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如何变强

“记得吗，我之前说过的，帮助你修炼的建议。”

“哼…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

忍者学校附近的某个演习场，佐助带着洛翼来到这里。前者是为了再交一次手，后者是为了帮卡卡西看住这个「愚蠢的欧豆豆」。

当然洛翼另有打算。

“我听说了你们和守鹤之间的战斗，你和鸣人的表现都很优秀，没能亲眼见证是我的损失。”他略施风遁吹了吹岩石上的尘土，然后盘腿坐下。

“我不是来跟你聊天的。”佐助眉头紧皱，“要么跟我再打一场，要么离开这里，别妨碍我修炼。”

“毛毛躁躁的，以这种心态修炼只会事倍功半。你知道为什么鸣人成长的速度那么惊人吗？”直白地说教对高傲的天才来说适得其反，不如循循善诱。

“不是因为他本身潜藏着一股非常强的力量？”佐助回想起站在巨型蛤蟆头上的渺小身影，他竟然能从那个曾经的吊车尾身上感恐惧。

“倒果为因，可笑、可悲。”洛翼白了他一眼，“他先是拥有足以承载那份力量的「器量」，才能得到力量；在你练就足够的「器量」之前，力量在你面前也把握不住。”

听到某个字眼的佐助一下子面目憎狞起来。

——「器量」

这大概是他最讨厌的词汇，也是他最可怕的梦魇，没有之一。

因为，鼬在屠灭宇智波一族时，面对佐助提问，「作出如此行径的原因」时，得到的答复就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你懂什么！”佐助怒气冲天，甩开的胳膊像是随时会扔出手里剑，“鸣人也是，你也是，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地就变得这么厉害，我呢？

“他们都说我是什么天才，谁能相信一个努力修炼的天才在面对怪物无计可施的时候有多难以接受？”

洛翼身上的气势变了，平静运转的查克拉暴躁了一瞬间；而就在这一瞬间，洛翼给了他一个「好好听话」的眼神。

把孩子写轮眼都吓出来了。

“你说，我们没看到你的修炼有多刻苦…又听你说，我们强得轻松随便，你又何曾看到我们的刻苦修炼呢？”洛翼站起来，神色平静但严肃地来到他面前。

佐助咬着牙没有回答，这个比自己还要矮半个头的少年，俯视他的感觉居然和「仰视」他差不多？

“修炼和修炼之间亦有差别。而且你应该很清楚，卡卡西老师对你是有偏心的，他带着指导修炼最多的人从来都是你。”洛老师习惯讲道理之前要先摆事实。

虽然事实是因为鸣人被托付给了实力更强的自来也，但这点是不能说的咳咳…

见佐助逐渐恢复冷静，洛翼开始搬他的大道理，“我老家有句话，「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意思是看问题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你可曾想过，你是天才，鸣人是吊车尾，我在不久之前甚至还是普通人。同样是按部就班的修炼，我们的区别在哪里？”

“在哪里？”提到佐助最想知道的问题，他再次不冷静。

“在变强的初心和目标。”洛翼一本正经地回答，“你见过鸣人变出成百上千的影分身，通灵出堪比小山的蛤蟆文太，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这么拼的？”

“为了…从我爱罗手上救出小樱。”佐助说了一半的答案。

没说的剩下一半是「也为了保护我」。

“帮助同伴、保护同伴，从来不是难以启齿的事，即使是我…”洛翼为了增强说服力选择自爆，“我变强也不过是为了能够保护花火和伙伴们，没、没什么好丢人的。”

“…那你干嘛把目光移开？”佐助毫不客气地拆穿他。

“啰嗦！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洛翼恼羞成怒了一秒，“所以结论就是，为了「守护」而进行的修炼，就是比为了「复仇」的修炼更有效果！如果你真的想变强，不妨学习学习我们，为了同伴、而不是为了敌人变强吧。”

有点道理，但不多。

现在用来撬动佐助的内心是足够了，“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为了变强，找个对象。”洛翼一开口就是暴论。

最后自己都有点没绷住，莫非这就是「限定月读世界」里忍界第一深情·花花公子佐助的产生原因？（出自剧场版《忍者之路》）

佐助：“……”

有一说一确实，鸣人喜欢小樱，所以为了拯救她，打败了连自己都望之却步的我爱罗。

“我…不是很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有点迷糊，但作为公认的天才，怎么能有不懂的事情呢。

“实话说我也不太懂。不过按我自己的经验，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很想靠近，很想产生亲密行为的呢？”洛翼没想到自己身为老师居然在诱导毕业生早恋。

“靠近…亲密…嘶…”佐助瞬间脸色铁青。

居然真的想到谁了吗？只是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

洛翼发现他居然开始掐着自己的脖子开始犯恶心，写轮眼有变异成白眼的趋势。

对哦，佐助比自己还牛逼，已经是有初吻对象的人了。

…

话虽这么说，修炼还是要修炼的，象征性地一通对练，传授一番八卦掌的技巧后，洛翼跟着佐助去找卡卡西。

算算时间，上忍们和鼬、鬼鲛的第一次接触已经结束。

“卡…”佐助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卡卡西，还有位在他边上的几名上忍，“怎么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事？”

洛翼跟进屋，注意到房间里不光有阿斯玛和红，连凯也在。

“其、其实也没什么…”凯支支吾吾地琢磨着找借口。

随后就听到一名大大咧咧的眼镜男跑进来，他是行政部的文员忍者，一边推门一边问，“听说鼬回村子了是真的吗？而且还说他正在找鸣人…啊？”

和佐助吃到苍蝇一样的眼神对上了。

洛翼一只手扶额，一只手比出一个大拇指。

牛，这种情报都能挂在嘴上，不看门里是谁就先说出口。

然后目送佐助夺门而出，凯也在短暂的犹豫后追出去。

“算了…阿斯玛老师，卡卡西老师怎么了？”知道几人去向的洛翼决定先问问情况。

“你也听到了，”阿斯玛想点根烟，看到床上的病患又忍住，“我们刚刚和宇智波鼬交手了，卡卡西中了他的强力幻术。”

在「月读」的世界里，被鼬拿刀捅了三天三夜。

“什么艾斯艾姆…”洛翼记得当年还有人据此怀疑鼬其实是个女的。

“说到这个，你有办法为卡卡西治疗一下吗？他虽然摆脱了幻术，但似乎还受到影响，查克拉运转紊乱异常。”精通幻术的红对此也束手无策。

“喔喔？理气行气，这个我擅长。”洛翼三步并两步来到床头，捋开卡卡西前额的头发就是一掌拍下去。

阿斯玛&红：“……”

他这不会是柔拳吧？

“你们是什么眼神？我可是有医院编制的正经医师。”洛翼对这小两口同步的怀疑目光很是不满，“听好了，先运行一个小周天预习一下，再运行一个大周天一气呵成，最后一个小周天巩固疗效。”

两名上忍交换一下眼神。

“好了，经络通顺，不过损伤的精神需要一些时间调养，这就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了。”洛翼搓搓手。

顺便感慨一下卡卡西的皮肤真好啊，怎么保养的？

“妙手回春啊洛大夫。”红感知了一下，发现真的恢复正常了。

“嘿嘿…举手之劳，等卡卡西老师醒了之后记得去医院给我补个挂号费，走了！”洛翼说完就跑了出去。

算算时间，鸣人那边应该快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