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学呼吸法

第二天下午，早早吃过晚饭的何建业在林老二的陪同下来到了中央军校，离开学校很多天的何建业直接回了宿舍，看到同学都回来了；互相打了个招呼。就跟同学们一起埋头打扫起了卫生。一直到晚上，忙的满头大汗的何建业冲完澡，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进行完早操，用完早饭后，所有的学员都全体站在操场上。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各位同学能准时准点的返回学校，很不错。希望大家能继续保持上学期的冲劲，刻苦训练、刻苦学习，严守纪律，本学期对你们的要求会更加严格，在努力读书的同时，希望同学们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不要参合社会上的游行，日本人去年发动了9.18事变，侵占我国的东北地区，现在政府正在寻求解决事变的办法，如果有必要，我相信我们都会拿上武器，接受国民政府的号召，抵抗外敌的入侵。但是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努力学习，刻苦锻炼杀敌本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国家的培养，才对得起人民的信任。下面有请队长汤永咸教官讲话。大家欢迎！”训育员刘知群讲道。

“啪啪啪......”掌声不断响起......

“好”汤永咸用手虚按一下！掌声停下来了。

“同学们，刚才训育员的讲话很好，大家要听进去。下面我就今年的主要训练内容给大家做个大概的介绍：上学期，我们进行了基本的分列式、正步、集合等队列训练，并重点进行了体能训练，在后期又进行了基本的枪械知识学习和实弹射击训练；这学期我们主要在进行体能训练、队列训练的基础上，还要进行战术学、军制学、兵器学、筑城学、交通学、地形学、马学、卫生学、经理学等基本战术的学习，当然阵中勤务、典范令、服务提要、技术、马术

野外演习、战术实行、野营学习也将开展，晚上重点学习中国国民党史、三民主义、帝国主义侵略史、世界革命、帝国主义、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社会进化史、社会问题、社会主义、党的组织问题、军队政治工作等各种政治思想学习；同学们，今年的学习压力很大，训练任务重，希望同学们能由充分的思想准备，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现在请队副刘钊铭教官开始今天的训练”汤永咸讲话完毕。

“好了，今天我们首先巩固上学期的各种队列训练内容，明天开展队列考核、体能考核，后天开展野外拉练，希望所有同学在假期的时候没有堕落，都能有个好成绩。现在我命令：各区队，按队列考核队形分散带开。”刘钊铭命令道，

就在紧张的考核中，何建业来到军校的第二年学习开始了，经过考核，所有的学员的队列、体能都保持的不错，在第三天的射击训练考核中，何建业所在的宿舍所有人员的射击成绩都有所提高，最差的成绩都能在150米靶外用五发考核子弹打中30环，至于原来基础较好的冷崎没多大进步，还是46环，何建业在熟悉了汉阳造的枪械性能后，打出了所有学员中成绩最好的48环。

训练、学习、晚间练拳，周末回家，日子在这样简单而又繁忙中慢慢渡过......时间悄悄来到了1932年1月末，日本侵略军在上海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教育长吩咐所有学员做好准备，并亲自向蒋介石请命增援，可是直到1932年5月5日南京国民政府与日本签订丧权辱国的《淞沪停战协定》。张治中将军也没能率领中央军校的学员前往上海参加抗战，在这个期间的何建业和同学们一样，心中充满了遗憾。

淞沪事变后，中央军校的学员感觉到了形势日趋紧张，就练训练和上课的气氛都紧张了不少，很多同学在课余三三两两就开始了谈论，何建业这时候心中也充满了期待，想想还有5年的时间日本人发动的大规模侵华战争，“7.7事变”、“淞沪会战”将很快到来，感觉时间不等人的他利用一切心思在寻找可以增加自身实力的方法，可惜后世不是学习军工和设计的他知道有很多厉害的武器在这个时代更新、成长，可是光知道名字也没办法啊！

又到了周末，何建业谢绝了同学们的邀请，向家里走去，边走边在想问题，也懒得坐车了，就当是逛街了。何建业慢慢的想着后续的发展，慢慢的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的何建业没有看到大哥和母亲，听林老二说才知道大哥和母亲早就回清江了，经过简单休息后的何建业吃完晚饭后被黄老祖孙就在院子里考起了拳术，经过近一年练习的何建业所有的套路练习和步法练习，拥有很好的手部感觉，除了寸劲、木人桩法、咏春八斩刀；六点半棍等7个绝密法门之外都能很熟练的掌握，在与师姐黄佳英的切磋中也能不落下风。

“嗯，这一年你进步不错，特别是年后这几个月你得进步越来越大。”黄老表扬道，

“师祖，如今时局艰难，不知道那一天我就可能被派往军队前往战场，不刻苦训练怕是不成了。”何建业苦笑道，

“嗯，也好，如今你基本的东西都掌握了，接下来要练的劲、木人桩法、咏春八斩刀；六点半棍等7个绝密法门必须要配合呼吸法，虽然在前面已经在教你出拳时候的呼吸频率，但那不是呼吸法，这里有个方子，你按照方子把药弄回来，这一幅是给你进行呼吸法开蒙的药浴用的，你长期在学校，不可能天天药浴，只有用这个内服药来调整身体了，按照这个方子，你去让药铺做成成药，你上学的时候带上，一天服3丸。可助你早日达成呼吸法启蒙，只要启蒙了后面就是水磨功夫。”黄老说着给出两个方子。

“是，师祖。”说完的何建业让林老二连夜去药铺买药，和很多商人有联系的何复初这个时候终于发挥了重大作用，经过不到半个小时，药浴的药品已经准备好了，林老二来报告说成药由3个药铺在准备，一个月的分量明天上午就可以送来。

晚上，在黄老卧室，一个大木桶里面蒸汽腾腾，何建业赤身**，在黄老的注视下狠下一条心坐在里面，进去后怀疑自己会被烫伤的何建业居然能感受到一丝凉气往身体里面钻，何建业才明白民国时候的国术大师们的独门药浴有些不寻常，黄老在旁边叫何建业不要分心，在给何建业仔细解说呼吸法的口诀，随着口诀解释完毕，半个钟头过去了，下人接着送入了另一个木桶，何建业放心的坐下后，吸了口凉气，这水，居然刺骨!就在这时，黄老叫何建业坐在药水中10分钟后站起来，站好，黄老用搓的通红的双手开始从何建业的头上到腰部进行揉、捏、挫、摩擦、推压、摇晃、抖动、提弹、振动、扣击、按压等各种动作，并在各关节和筋骨连接部位进行了强力的推压动作，进入状态很快的何建业只感觉非常舒服，比后世的各种按摩都舒服，随着黄老动作的加快，黄老一声大喝“按照呼吸口诀进行呼吸”，何建业开始按照口诀进行呼吸，何建业只感觉到各种筋骨部位传来一丝丝热流；正在心旷神怡的享受中，突然身后传来一身“叮咚”的声音，“你继续呼吸，不要动。小怡，进来！”黄老发出痛苦的声音，“咣当”随着们推开，小怡根本没注意屋子里面发生什么，只看到一个赤身**的何建业站在木桶中浑身发红，“啊！”黄佳英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一下子就闭上眼睛尖叫了起来，“过来，扶我起来！”黄老痛苦的声音传来，黄佳英挂念爷爷状态的心思也顾不上某人还**了，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赶忙跑过去把爷爷扶起来，看着爷爷被咳血染红的下巴！惊呼道“爷爷，你怎么了？”“别说话，现在听我的。用你得右手食指关节部位，用力击打何建业的丹田位置，快！”眼看何建业脸色装入青白色，黄老吩咐道。“可，爷爷，他没穿衣服，我怎么？”黄佳英害羞的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快点，否则前功尽弃不说，何建业下半身就只有瘫痪了。”黄老吼道，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爷爷，我这就去，你不要急”黄佳英怕爷爷急出个问题、而且本来黄佳英从小到大都不习惯反抗爷爷的命令，只有在爷爷的命令下快步来到何建业的面前，用右手的食指关节用力击打在某人的丹田位置。“噗！”眼睛闭着的何建业随着一口淤血的喷出，终于感觉活过来了。本来享受中的他被一口气憋着小腹中，自我感觉像在火中被焚烧一样的。眼看快死了，被这么一下打在下腹部，一下就顺畅了。就感觉整个世界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感官比以前好很多，一呼一吸都感觉是钟享受。

“别打扰他，他基本算是启蒙成功了，扶我去隔壁床上，我们出去。让他站在药水里，什么时候他自己醒来什么时候再叫我。”黄老吩咐黄佳英道。

黄老在黄佳英的陪同下到隔壁房间休息不提，只说沉醉在舒服状态的何建业就那么呆呆的站了大半夜。直到感觉消失的何建业还是不愿意动，可被晚上冷风冻着的何建业睁开眼睛才发现没人关门，他就光着身子在屋子里面站了半宿，冷的只打喷嚏的何建业赶忙穿上衣服跑回自己的卧室去了，也没心思管黄老去哪里了。何建业钻入温暖的被窝，只感觉这一夜睡的好舒服，第二天起来吃早饭的何建业没看到黄老祖孙才问起林老二，林老二说黄老祖孙还没起来，感觉事情不对劲的何建业放下手中的早餐，吩咐林老二叫大夫，急忙朝黄老的卧室跑去，一看没人，下人已经把两个木桶搬走了，也收拾好了。何建业又朝黄佳英房间走去，“砰砰砰”何建业急忙拍门，叫道：“师姐，师祖他老人家在你这里不？”

“你还知道来啊！”一脸气愤的黄佳英开门就对何建业一顿吼，像是欠了她几千大洋没还的模样。一脸迷茫的何建业也不敢生气啊！就跟在黄佳英的后面朝里面走去，刚进屋就看到黄老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时而传来一阵咳嗽声。看到何建业进屋，也没开口说话，只是手抬了抬示意何建业坐下。

“师祖这是怎么了？”何建业小声的询问师姐。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害的。哼！”黄佳英一声冷哼。

“这......师祖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何建业继续问道。看着师姐不说话，何建业急了，只有快步出房叫林老二去请大夫，然后又快步回来。

“师祖到底怎么了？师姐，你就给我说说呗，啊！”何建业一脸祈求道，

“爷爷本来身体就由旧伤，不可剧烈运动，不可劳累，要不然也不会在回佛山的路上倒下了。呜、呜、呜.......”刚开口的黄佳英没说两句就开始哭了，何建业只有从旁边递了个毛巾，等待黄佳英情绪稳定后继续说。

“本来我以为爷爷传你呼吸法，就只是让你泡药水辅助口诀练习，哪知道爷爷为了增加你启蒙的几率，亲自动手为你舒缓筋脉。在为你舒缓筋脉的过程中，旧伤复发，就成这样了。”哭了一会儿的黄佳英，稳定了下情绪说道。

“二少爷，大夫来了。”这时候林老二的声音传来。

“啊！快让大夫进来！”何建业急忙喊道。

进门的老中医经过把脉后，说道：“病人内腑旧伤复发，我先用针灸控制他的病情。”老中医开始了治疗，治疗完成后，开除了药方，出门走了，看着大夫出门的何建业不放心，急忙跟上去问道：“大夫，到底怎么样啊？”

“哎！病人基本病入膏肓，如果这次不旧伤复发好好调养的话还可以颐养天年，现在这么一复发，我也无能为力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摇着头说道。

“大夫，你已经是南京城里最好的中医了。你帮帮忙，一定要救我师祖一命啊！”何建业急忙拿出十几个大洋塞入大夫的手中说道。

“哎！医者父母心，不是我不尽力，只是病人要痊愈，基本不可能了，不过以后每天我可以过来给病人施针，再加上用中药调理，可让他再多活几年吧！具体能拖多久，就看病人的造化了。”大夫摇着头走了。

当天吃过晚饭的何建业跟家人告完别，特别交代林老二要悉心照料黄老，药材尽量用最好的，如果黄老身体有什么变动，马上去学校找他。然后心中怀着浓浓的愧疚之心，坐上汽车回学校去了。

黄佳英卧室，经过大夫施针后的黄老，感觉好了很多，至少可以开口说话了。在黄佳英的伺候下喝完中药后，脸色好看很多的黄宏义半躺在床上，对着黄佳英开口了。

“小怡，先别忙了额，过来。”黄宏义说道。

“爷爷，你赶紧躺着休息啊！就别操心了”黄佳英劝解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你也别怪你师弟，是爷爷自己决定的，反正我这条命是你师弟救的。”说完这句话的黄宏义停了下来，开始踹气。

“爷爷，他救了您，可是我们教他内家拳，恩情不是都还了嘛！”黄佳英嘟哝着嘴说道。

“傻丫头，救命之恩那有这么好还的，再说了我的本意是送你去佛山投靠同门，可到了佛山呢？同门收留我们爷俩，可我们还不是要再江湖上打拼，没有稳定的生活，就算爷爷的身体没旧伤，也没准那天就被人给.....哎！到时候，你怎么办？难道你要让同门养你一辈子？有那么好的同门，再说佛山的那支同门友谊还是你祖父结下的，还剩下多少？人家万一拿几个大洋就打发了你，我不在了，你又该怎么办？”黄宏义歇了口气，看着陷入沉思的黄佳英。

“爷爷，就算同门不收留我们，我可以出去做工养着你啊！也不用到现在这份上啊！你连命都快没了，爷爷！”黄佳英开始抽泣的说道。

“傻丫头，我这次决定拼上老命给何家二少爷启蒙，也是看在何府对我们祖孙不错的份上，这家人忠厚老实，自从我们来了后，我治病所需要的药材那个不是用的最好的？那些人参、何首乌、黄芪、灵芝、雪莲、当归、何首乌、天麻、冬虫夏草、鹿角胶、阿胶、鳖甲胶等等人家花费了多少？你有看到何府里面有人敢有意见的？更不用说平时的燕窝、党参等等各种营养品了。”黄宏义歇了口气，继续说道：“别人拿真心对我们，我们在传别人内家拳上不得尽心尽力？要不我们成什么了？黄眼狼？况且我的身体我知道，就算何府一直用好药给我调养，就我这身体状况，我明白我也多或不了几年，还不如用我剩下的一口气为何府二少爷打通筋脉，启蒙完成，这样就算我死了，何建业也得给我送终，你在何府也没人敢欺负你。这样我们还剩下很多香火情！就算你以后嫁人，何府还不得给你大笔陪嫁？这样你得人生才顺利啊！丫头！所以，下次你师弟回来你不准给他甩脸色了，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知道了吗？不要浪费我的一片苦心啊！”

“哎！来，拿着，这时祖上传下来的呼吸法，你看看，你得筋骨自小打磨，练着没什么问题。拿去先练吧！你师弟的启蒙虽然完成了，最后你用的动作毕竟功力不到位，还留下了隐患，你先把呼吸法练到小成，就停下，好给你师弟解决后续的问题，记住！到身体内部有气流感就停下。不要害了自己。”黄宏义交代道。

“爷爷，不是说这本呼吸法传男不传女的嘛！现在这？”黄佳英死死的攥着那本线装书道，

“哎！不是祖辈迂腐，实在是你们女人练这部呼吸法会导致你们不能生育，所以祖上才交代不能传女，但是你练到体内有气感，影响应该不大。后面该如何避免这个问题，等你师弟回来后我问完他再说。”黄宏义说完就气踹嘘嘘的躺下了。

回到学校后的何建业也没心思继续练拳了，脑海中全是师祖苍白的脸色，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正梦见一脸鲜血的黄老躺在他怀中时，被一个声音惊醒了！

“小子，你有福气啊！那老头不顾生死的为你开蒙”又是那个声音在心中响起。

“哎！我倒宁愿黄老好好的。”何建业已习惯了这种思维中的对话。

“切，别得了好处还卖乖，告诉你，你练的呼吸法对你有很大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我肯定知道啊！可是黄老这个样子让我很内疚啊！”何建业说道，

“你小子今天得了两大好处知道不？”那个声音继续说，

“那有啊！就是呼吸法开蒙了啊！”何建业说道，

“最后重击在你小腹下部的手，你没感觉不一样？”那个声音继续说，

“没啊！就是感觉拿一下很舒服，把我从快要窒息中拉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何建业说道，

“那一下是你师姐打的，这下知道了吧！你小子光溜溜的站在那，让一个黄花大闺女站你面前朝你那部位来这么一下，你还说没得好处？换个男人早就乐的屁颠屁颠了。”那个声音继续说，

“啊！”何建业脑袋当机了。

“那姑娘但凡还是个要脸面的，这下是嫁不出去了！看你怎么还这份恩情！你不是讲究有恩必报吗”那个声音说完就消失了。

原来师姐给我甩脸色不全是因为师傅给我开蒙导致重伤啊！还有这方面的原因？明白事情原因的何建业渐渐的杂乱的思绪中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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