在空中。“那我们应该在不使用咒语的情况下通过owL考试吗？”

“只要你们对理论有足够深刻的理解，你们都完全能够使用那些必要的咒语，”乌姆里奇保证道，笑容变得恶毒起来。

“所以，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使用这些咒语，是吗？”哈利反驳道，乌姆里奇的眼睛变得更加尖锐。

“怎么可能会用到这些咒语，波特先生？”她发出少女般的咯咯笑声。“说得好像你一踏出城堡就会被袭击一样！”

哈利咬紧牙关，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吗？他早该知道，她在这里是为了贬低哈利，挑衅他喊出伏地魔的复活，以便她可以称哈利为疯子。

好吧，哈利会跟她玩这个游戏。

“我不知道，教授，但今年夏天一只摄魂怪吸走我麻瓜表哥的灵魂时，我肯定可以用上其中的一些咒语。”

周围响起几声急促的吸气声，乌姆里奇的脸突然涨红变。

“格兰芬多扣十分，波特先生，”她厉声说道。

“因为说了一句真话？”哈利问道，挑眉。“你不能否认，教授——任何人都能看到案例的笔记。”

现在班级里的每个人都盯着他看，尽管哈利的心怦怦直跳，但手稳得很，乌姆里奇并不那么令人畏惧。

“你表哥的事情是一场事故，”乌姆里奇说道，“这只是一个个例，毕竟，波特先生，魔法部的存在是为了保护公民。”

“那我表哥不算是因为他是个麻瓜？”

“波特先生，禁闭！”乌姆里奇尖叫道。“明天晚上五点，来我办公室，停止继续打扰其他同学，现在继续阅读。”

哈利停了下来，怒火在他内心沸腾，拼命想着夏天斯内普教他的，不要让情绪控制他的一切。

“最后一个问题，教授，关于您的课程目标。”哈利脸上贴上了一个天真的微笑，手举了太长时间，有点失去知觉了。

“怎么了，波特先生？”

“如果部里的意思是我们永远不需要使用这些防御咒语，唯一应该使用它们的时候是在考试中，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学习它们呢？”

她盯着他，他也盯着她，毫不退缩。

“你说什么？”虚伪的女声令人难以忍受。

“嗯，我以为学校的目的是学习对我们有益的东西。所以，如果在现实中不需要防御咒语，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部里的课程中？”

她盯着他看，哈利也毫不畏惧地盯着她。

“你想干什么，波特先生？”

“那为什么不把它们换成魁地奇训练？”哈利插话说，试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再扣十分，因为你打断了我，波特先生，”她立刻说道。“现在，正如我所说，对于那些打算成为巫师的人，掌握这些咒语的理论是必要的。”

“巫师只知道理论，是吗？那就解释了很多事情，”哈利欢快地说道，班级中爆发急促的，被噎住的笑声。

乌姆里奇的太阳穴的明显抽动了一下。

“过来，波特先生，”她柔和地招手，哈利站了起来，从容地走到桌子前面，想知道她是否会对自己施咒，或者像是麦格教授那样用尺子狠狠地打他一下，整个班级都屏住了呼吸。

然而，乌姆里奇拿出一卷粉红色的羊皮纸，用一根粉红色的羽毛笔写了一封信。当她写完后，用魔杖轻轻地封上，递给了哈利。“把这个带给麦格教授，亲爱的，就现在。”她这样说道。

哈利有些困惑，但还是按照她的吩咐行事，回到自己的桌子收拾东西。

即使还有时间，他也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