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履行诺言的代价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王明之就醒了，洗脸刷牙洗漱完毕，吃完早饭就要出去对家里说今天他要办事，中午饭不用等他了，他自己会解决的王明之的父母一脸疑惑；

“明之这是怎么了，今天起这么早，往常放假都是太阳高高照都不会起来的，今天这么早起来，还说出去要办事情真怪了。”母亲唠叨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这个儿子一天到晚没个正行，不是出去瞎胡闹就是爬树掏鸟窝儿，都多大了还掏鸟窝儿真是不像话，这都几天不练字了也不学习上进，我真是奇怪了他是不是我亲儿子。”父亲气愤的说道。

王明之的母亲听王父这样说就不乐意了：“我说明之是不是你亲儿子你还不知道吗？自己播下什么种出什么秧，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你说说你自己除了和几个所谓名士写字谈画你管过明之吗”说完母亲没理王父进了屋。

“你就护着他吧，我怎么没有管他，他现在字写的这么好难道不是我教的吗？慈母多败儿，哼！”王父摇了摇头后走进书房。

王明之出了家门也没心思逛街，径直去了老龙口，路上行人没有多少也许是比较早的缘故，走了有一会儿才热闹起来早市上行人多了起来，竟然还有谈论昨天他们学校的事情，过了早市又拐过一个小巷就看到了老龙口三个大字。

“老龙口”始建于1662年，即康熙元年。因坐落于盛京龙城之东门，龙城东门乃龙城之口，因而御封得名“老龙口“。“老龙口“白酒多贡奉清朝廷，曾为康熙、乾隆、嘉庆、道光四帝10次东巡盛京御用贡酒，称为“朝廷贡酒“。清朝征战时期，曾作为清兵的壮行酒、出征酒，当时流传“飞觞曾鼓八旗勇“之说。

老龙口还有一个传说，一位山西客商孟子敬来盛京城看望舅舅，见盛京城市面繁华，便买下了小东门外的一块空地，兴建了一家酿酒作坊。

在其作坊院内有一口深井，可是井水又苦又涩不适于酿酒，因为“水是酒的血脉“，所以孟子敬不觉犯起难来。说来也巧，这时一位受过他恩惠的敖公子来访，说他祖辈都会看风水，于是他们一同来到作坊门前。敖公子说:这里东临天柱山，乃长白山之尾脉。

长白山是大清皇室的发祥地，就用“万隆泉“作字号吧，另外此处是盛京城东边口，乃龙口也，就用“老龙口“作牌号!他们又来到那口深井前，敖公子煞有介事看了看，说到:这明明是口甜水井嘛，待我舀碗水你们尝尝!说完纵身跃入井中，忽闻井中一声巨响，接着一股水柱喷涌而出，直冲云霄，渐渐化作一朵白云，云端立着敖公子，飘飘洒洒的向西北而去。这时，从空中飘下一条缎带，上面写着“东海三太子，辽河小龙王，感恩脱劫难，报以万隆泉“。

见到此物，孟子敬才悟出:敖太子乃龙种也，其“万隆泉“乃“龙吐天浆“!从此，苦水井变成了甜水井，“老龙口“便世世代代用这甘甜的井水来酿酒了。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王明之走进了酒楼因为还早所以没有几个酒客，他四周看了看往账台走去老板给我来一坛“老龙口”

老板看了看王明之：“小伙子这一坛酒要不少钱呢”

“嗯，我知道”王明之说着掏出钱来向老板问道：“你看这些够不够？”

老板接过钱数数了：“小伙子本来你这些钱是不够的，但今天你是第一位买了一坛子的，这酒就卖给你了”

“谢谢大叔”王明之高兴道！

老板笑了笑忙叫伙计去拿酒来，闲着无话老板看了看王明之问道：“小伙子我看你像是学生在那里上学呀。”

“大叔好眼力，我是学生，在德忠中学上学”王明之答道。

“哦，你们学校昨天是不是咱们学生和他们日本学生打了架？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嘿嘿~大叔也听了不少有很多说法今天想听听学校里的人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老板感兴趣的问道。

这时也有些酒客停止了喝酒闲聊，侧着耳朵也想听听怎么回事，王明之看这架势今天他是非说不可了，好吧，既然都想听，那我就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

“哦哦，原来如此呀”“那是”王明之说的吐沫横飞，硬是把一场无聊的打群架，说的惊天地泣鬼神，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呀。

“原来咱们的学生这么有志气，听到要用日语唱歌就不干了，打了过去最后还以少胜多打赢了日本学生他们，真是了不起呀”酒客甲说道。“是呀，是呀，这帮学生是真的了不起呀，给咱们中国人长了脸了”酒客乙也跟着说道。“小兄弟你也了不起呀，看你这么文弱竟然能打倒俩个个子比你高的日本学生，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酒客丙对王明之称赞到。

此时王明之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他才发现。酒楼老板也说道：“小伙子你们是真的为我们这帮老少爷们长志气呀，来这坛酒就送给你了不收钱了，都多少年了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了，大伙说是吧。”“是呀”，“对呀，对呀”，“都多少年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了”大家纷纷说道。

他听着老板要把酒钱免了心里有点惭愧，事情是差不多，但他也给吹牛改了不少。忙说：“大叔酒钱你得收着，这我不能白拿你的酒呀”

“怎么是白拿呢，你们不也为大家伙儿出力了吗，大叔今天高兴，哈哈，这样吧我看你这少年也不是占便宜的孩子，来大叔这有烧鸡、牛肉在给你包点花生米，就收你这些钱了你看怎么样”。

“这！那谢谢大叔了”。

和酒楼老板酒客们告了别，王明之匆匆打了一辆黄包车奔向了城东破庙。

到了破庙王明之心想，这老头今天可捡着了，又有酒又有肉看他今天不得高兴坏了，说着他走进了破庙。

进了庙门，庙里贡的神像已经破败不堪，不知道贡的那尊神仙，他看着没人，“奇怪没有人”，他喊了喊没有人回应他，连半点声音也没有。

他观察了一下，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想等等看也许老头出去了，可是等到快过了中午了，还是一个人也没有。王明之着急了，心想这怎么回事，老头让我来城东破庙来找他，我来了怎么没有人呢，难道是搞错了？不会呀，我还问了拉车的大哥城东就这一处破庙呀，怎么回事…………

哈哈，“等着急了吧，你个小子就这么点耐性以后怎么做大事呀？”随着声音从破庙上方跳下一人来，他一看还能是谁就是那个老头。

他翻了个白眼：“我说老头你怎么这么愿意爬高呀，每次都这样好玩儿吗？”

“怎么等着不耐烦了？老夫我练练筋骨伸伸腿而已闲着也是闲着你管我？”随即老头去翻酒和肉。

“我可没那闲心管你，今天是履行我的诺言的。你看酒带来了，还给你带了烧鸡、牛肉、花生米，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

“不错、不错，哈哈~你小子够意思”老头打开了酒坛盖，刚想喝又放了下来问道：“你小子没给我放蒙汗药吧，你先喝一口”然后把酒坛递给了王明之

“我会下蒙汗药？你不信就别喝了”王明之不屑的看着老头，老头还是看着他，“好吧，好吧我喝你看好了”王明之接过了酒坛喝了一口递给了老头

“你看我都喝了”过了一会儿老头看着他没事，哈哈笑道：“我早就知道不会有事的，试试你而已，哈~哈”说着高兴的喝起酒来。

“你也来吃，来来咱爷俩今天就喝个痛快”老头对王明之说道。

于是他和老头吃喝了起来，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吃喝的不亦乐乎。王明之酒量不行，没喝几下就找不到北了。

酒足饭饱后，老头叫王明之跟他走，他晕晕乎乎的跟着老头走到了庙后面，原来庙后面还有一处小树林，穿过小树林来到了一处像花园的地方，到了一座假山老头停了下来，看着王明之：“今天我要让你答应我一件事情”王明之大着舌头说道：“啥什么事情，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哈哈，”“嗝”随即他打了一个饱嗝。

老头端详着王明之说道：“我要你拜我为师，做我唯一的徒弟。然后帮我去杀一个人”“什么？”王明之吓的一下惊醒了！

“不行不行，这事我不干你另找他人吧”王明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就要走。

老头冷冷的看着王明之说道：“你走也可以，但我一定会杀了你你可以试试。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当我徒弟，一个是让我杀了你你自己选吧”

“有没有第三个选择”王明之苦着脸问道。

“有，不用我动手，你自己了结自己”老头盯着王明之看去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王明之心里苦呀，这是要逼上梁山呀我一个大好青年前途无量的让我去杀人，开玩笑儿我连鸡都没杀过，这是要玩儿死我的节奏呀。可是现在不答应这老头，看这样子他真的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早就觉得这老头奇怪不简单，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惯犯”呀。现在怎么办？要不先答应他然后做计较吧。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我当你的徒弟”王明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

“我要你现在发个毒誓一生当我徒弟，为老夫去杀一个人，如果有违誓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晕！王明之一个头两个大现在酒早醒了，他后悔过来履行自己的诺言，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咬着牙说道：“我王明之愿为您的徒弟，此生为师命行事，在此立誓！有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老头听完王明之的誓言久久，突然扶起了王明之哭着哈哈大笑：“我冯恨天终于有徒弟了，有徒弟了，哈哈哈哈！”

王明之愣住了“冯恨天！冯恨天！那个年青时为了报家仇一枪打死了一名日本军官闹得奉天城满城风雨的冯恨天？”

“不错就是我，那都是年青时的事情了，事情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个样子和简单。既然你已经拜我为师为师会把来龙去脉讲给你听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随为师来”冯恨天说完走到了假山的后面一处拉开了机关，假山缓缓的挪开了位置，下面露出了石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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