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么一想,胃里又开始有反应,她跑过去洗手间抱着马桶作呕,愣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季念拍着胸脯顺了顺气回跑去接通电话。
电话一通,电话那边便打趣她道,“呀,接得还挺快,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不用猜,能和她用这种语气说话,除了萧潇,别无他人。
季念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这话带有颜色,不禁翻了个白眼。
“你在说什么,我一个人。唔~”
才张嘴说两句话,又来开始反胃了,她赶紧跑洗手间抱马桶去。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今晚该不会要抱着马桶过夜吧?
萧潇在电话里察觉到她的异常,眉头一蹙,既关心又八卦地问道,“你怎么了?不是说被盛凌渊带走了,他就这样放过你?他是不是不行啊?”
季念顿时凝噎。
几年不见,萧潇怎么也变成一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人了?
“没事,可能吃错东西了。”
她自动略过萧潇带有颜色的话题,拍着胸脯顺了顺气转移话题,“你回到酒店没?”
萧潇坐到沙发上,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
“刚到。我跟你说,鱼上钩了。”
季念胸口有些闷,走到阳台那边透透风,听到萧潇这么说,瞬间心情大好,露出意料之中的笑。
“那太好了,没想到她这么容易上钩,接下来你就继续让她吃诱饵好了,亲爱的,这次真的谢谢你啊!”
“你要是真想谢我,就要出来和我喝一杯,我一个人在酒店快无聊死了。”萧潇抱怨。
玉山别院坐落在北城神山的半山腰,正向着大海,季念倚着阳台大玻璃边上看夜景,对面海里偶尔会有些船只经过,不远处有一个灯塔发着光,海风吹来时她觉得没那么闷了。
偌大的别墅外夜景既迷人又让人觉得阴森,这里安静得能听见海浪的声音,晚上静像没人会来的荒山野岭,想喊救命都没人听得到。
“我在玉山别院,出不去。”
季念沮丧地叹了口气。
萧潇对玉山别院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北城最贵的别墅区,都是建在神山那一片的半山腰。
她感到讶然的理由是,“盛凌渊他不行,就恼羞成怒软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他的玉山别院炸了!”
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萧潇一本正经愤然道。
季念扶额一笑,被她越说越离谱逗笑了。
不过能有这样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好朋友是她的福气,闺蜜不用多,一个足矣。
“不是软禁,只是我出不去。他这里的大门需要人脸识别或者密码房卡,我没有……”
刚想出去的时候,她才想起那张密码房卡好像忘在老宅了。
萧潇眉头一皱,“叫他帮你开啊,他那么大的房子没有佣人在吗?”
“……”
佣人们都被他遣走了,她不知道怎么和萧潇解释,她刚才因为拒绝和盛凌渊做不欢而散这件事。
“我们刚才闹了两句不愉快他走了。你不用担心……唔~”
季念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反胃。
她的眉头拧成一团,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按理说,今天没吃什么特别刺激肠胃的东西,怎么会这样?
萧潇既担心又忍不住打趣她,道,“你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有了吧?”
季念捂着嘴的手一顿,眨了眨眼睛,不会……吧?
她自小体寒,应该不会一次就中招,都怪那天回去后被季末雪刁难,忘记买药吃了。
萧潇那边等不到季念的回话,不禁猜疑,“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
季念轻松一笑骗她道,“怎么可能,我大姨妈刚走没多久。”
她顿了顿,又道,“可能是没休息好,或者晚上慕斯吃多了,睡一觉就好。”
“行,时间不早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你要是还被囚禁着出不来,我就去把玉山别院给炸了。”
季念被她逗笑了,还是闺蜜好,“没被囚禁,亲爱的。”
“他把你一个人凉在玉山别院,和囚禁有什么区别?我看他就是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也会发生点什么吧,更何况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放在身边。我劝你赶紧把他踹了,别整天过得像守活寡似的,持久战的男人多的是。”
萧潇喋喋不休地说着黄色废料,季念头比斗都大,突然觉得不那么想吐了,反倒是被萧潇的话说得有些头痛。
盛凌渊有多行她当然知道,想起那个荒唐的晚上她还心有余悸,现在不行的是她。
她现在一心扑在搞事业上,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肉、体上和情感上的纠缠,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你别嫌我啰嗦,反正明天我见不着你,我铁定把玉山别院给炸了。”
“好好好,为了不让你下半生在牢狱里度过,我明天怎么也得努力逃出来。”
她们轻松结束了通话,但季念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她真的有把萧潇刚才不经意说的话放在心上,现阶段的她不想怀上盛凌渊的孩子,否则离开的时候会很艰难。
也许在阳台吹风吹久了,身体感到有些不适。
她想卸妆洗个澡舒服一些,才想起这里不是老宅,不知道有没有适合她用的日常用品。
转了一圈盛凌渊冷冰冰没有温度的房子,房间空旷得像家徒四壁,明明他那么有钱。
人冷莫连住的房子都那么冷冰冰,她大概逛了一圈,这个大平空旷地只有客厅,开放厨房和两个房间。
一个是她刚才待的房间,而有一个房间上了密码锁。
季念警惕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房间门口有监控,赶紧若无其事地走了。
她细细看了一眼这个房子,才发现原来哪里都装有监控,就连房间里面都装着,盛凌渊真是个谨慎又疑心重的人。
她也不管有没有监控了,反正她要洗澡。
于是翻了一下衣柜,发现里面全是黑白灰的男士服装,整整齐齐地挂着。
抽屉里是一格一格摆放好的各款名牌皮带,另一个抽屉是高级绸缎的领带,还有一个抽屉是各个款式的名牌手表。
没想到表面慵懒不靠谱盛凌渊,衣柜竟让人收拾的一尘不染,整齐有序,果然是个有洁癖的人。
她好奇地打开另外一个衣柜,季念瞬间傻眼了,看得她面红耳赤。
这这这……
这是她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