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是将这半部残卷上的文字了解了个清楚,原来这便是契丹人的文字,相传当年的契丹王便得到了长生。
而得到长生的第一步,便是炼制丹药,这丹药与现如今的可不同,这原材料就非常考验财力物力了。
如果是仅凭他一人,恐怕他到死,也凑不齐这炼丹所用的东西。
因此他才想着利用自身窥得天机之法,投奔一个能助他完成此大业的人。
他在众多皇子当中选择二皇子,无非也就是看着他更好糊弄一些,眼下这二皇子不就乖乖地听他所言了吗?
只是他想着这半边残卷之事,还要保密,若将来真有什么疑问,到时候再献出,最起码可以让他保住一命。
他适时地开口说道,“二皇子,您随贫道多日打坐,可有什么心得和感悟?”
二皇子听他一说,自我思考了一番,说道,“好像是感觉身体变轻盈了一些。”
白鹤道长颇具仙人风范的,摸了摸雪白的胡须,说道,“正是!此时打坐与日出之时打坐不同。”
“这日月之精华必然是在晨起与暮,时而这夜晚之时才是获得精气最足的时候。”
“不满二皇子说,我这有一方可强身健体,想要献予二皇子,毕竟在江山大业之前先得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能保证大业无忧啊。”
二皇子大喜,“道长果然是诚心相助于我,那就请道长快快拿出药方,你我二人共同强身健体。”
听了此话,白鹤道长心里不以为然,还算你小子有点儿脑子拉着我一起吃这个药,肯定这药就不会是假的了是吧?
别看你小子面上笑嘻嘻的,其实啊,也是一个心里黑。
二皇子此时心里也在想,若真有此等方法,最好是让道长先行服下。
他看看成果之后再尝才行,或是交给府中懂得医道之人,先去验毒,毕竟入口的东西,他也是不得不防啊。
白鹤道长此时,心中也是在怒骂着二皇子。
既然选择相信与他,这个时候又来质疑他。
算了,如果不是为了靠着他滔天的权势和富贵,才能集齐那些炼丹所需的原材料的话,他现在也不需要与他费这般的口舌。
白鹤道长摸着胡须说道,“此等强健身体的丹药。已然是巧夺天工所需的东西,那必更是汲取了天地之精华。”
二皇子不以为然,想着药材这种东西,他父亲都吃了多少,可身体一直不见好时好时坏的,可见这东西原本就没有多大作用,乃是相信他的人,将他神化了。
然后道长巴不得他不信呢,只是回头这丹药制作出来,他呀,可别想吃才是他接着说,“只是这炼丹所需的有千山雪莲,和千年人参还有,梧桐树根和地底的藏海花,灵芝,龙胆草,冬虫夏草,何首乌鹿茸,香海马,燕窝。”
“这些东西听起来便是虚无缥缈的,有些人家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二皇子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只要,道长可愿助我夺得大业,这些东西,本王都能想办法替你找来。”
白鹤满意的摸了摸胡须,说道,“那好,那就请皇子替贫道想想办法吧。毕竟这丹药做出来。也可敬献给皇上,如此皇上也会多看重皇子几分。”
这话算是踩在二皇子的痛点之上,毕竟若是皇帝活得越久,那他能上位的时候就越晚呢。
可是这种话他也不好说出来,磨了磨后槽牙就要说到,“道长有心了。”
白鹤道长也在心中暗想,只需要做道貌岸然之人,只是面上也不好表露出来就是了。
老王爷这边命人在城中接连搜寻都没有,搜到贼人的踪迹,便想着能够设一计谋引贼龙出动才好,毕竟只有那千是做贼的,远没有千日防贼的。
眼看如此下去。必定会人心惶惶。
他找来了大孙子夏敬睿,“祖父,您叫我何事?”老王爷说道,“眼下,突撅大军已知我前来,祝你守城。就退到了茫茫的草原深处,再不过来了。可以说,围城之势已然解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也不妨想一想,如何抓住这些奸细要知道,我已然来到城中,这些奸细没有理由更加不会退出城中。”
“他们还指望着能够藏身于这个里面,再找出一些个问题,好离间我祖孙二人。”
夏敬睿又听到这话,也是说的,“祖父那您想怎么做呢?”
老王爷看着他说道,“若是你,会怎么做?”
“是啊,祖父说是,若是这样,那我就装作被毒害的样子卧床不起你。”
“那就在城中大肆地替我搜寻神医。一时之间,城中人心惶惶,那奸细必然坐不住了,只要他肯来一探虚实,我们就不下天罗地网,将他彻底抓到。”
“好小子有勇有谋,这一套计策堪称得上是不错的,只是。面对这些突厥奸细做的事情,更要绝一些。”
“周瑜打黄盖的典故,你想必是听过的吧?明日呢?我便派人将柳参将也叫过来上演一出大戏。好好地给那个奸细看一看,不怕他不慌啊。”
转念就到了第二天,原本是柳参将进府中给老王爷汇报军情,恰好夏大公子也在,三人不知说着什么,不过多一会儿,一番争吵之音从书房里面传来。
柳三将气哄哄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除了老王爷在后边喊道,“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而夏公子也不甘示弱地在后边追着他,又叫又骂,“嘴里还念叨着,不要以为你跟着我父亲征战沙场十余年,我就会怕你!”
“我是敬重你,敬重你们这帮老头子,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现在奉元都是我说了算,你再不把我放在眼里,信不信我治你一个不敬的罪?”
而柳参将也是不甘示弱,回头骂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死崽子,我一直敬着你,是因着你,是你的这个血脉,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吗?”
“不是了,你现在身上都是嫌疑,还没有洗清,那天晚上你到底因何不在城中?”
“为何突然在房中出现?”
“其中肯定有你的手笔,不然你这么一个大活人,就算是突袭贼人,将你拿迷药迷晕了,你运出去也是个不小的难题。”
“而当时这城中,莫说是一只苍蝇,就连一个蚊子也飞不过,更何况你这么一个大活人了。”
“这些事情不要以为有老王爷在前面替你挡着刀子,我们就会闭口不言。”
“你等着吧,等我回京之中面见圣上的时候,一定要狠狠参你一本。”
夏敬睿听了这话,更是怒从心中起,抄起旁边那个家伙,是一下子就打在了他的腰上。
而柳参将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动手,立刻后退了几步,“好你小子,你的马步都是我交的,跟我学了几手,重复就敢跟我比画上了是吧?”
夏敬睿举着扫把不甘示弱地说道,“那就请柳参战指教了。”
“好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折了你的腿。”
霎时间,二人你来我往地过了十余招,吓得得周围的人纷纷躲开,担忧不已,向着老王爷禀报,“老王爷,您快去看看吧,柳参将和小主子打起来了。”
老王爷正在椅子坐着,眉头死死地拧到一起,一手还扶着心口,身子斜斜地倒在这,一看便是气得不轻。
下人一看,此情景更是吓得不行,连忙大声呼喊着管家去请医馆。
而就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制衡柳参将和夏大公子的人,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出来制止,他们很快二人拳脚交错打了个你来我往。
原本柳参加还有心相让,奈何夏大公子是步步紧逼呀,弄得他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很快,他俩身边围着众多的人,老管家也跑过来说了,“小主子,小主子,您别打了。”
“参将大人,您下手留点神呐,小心别打伤了,小主子。”
柳参将恨生声说道,“我拿他当主子,你看他拿我有当过下人吗?他拿我就不算人。”
萧敬睿一个飞踢,柳参酱转身躲开,二人短暂分开。
夏敬睿说道,“我一直拿你当长辈敬重,可眼下当你又是怎么做的?”
“当我双亲骤然离世,也敢爬到我头上拉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以为我父亲去世,这奉元就是你一个人的天下吗?以后就是你说了算吗?”
柳参将恶狠狠地说道,“那现在是不是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既如此那个拳脚上见真章吧。”
而这边医者也被,接入府中,银针足有一扎那么长,慢慢的刺入老王爷胸口上的几处大穴,好半晌,老王也总算是缓过来了。
老管家跪在一旁,说明了情况,老王爷气愤不已,说道,“将这逆子给我带过来。”
管家来喊着二人的时候,这二人还充耳不闻。
“你俩可别打了。老王爷被你们气的急火攻心,眼下刚刚缓过来一点。”
夏敬睿一听这话,立刻跳出战斗圈。
转回头,不敢相信地问道,“怎么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