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苦苦寻觅和不断探寻,林子诺终于在一片丛林边发现了那令人期待已久的猞猁足迹!
她兴奋得简直要欢呼雀跃起来,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林子诺敏捷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迅速靠近那些珍贵的足迹,并蹲下身子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这些痕迹清晰可见,仿佛刚刚才被印刻在这雪土地之上,显然这是猞猁早上外出觅食时所遗留下来的。
凭借着高级狩猎经验对猞猁习性的了解,林子诺心中暗自推测:根据它们通常的进食规律,这只猞猁很有可能会在晚边时分再度出动去捕获猎物。
自从自己狩猎以来,在自己手上逃脱的,只有一只松鼠和一只猞猁。不过既然找到了猞猁的踪影,那么距离成功猎杀它已经越来越近了。
随后,林子诺牵着马儿回到乱石林,找到一个宽阔的山洞。这里并没有其它动物的存在,洞中也没有异味,很适合自己安营。
从空间中取出帐篷,将小毛首先安顿好,给它喂了食物和清水,自己也吃起了妈妈准备的包子和馒头。
为了成功伏击到那狡猾的猞猁,林子诺提前来到了这片冰天雪地之中。她在雪地中趴下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整个身体藏匿于一个堆砌而成的雪堆里面,没有丝毫动弹。
若是换做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被这严寒刺骨的天气给逼退了。然而,林子诺却并不惧怕这样恶劣的环境。她身上穿着系统给予的恒温套装,这套神奇的装备能够让她即使身处如此冰冷的雪地之中,依然感受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寒意。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原本寂静无声的森林此刻像是突然被唤醒了一样,变得热闹非凡。
各种各样的动物开始纷纷现身,它们或是匆匆忙忙地穿梭于林间小道之上,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清晰可见的脚印。或是拱开厚厚的积雪,去寻找下面的食物。
不断的有许多不同种类的动物从林子诺埋伏的前方经过。其中有蹦蹦跳跳的野兔、身形矫健的狍子,甚至还有体型庞大的野猪等等。
但是,为了最终能够狩猎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猞猁,林子诺始终强忍着扣动扳机的冲动,静静地潜伏着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覆盖下来,天色变得愈发昏暗阴沉。远处原本清晰可见的山峦、树木和雪地此刻都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林子诺静静地趴在雪地里,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松懈。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只猞猁却始终没有现身。
不仅如此,就连其它的猎物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一个个都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树林,林子诺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竟然一无所获,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这样空手而归的情况实属罕见。只是为了不惊吓到猞猁,只能忍痛放弃其它猎物了。
今天运气不好,改天再重新来过就是了!林子诺轻轻地站起身来,把枪背在背上,开始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趴着而略显僵硬的手脚。做了几个简单的拉伸动作,试图缓解身体的疲劳感。
就在这时,远方突然有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疾驰而过,那速度之快简直令人目光难以捕捉。
“不好!竟然是猞猁!”林子诺心头猛地一震,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道黑影,心跳瞬间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与此同时,她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伸手迅速从背后取下步枪。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瞄准射击,只见那只敏捷的猞猁早已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风驰电掣般地窜出了茂密的森林。
它身形矫健灵活,在林间穿梭自如,仅仅几个闪身之间便成功地钻入了那怪石嶙峋的乱石林之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望着猞猁离去的方向,林子诺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要是能再稍微多等上个两三分钟,说不定就能成功守住这只猞猁了。
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样白白被错过了。林子诺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失望之色。
不过自己伏击点距离较远,应该没有惊扰到对方,还是有机会猎杀的。
回到帐篷洗漱休息,睡前忽然那条爬犁的痕迹又出现在脑中。这么大批人手进入原始森林中,到底做什么?
摇了摇头,这些和自己无关,何必多想,还不如明天想想怎么猎到猞猁吧!
……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林子诺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她迅速地穿好衣服洗漱清洁过后,再简单的吃过早餐。
吃完早餐后,林子诺没有丝毫耽搁,将小毛的肚子也填得鼓鼓的。
猎杀猞猁用不上马儿,这家伙速度奇快无比。如果骑着马儿去追捕,恐怕一眨眼的功夫它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只能依靠其他策略来对付它。
来到屋外,从空间中取出一头狍子。将这头狍子放置在雪地上,然后手持锋利的匕首,轻轻划开了狍子柔软的腹部。随着一股热气升腾而起,刺鼻的血腥气味和内脏的特有味道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林子诺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取出了狍子的内脏,让它们尽可能多地暴露在外,以增加对猞猁的吸引力。
一切布置妥当后,她小心地将这头散发着浓烈气息的狍子搬到距离猞猁经常出没路线十几米远的地方,并在百米开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躲藏起来,静静地等待着猞猁上钩。
猞猁一般是以野生老鼠、野生兔子为食物,比如雪兔、松鼠、野鼠、旅鼠、旱獭,还会吃一些鸟类或雉类。也会袭击麝、狍子和鹿的幼崽,还有一些家畜等,是纯粹的食肉动物。猞猁在冬季捕获猎物后,会将吃剩的肉埋在积雪下,饥饿时再挖出来吃掉。
对于一头新鲜的狍子,它们绝对无法拒绝这个诱惑。
林子诺再次将自己隐藏在雪中,这回她打定主意在这趴到天荒地老,也要拿下这只猞猁。
天色渐渐微亮了起来,一头黄鼠狼从远处偷偷摸的过来。来到狍子旁边,谨慎的转了一圈,然后偷偷的吃起它的内脏来。
黄鼠狼的主要食物来源是老鼠和野兔,它们还会捕食鱼类、蛙类和昆虫等无脊椎动物,甚至还会吃芦苇根和薯块,食谱较杂。
它们喜欢先吸食猎物的血液,再吃内脏和肉。
尽管黄鼠狼的皮毛在市场上也能卖个还算不错的价钱,然而与猞猁那昂贵且稀有的皮毛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有可比性。
林子诺也不准确猎杀它,眼前这只狍子可比黄鼠狼大太多了,就算是食量颇大的黄鼠狼,一时半会儿也吃不了多少。
过了不久,从远处的雪地之中,一个身影正踏着积雪缓缓走来。此时正在专心致志进食的黄鼠狼,即便嘴里塞满了食物,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当它察觉到有异常响动时,瞬间丢下口中的美食,像一道闪电般迅速逃窜,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猞猁!凭借着它惊人的速度,如果想要追捕那只逃跑的黄鼠狼,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猞猁似乎对它毫无兴趣,黄鼠狼这种动物身上常常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儿,许多凶猛的猎食者都会对其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如果不是食物缺乏,一般不会对它们下手。特别是那些嗅觉灵敏的动物,黄鼠狼的恶臭简直就是它们的克星。
猞猁宛如一名经验老到且心思缜密的猎手,当它发现狍子时,并未像其它猛兽那般莽撞地猛扑上去。
相反,它展现出超乎寻常的谨慎与智慧,先是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以确保没有潜在的威胁潜伏其中。
其实在广袤无垠的自然界里,猫科动物称得上是食物链顶端的霸主之一,其天敌寥寥无几。
即便是看似温顺可爱、常被人们当作宠物豢养在家中的猫咪,如果将之放归至大自然之中,也鲜少有其它动物能够成功将其捕获。
很多人或许会因为平日里经常抚摸猫咪而误以为它们柔弱无力,但实际上,若真让人类与这些小家伙一同置身于野外环境,恐怕连它们身上的一根毛发都难以碰到。
毕竟,猫科动物天生具备敏捷的身手、锋利的爪子以及敏锐的感知能力,使其成为令众多生物望而生畏的存在。
经过一番细致的观察后,猞猁终于确信周围并无任何危险因素。开始迈出轻盈而又优雅的步伐,缓缓向着不远处的狍子靠近。
林子诺静静地趴在的雪地上,身体与雪地几乎融为一体。她的呼吸轻缓而有节奏,仿佛生怕惊扰到周围的一切。手中那把56式步枪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特意用积雪垫高的位置上,枪身纹丝不动,宛如一座沉默的冰雕。
猞猁的皮毛完整性直接决定其价值高低。对于经验丰富且追求完美的林子诺来说,为了获得最优质、毫无破损的猞猁皮毛。
她必须耐住性子等待最佳时机——让这狡猾的猎物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只有这样,她才能确保一击命中,不给猞猁任何逃脱和损伤自身皮毛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猞猁终于缓缓地走到了狍子尸体旁边。它机警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一丝一毫风吹草动。确定没有危险后,猞猁这才放心地低下头,张开锋利的獠牙开始撕咬起那还没僵硬的狍子尸体来。
时机和角度都很好,林子诺不再犹豫,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四周的动物吓得纷纷逃窜。而猞猁脑袋犹如被打爆的西瓜,血液溅的四处都是。
它上次逃过了100米每秒的弓箭,却无法逃脱735米每秒的子弹。
林子诺起身之后,拍掉身上的浮雪,内心雀跃不已。只需要等个十几二十年,这就是几百上千万米刀啊!
后世的欧美一直嘴里喊着保护动物,实际上却是世界上最大的动物皮毛消耗市场。
很多动物的皮毛在各个国家都是禁止捕杀和交易的,而他们则是禁止捕杀本国的,允许交易外国的。
这就导致其他国家的偷猎者纷纷捕杀本国的野生动物,再堂而皇之的卖给欧美。然后欧美政客穿上昂贵的皮毛大衣,去谴责其他国家保护不力。
林子诺踏着脚下柔软的雪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只倒卧在远处的猞猁靠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大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而猞猁那身柔顺美丽的皮毛在这清晨的阳光下更是显得熠熠生辉,宛如一匹光滑细腻的丝绸般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下。
当她距离猞猁只有一步之遥时,林子诺缓缓地弯下身子,手向前伸去,准备抓住这难得一见的美丽生灵。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猞猁的那一刹那,一种无法言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毫无征兆地从心底涌起。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危险预感,林子诺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敏锐直觉让她深知此刻必须果断采取行动。只见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原本蓄积在体内强大的力量如火山喷发一般猛然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犹如闪电般迅速移动,眨眼间便向旁边闪躲开去。
就在这时,她感到右手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
“砰!”
一声枪的响声也随之传来,林子诺再次滚动,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砰!”
又是一声枪响,打在了她刚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