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司律者

「时空司律者」，这个好像不是火影里的概念吧？

所以面前的美少年究竟是谁？

“他是掌控时间和空间，可以操纵质量和能量的…嗯，某种超维存在，简单地理解为无所不能的「神」也未尝不可。”片翼的声音从意识深处响起。

科学的尽头果然是神学！

“啊哈、哈…原来是神大人呀，失敬失敬。”洛翼绷得很难受，这么随随便便地拜见神合适吗。

“不必拘谨。”少年浅浅一笑，“严格来说，你还是我的长辈。”

我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小辈里出了个神？

“啊？咳咳…神大人叫我来…不是，我来找神大人，呃…是为了什么来着？”洛翼汗流浃背，在内心深处疯狂呼叫那只黑猫。

“哎…离开我一会都不行，成事不足。”不知是身上涌出来的、还是四周汇聚过来的，总之就是一团黑雾，汇聚成一只半透明的黑猫，趴在他的头顶上。

然后一点也不敬神地随意抬起一只前爪，语气随便，“哟，第一次正式见面，没想到你比白还漂亮。”

“谢谢。”司律者毫无架子地道谢，并且了解了他们的来意，“想要完成「创世」是吧。”

让这个忍者世界成为彻底的现实。

“啊，「完成」？不是「开始」吗？”洛翼还以为听错了。

“真是笨呐，「创世」在你穿越之前就开始了，不然你穿越到二维的书里吗？”黑猫嫌弃地左右摇晃半透明的尾巴，“所谓的创世，就是赋予这个世界物质和能量的存在，再加上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听着怎么这么像宇宙大爆炸呢。

“你猜得没错，就是大爆炸；而对于忍界宇宙来说，你就是那个「奇点」。”司律者微笑着道破他的内心想法。

“可是，这不过是宇宙诞生的其中一种假说吧？而且奇点不是超高温超高压的原始物质吗？”洛翼没觉得自己是个几十亿摄氏度的存在。

“便于你理解的类比罢了，”司律者不紧不慢地解释，“三维宇宙诞生于某个四维物质的「降维」；忍界宇宙的诞生也是基于你的「降维」。”

「降维」，这大概是洛翼目前为止最抵触的词汇，在亲眼目睹忍者世界的「尽头」和片翼描述的活人二维化画面后，他了解到「降维打击」究竟有多可怕。

结果现在他被「神」告知，自己降维了。

虽然学生时代没少说想去二次元的世界，但你要说哥们一觉醒来成纸片人了，这比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什么新时代叶公好龙？

“咳咳…你内心戏少一点，接着听他说。”在这里的片翼好像也有窥视内心的能力，垮着个小猫批脸。

“喔？不继续了么？我看着还挺有趣的。”司律者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坏了，在这里还是少想一些大不敬的内容，万一冒犯了神大人，把自己变成厚度为零的2d动画，再把头上的家伙变成猫饼，还是薄饼。

“还请不要把我当成什么坏人。”司律者弯了下眉毛苦笑，“罢了，先说你最关心的事吧：忍界宇宙可以变为完全客观真实的存在，维度是，嗯…2.9维？”

“不是三维？”强迫症很难受啊，而且这个小数点后的数字到底是怎么来的？

“还不够。升维的本质是用质量和能量换取时间和空间，反过来也是一样，你以自身的降维换取忍界宇宙的升维。”司律者阐述多维宇宙的规律。

洛翼从三维掉到2.5维，换来忍界宇宙「从无到有」、「从二维到2.5维」的变化；换句话说，他才是忍界的创世神。

“等等，一个人的降维就能换来一个世界的升维？”这要是真的，换算比例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产生我们所处的这个三维宇宙的奇点，或许就是四维时空的某一粒尘埃降维而成。”司律者不以为意，“三维的人，创造二次元的全世界，甚至只需要消耗脑力和时间。”

他说的好有道理，洛翼无言以对。

而且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穿越后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拥有了查克拉，原来整个忍界宇宙的物质和能量都源于他。

真·查克拉之祖出现了！

大到忍界的存在和历史，小到每一个忍者的人生和能力，都是由洛翼赋予的，这似乎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在体验他们的体术\/忍术\/幻术后可以比较轻松地复现出来了。

没掐着人家的脖子说「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已经很有创世神的神性了好吗…嗯？

“不对吧，既然我降维才换来这个世界，如果我再升维，那忍界岂不是就会消失？”就好像世界尽头的那一面「次元墙」一样？

被铺平，然后延伸，直到消失在天际。

想到这里，洛翼眼前闪过某个小姑娘的身影。

“这就要提到你在战斗中回收的，嗯…你把它定义为「思念」吗，有趣。”司律者饶有兴致地笑笑，“人是一株有思想的苇草，人因思想而得以为人。

“连我也不知道，宇宙诞生之初的奇点，是不是蕴含着什么主观意志在其中，才让我们的世界充满了各种可能性。

“参考你的例子，我发现答案或许是肯定的。”

洛翼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继续收集「思念」，忍界宇宙就有计划哦彻底上升为三维宇宙？”

“恐怕不行，以当前的意志水平，可以让你的日向花火成为三维的存在，你能带她回原来的世界，不过作为代价…整个忍界宇宙都将消失。”司律者计算出结论。

头顶的黑猫猛地一颤，随后语气严肃地警告下面的人，“喂，小子，你要是敢做让小姑娘伤心的事，我就会让你做的那个噩梦成为现实。”

那个花火落泪、世界焚毁的噩梦？！

洛翼干咽了口口水，这么说来，那就是自己选择献祭忍者世界，换取小姑娘升维的结果？

“我、我肯定不会…”

“你最好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很遗憾。”在一人一猫拌嘴的时候，司律者无奈地打断，“这个地方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你们在这里的一切经历都不会留下。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请回去以后再交流。”

“啊？”*2

“因此，没事的话，有缘再见吧。”

…

耳畔是海风和潮水的声音，空气中有浓重的咸腥味，身下的颗粒感证明纯天然沙滩的表现力。

阳光有些刺眼，洛翼眯着眼睛，一旁的黑猫则是细成一条线的瞳仁。

“洛翼？”黑长直发型的白眼小女孩跑到沙坑边，脸上的担忧表情终于消失。

“这个家伙连猫零食都抢，脸都不要了。”片翼恶猫先告状，毫不介意地吃掉沾上少量细沙的牛肉粒，几分矫揉造作地扭着屁股来到她脚边。

“不是，你节操呢？”前一秒还在怅然若失的洛翼下一秒就红温了，“还有，你离她远一点，别蹭她的脚！”

“略…听你是小狗。”黑猫吐吐长满倒刺的舌头，然后大力蹭腿，主打一个夫目前犯。

“嘿嘿…有点痒啦。”花火弯下腰，托着猫的前肢抱起来，“唔…片翼是不是变胖了？”

“哇没礼貌，我可是标准的4kg体重，十里八村全体母猫的梦中情猫好不好？而且现在正是贴秋膘的时候，你也该多吃一点。”黑猫挣扎着要落地。

“我、我吃得不多。”花火红着脸低下头。

洛翼和片翼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大概只有他俩知道，小姑娘认真起来应该是木叶村第二能吃的。

嗯，第一名是她姐姐，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