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需要我们当医生的。你觉得我心太狠?”
李翔摇摇头,看向驾驶位的方向。
“赵教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群活在生死线上的人。”
赵经略没有说太多,甚至没有提到小金山基地的事情。
Jm市是什么情况,光是看看墨尔本就能大致猜到。
世界各地都差不多。
都在为了基本温饱各自为战着。
“潘教授也会参加这次学术会议?”
“是啊!有幸在异国他乡遇到他一家。”
“听闻我们学校也有好几位教授副教授收到了邀请函,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
赵经略摇摇头,如果不是董家,他能不能来都是未知数。
“你们俩,喂,就是你们俩,我们马上抵达目的地堪培拉了,你们哪里下车?”
“能不能带上我的女儿?她吃的很少,而且会洗衣服,真的!”
“妈妈!妈妈!”
女人强忍着分离的悲痛,将女儿摁在座位上,就朝着车门方向摁了下去,示意魏腾开门,她可以下车。
“你以前是演员?演的还挺像的。怎么个意思?跑这里讹我们上瘾?自己的孩子自己养,刚才你自己说的,我们的脏衣服都你包了是不是?别后悔啊!”
双层大巴车继续上路,穿过红绿灯,都特么末世了,谁还遵守交通法规,闹呢?
“法克鱿!”
一辆横向行驶的轿车,一个老黑探出头就是一个国际标准手势。
接着他的车前盖就被喷子爆了。
“糯糯糯!普利斯,糯!”
“舌头捋直了再说话,下次别犯贱了!滚吧!”
前车门自动合上,魏腾收起莱卡弩。
好好闯个红灯你跟我犯浑,真跟你犯浑,你跟我谈感情!
做人难啊!
“真是个...好人。”
“什么?到了?”
赵经略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没有,还没到。”
李翔说不明白此时此刻的感悟。
白人女人母女俩抱在一起,她们似乎可以想象到之后的生活,不会再颠沛流离了。
双层大巴车刚刚进入堪培拉的收费站就被拦了下来。
要不是赵经略随身携带的邀请函打印件,还真的进不去。
“这么多东西背进去啊?”
“啊,你有意见?”
胖子缩了缩脖子,他老有意见了,堂堂朱家三太子,人上人啊!
心里吐槽一下不行吗?
“早知道这么远,就该坐飞机来的。”
“你这种马后炮以后就别说了。”
“光明会的人!”
忽然谁喊了一嗓子,那几个人也看到了他们。
要不是周围那么多荷枪实弹的军警,恐怕大战一触即发。
“我跟着他们,你们先走,赵领队,我们等下回合。”
“小魏,你自己当心点!”
几个呼吸,人群里已经没有了魏腾的身影。
“大师兄,他也姓魏?”
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没忍住问了出来。
“少见多怪,好好看路!”
杰里姆好几次都脱口而出,想到之前被修理的那么惨,他忍住了。
朱胖子见到魏腾离开了,以为可以找机会开溜,却发现附近十几双眼睛防贼一样盯着他。
“别想偷懒,这么胖了,磨磨蹭蹭的。”
我胖吃你家大黄鱼啦?
这都是什么人啊?
他很想跟那些军警求救,但是见识过魏延他们一路过来的种种杀伐果断,他担心这些警察不是他们的对手。
好家伙,那个叫魏腾的,连子弹都能抓住,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外星人都没他们这么牛啊?
母女俩吊在队伍的后面,人流太大,很快跟其他人错开了。
“哟,刚来堪培拉?长得不错,多少钱一晚?老子有的是物资!”
“妈妈!”
“母女啊?正好!”
“把你的脏手挪开,除非你不想要了!”
“嘁,这里禁止斗殴,外来的...你...你敢动手?”
“咔”的一声,魏腾再次消失在人群里,临走的时候还丢下一句话,“走快点,磨磨蹭蹭的。答应的脏衣服别给我耍赖!”
女人脸上浮起久违的笑容,搂着女儿朝着队伍挤过去。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老大?老大死了!谁干的?”
“脖子断了!”
很快,周围的军警就发现了异样,聚拢了过来。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这伙人,折断头目的脖子,这份实力,谁敢轻视?
可惜附近的探头都是用来威慑君子,根本没有通电。
魏腾已经摸上了那些光明会的人,原本还以为是看错了,直到一个低领的家伙颈部露出来半截若隐若现的纹身。
“朋友,跟了一路了。”
“光明会的?”
“胆子不小,知道是我们还敢过来,别以为这里禁止械斗就肆无忌惮。”
“几个大师级的小渣渣,口气不小啊!”
自己也是个大师级小渣渣,说话就是要有气势。
“宗...宗师?不可能!骗谁呢?”
“看不出数值!”
“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识相点?去那条巷子,敢跑个试试?”
试试就逝世!
终究还是跑了俩。
这个大师级一段的被魏腾一把箍住脖子,“我只问你一句,黑袍来了没有?别给我撒谎,你们的大主教,老子一路从新西兰追杀过来的。”
什么?
追杀大主教?
真的是宗师?
“大...”
“大什么大呀?说不说?”
“大主教说过会来,没说什么时候来。”
“娘的,浪费时间,去死吧!”
颈骨轻松被掰断的小渣渣,被魏腾安排着坐在花坛边,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的,“不会喝就不要硬撑,这就醉了?”
远处的两名伙伴看到魏腾起身离开,这才摸了过来。
发现同伴已经死了,这才有些慌乱。
“有人杀人了!是他们,他们杀的人,我看到了!”
人群里忽然有人尖叫着将附近的军警吸引过来。
任凭那两个光明会的如何抵赖,尸体就在脚边,刚才那么多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接触过受害者。
“目击者呢?”
“不都在这里吗?”
“我是说刚才第一发现目击者,谁喊得?”
附近的探头也是摆设,这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