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先驱任务，奇怪的白虚

面对提刀走来的陆离，白色人形亚丘卡斯只是沉默，他的眼中毫无对死亡的恐惧，也无对生的渴望，更没有战斗的**。

刚刚抬起手的陆离，忽然又将囚魔收了回去，“算了，没意思。”

说着，他转身离开，即便对方可能会很强，但他对一个没有战意，眼神满是虚无的对手一点兴趣都没有。

走开一段距离后，陆离继续查看自己的任务，除了初始接到的卍解主线和时间支线外，他还获得了两个先驱任务，升阶任务，以及一个刚刚触发他还没来得及查看的支线任务。

【进阶任务：逆战】

任务内容：击杀10名综合属性值在71点以上的四阶生灵。

任务难度：简单

任务奖励：先驱者印记升至四阶

失败惩罚：抹杀

嗯，简单的过分。

陆离还是第一次做升阶任务，毕竟第一回是属性直接破了极值免除掉了，第二次则是因为世界争夺战，升阶任务被蕴含在了战争中，结果对面不战而降。

这次进入世界前他还想升阶任务会怎么难为自己呢，结果就只是杀10个四阶生灵……

哦，对于一般即将突破的三阶探索者来说，确实可能会有点难度。

看完进阶任务后，陆离又往下扫。

【先驱任务：仙灵之种】

任务内容：在本世界停留期间内，击杀天道空间的灵种持有者，夺取仙灵之种。

任务难度：困难～必死

任务奖励：仙灵之种，钻石级先驱勋章*1

失败惩罚：全属性-3点

这个任务让陆离确信了天道空间的灵魂歌者已经进入了死神世界，只是区别于上次的灵种任务，这次终焉空间是有失败惩罚的，想必对面的灵魂歌者情况也差不多。

这就意味着他们即便不想发生冲突，两大空间也会逼着他们进行厮杀。

不过这对他们两人来说也无所谓，反正他们都不会放弃灵种。

除了这一先驱任务外，陆离还接到了一个先驱者专属的猎杀任务。

【先驱任务：猎杀】

任务内容：在本世界停留期间内，击杀混沌空间的违规者697123号，与违规者2136129号。

任务难度：一般～困难

任务奖励：白金级先驱勋章*1～2

失败惩罚：无～全属性-2

在这个任务中还有一点特殊说明，注明了还有其他人在追杀这两名违规者，所以失败惩罚是波动的，在确认这两名违规者都死亡的情况下，即便他没有杀过违规者，失败惩罚也是无，这是为了防止被‘抢人头’后受到惩罚的情况。

反之，若是在任务世界结束时，两名违规者都还活着，他就会受到最高的惩罚也就是全属性-2点。

从这个任务内容，陆离猜测这个世界应该还有其他的先驱者或裁决者，要是再巧一点，很可能另一名负责猎杀的人就是灵魂歌者……

他们两人虽然还没有见面，却已经先有了合作和敌对关系，十分奇妙。

因为死神世界的地图比较大，又涉及到分区，所以终焉空间这次贴心的给了雷达功能，只要跟违规者处于同一个大地图，他就能收到提示。

而当他们的距离靠近至五百公里内后，他就能得到对方的准确位置，进行锁定追杀。

确认完了开局接到的任务后，陆离在想自己是先找办法回尸魂界，还是在虚圈探索一番。

回尸魂界不难，麻烦的是他得想好怎么解释自己失踪了七十年，到时候少不了一番盘问，毕竟中央四十六室对失踪后又回归的死神很敏感。

在虚圈探索的话，陆离暂时没什么思路，他只是看先驱者猎杀任务中地图上已经标注了，有一个目标正处于虚圈，想着在离开虚圈前先把违规者处理掉。

他猎杀违规者的经验也不丰富，只有在拳愿世界的那一次，老实说他不清楚违规者都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能力，只不过为了预防违规者搞出他预料外的事态，最好还是优先处理。

除了这两个先驱任务外，陆离还在斩杀那两只亚丘卡斯级大虚后触发了一个可重复完成的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虚无狩猎者】

任务内容：当先驱者拥有死神身份时，可触发该支线任务，在击杀亚丘卡斯级及以上的大虚或破面时，根据目标实力，可获得不等的奖励。

任务难度：简单～必死

任务奖励：10000终焉币～传承结晶*？

失败惩罚：无

这个支线任务很灵活，在陆离斩杀完第一只虚的刹那，就算是触发了支线任务，第二只虚死去时就开始给自己结算了。

而第二只亚丘卡斯被判定死亡时，支线任务结算了一次，给了他一颗传承结晶.中，这可是令人很惊喜的收获。

虽然这个支线任务的最低奖励看起来很拉，完全不符合亚丘卡斯实力应有的奖励，但这个任务是可重复完成的，而且他目前实力足够，虚圈的亚丘卡斯级虚数量其实并不少，若是展开大规模狩猎，收益将会十分可观。

正在陆离于思索中漫步时，他察觉到身后有人在缓慢的靠近，而他困惑的转头，看向那个白色人形亚丘卡斯，“你跟着我干嘛？”

他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敌意，也没感知到其他的情绪，对方就只是跟着他，让他觉得很诡异。

联想到自己刚获得的支线任务，陆离都在想要不要干脆砍死这家伙换传承结晶算了，说不准能有好几颗呢。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人形亚丘卡斯一开口，就让陆离觉得这只虚有大病。

陆离心说我都没杀你了，你还不跑，还跟着我，合着我不把你宰了你不舒服是吧？

“我见过的死神不会放过虚，我想知道你不杀我的理由。”

见陆离皱眉并不说话，白色人形虚又补充着说道，这次他的一双眼睛多了几分神采，透着名为好奇心的情感。

“没什么理由，只是觉得没意思。”

陆离满心无语，他虽然想做支线刷终焉币和传承结晶，但他对这种对手是真不太提得起对战的兴致。

“没意思？”

白虚似乎有些困惑，他抬手摸了摸胸口的空洞，“什么是没意思？”

陆离忽然觉得这只纯白的人形虚说话和行为模式有点熟悉，他寻思了一番，说道：“就是无聊，杀掉你并不会让我感到愉悦，明白了吗？”白虚似乎更加困惑了，他摇了摇头，“愉悦……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别光问我，我倒是想问你，你为什么没有吃掉那两只虚，你应该远比他们更强吧？”

陆离反问道，通过之前观察几只虚战斗，他早发现这只人形的白虚是最强的，但他好像很没干劲，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在战斗中划水。

“吃掉他们，就能明白你所说的情感了吗？”

白虚抚摸着胸口的空洞，“我不知道，我只是对仿佛永恒的互相吞噬很迷茫，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所在。”

陆离有些纳闷儿的看着眼前的人形白虚，心说这该不会是以后的十刃之一，时髦值爆表的乌尔奇奥拉吧？

可陆离觉得对方跟自己在动漫中看到的乌尔奇奥拉说话语气上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个高冷的霸总，反而有点呆呆的。

莫非是因为时间线还早的缘故，现在的乌尔奇奥拉刚刚离开族群，涉世经验不足，才会不符合他的固有印象？

而现在更是一开口就跟自己讨论哲学？拜托，他只是个武夫，哪里搞得懂这么深奥的问题？

“你只是对狩猎吞噬厌倦了吧，这就说明你感觉这么做没意思，很无聊。”

陆离想了想说道，然后转身朝虚圈的中心方向走去，他这会儿不想跟小乌讨论哲学，想先去试试看雷达面积能否覆盖到违规者所在的地方。

“无聊……原来这就是无聊吗……”

白虚摸着自己胸口的空洞，眼中荡起涟漪，“那我不要再继续狩猎吞噬了。”

陆离转头看了眼白虚的外貌，从他已经进化至人形来看，他恐怕距离瓦史托德级大虚已经不远了，若是等他的五官自然诞生，恐怕就会成为瓦史托德级大虚，实力质变。

可这么一个在虚圈少见的强大亚丘卡斯，现在居然一幅没干劲的样子，因为自己随意的两句话就要放弃进化之路。

这要是让别的没资质的大虚知道了，一定会十分愤慨，毕竟能否进化为瓦史托德级大虚，是在很早以前就决定好了的，甚至是在他们还是人类时就定了。

纵观死神整部漫画，出场的瓦史托德级大虚也没几个，如果眼前的这只虚真的是以后的乌尔奇奥拉，陆离觉得对方没能进化成瓦史托德真是不冤。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书中乌尔奇奥拉的回忆中，它的确是自己眼前所见这般模样。

按照漫画中乌尔奇奥拉的回忆，他诞生于虚圈某个洞穴深处，因外貌与习性不同于自己的同类（同类皆为一片漆黑，有发亮的眼睛和口部类似黑色蝙蝠）而受到排挤。

之后乌尔奇奥拉就独自离开洞穴在虚圈流浪，在流浪途中见到一片奇特的白色树丛，决定将自己埋没在虚无中，在走进该物体的同时，原本覆盖在他脸上的面具也自动破裂，变成与后来破面类似的模样。

此时陆离面前的人形白虚，应该是在乌尔奇奥拉自行破面之前的样子，也就是说，此时的乌尔奇奥拉仍有继续进化的潜能。

一想到这里，陆离忽然提起了兴致，毕竟他也知道，纯死神是有极限的，但结合了死神和虚的力量，就能进一步提升，要是如黑崎一护这样的四方混血，潜能会高的离谱。

他在进入死神世界前就有考虑过要不要想办法弄点虚的力量试试，眼下的乌尔奇奥拉会是很好的观察对象，之后他若是跟惣右介汇合，也可以跟对方探讨一下，相信以惣右介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想出完美的‘进化路线’

嗯……当然，太丑的就算了，他一定要在惣右介研究的过程中，提示他不要进化成大扑棱蛾子，一旦掉了时髦值，在这个世界中可是致命的。

“你不是想知道意义吗，这要用你的心去感受，驻足于此的话，你是不会得到答案的。”

陆离开口说道，他本来不擅长教导别人，但几个世界下来他积累了丰厚的沟通经验，感觉哄哄现在的乌尔奇奥拉还是可以的。

一个正在朝瓦史托德进化的亚丘卡斯级大虚，这种观察对象太难得了，同时他也觉得若是能在虚圈获得一些助力，会更方便他之后的行动。

毕竟这里大得很，若是违规者躲得很好，他一个人是找不过来的。

除了违规者，他还要考虑灵魂歌者的问题，从对方的称号来分析，陆离觉得对方的能力恐怕跟灵魂是有关的，那么灵魂歌者开局要么会落尸魂界，要么就是虚圈。

在虚圈交几个朋友让他们帮忙一起找，会让他更快的收集情报，也方便他完成支线任务的狩猎。

一念及此，陆离已经决定把乌尔奇奥拉带在身边了。

“进化至瓦史托德的话，我就会明白什么是心吗？”

人形白虚看着陆离，眼中充满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渴求。

“我不清楚，但保持现状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你自己判断吧。”

陆离虽然有意招揽乌尔奇奥拉跟他一起行动，但也没有糊弄对方的打算，这种哲学问题他本来就解答不了，何况小乌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谁也不敢肯定他进化后就开窍。

实际上，从十刃各自的风格来看，陆离觉得如果无人引导或外部事件让小乌‘顿悟’，他就算进化到了瓦史托德，也还是个虚无的高冷男。

“我自己判断吗……你作为死神……很奇特，我能跟着你吗？”

人形白虚沉吟道，他还是第一次见愿意跟虚聊天的死神，对‘心’为何物，更加好奇了。

陆离只能感慨乌尔奇奥拉真不是一般虚，正常的虚应该像之前他砍死的那两只一样，见到他就扑过来厮杀才对。

虚跟死神哪有什么好聊的？更别说要跟着他观察体悟什么才是心了。

“我在虚圈会待一阵子，如果你在我行动的时候，能帮我处理些事情，就跟上来吧。”

陆离虽然想在虚圈猎杀违规者和可能存在的灵魂歌者，但他不准备在虚圈久留。

老实说这地方的收益点不多，虽然支线任务可以爽刷，但他来死神世界可不是搞搬砖行动的，如果灵魂歌者不在虚圈，或是他在计划中遭遇阻力，他还是要先想办法回尸魂界。

毕竟尸魂界他还有一些老熟人可以互相帮忙，论总体实力，也肯定是尸魂界要更强。

“我需要帮你做什么？”

人形白虚跟上了陆离的脚步，好奇这个死神的行为模式，他不是没见过误入虚圈的死神，但没有一个像陆离一样强大、且行为怪异。

他在想，这是否就是心的影响，才会让眼前的死神做出这些与寻常死神不同的举动，若是他能理解什么是心就好了。

“让我想想……”

陆离脚步一顿，转头时咧嘴笑道：“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