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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小说 > 其他 > 囤积症患者穿到饥荒年代 > 第161章 跟随流民逃难九天,进关里了

大年三十,天还没亮呢,陈大婶子就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个人跟谢家一起,往关里逃难。

我原本准备好的那些年货,看来今年过年是都用不上了。

我平时收集的粮食、坚果、草籽、大粒盐、油、白糖、腌的腊肉、茶叶、江米条儿和蜜三刀、熟食,鱼干都被我收到了隐藏空间。

隐藏空间里面现在还有炸丸子,炸油条,我现在没借口拿出来啊!饿也只能忍着了。

剩下的冻鱼、冻肉、冻豆腐这类的,都拿到山上石壁下的山洞里面去了。

我还有那么多好吃的咸菜没吃呢,都浪费了。还有猪肉,羊肉、鸡蛋,还有一群大母鸡也都浪费了!

陈奕凡是拉着母马金丽的爬犁走的,他应该是安全的吧?就是不知道以后,我们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对于陈奕凡,在金钱方面我是不亏欠的他,我们俩的日常开销都是我负责。只有退婚的16两银子是他出的,母马金丽可是能卖20两银子呢。

陈奕凡有山洞里面的物资,就算窝风镇被番兵占领了,他有母马金丽和爬犁,就算是也去逃亡,路上也不用像陈大婶我们俩一样,用腿走路这么辛苦了。

就是不知道陈奕凡他们往哪个方向逃难了。

我们继续向西北方向走,往绥中县的方向走,谢青山大叔说,我们过了绥中,很就快能进到关里了。

沿途路边有坐着歇息的难民,还有野狗撕咬的尸体,有被抛弃的老人、孩子,太惨了。

还没走到中午呢,前面的逃难队伍就都不往前走了,前面汇聚了大量的人群,并且已经有返程的人了。

谢青山大叔上前打听情况,回来跟我们说:“绥中县也被番兵占领了,里面有驻扎的番兵,城里已经被血洗了,城门口现在都血流成河了。

城里逃出来的人说,绥中城里面现在就是人间炼狱。咱们进城就是去送死,得绕道,绕过去。”

我们这一走,又走到了晚上,太快黑了,我们走到了一个被遗弃的空村子里歇了脚。

这里的村民们大概是都逃走了,或者是躲到地窖窑洞里面了,反正现在肉眼看着,就剩下一个空壳的村子了。

谢青山大叔领着我们,走进了一家有水的院子里,这次没歇在院子里,他拿一块石头 ,几下就砸开了屋门的锁头。

进了屋子以后,点火烧灶,我们今晚睡的是热炕,我们六个人睡的是一铺大炕。

这户人家的锅和行李都搬走了,就只剩个光板炕席。谢大叔家的爬犁上拉着锅呢,把锅直接安在了灶上。

这户人家的厨房里,还遗留下来了水缸,和酸菜缸,另外还有几坛子的咸菜呢,碗柜里面也有大碗。

谢青山大叔从井里提上来水,灶上架上了火,我又贡献了一条腊肉,一条干咸鱼,一个小布口袋的小麦粉,大约是二、三斤。

我们准备今天晚上一起包饺子过年,包酸菜、腊肉丁的饺子吃。

趁着天还没黑,留我在家剁酸菜,留谢家女儿在家和面。

谢婶子夫妻两个人,领了谢家儿子,和陈大婶子一起,开始搜罗起了附近人家财物。看看别人家里还有没有什么遗留的物品。

他们搜罗来了各种农具、刀具,别的还有什么我就没看见了。陈大婶拿了一把长把的锄头和一把镰刀分给我,说让我拿着防身。

陈大婶子还分给了我两个大碗,她自己也找到了一个大水葫芦,以后不用跟我共用一个水壶了。

晚上我们吃着原主人留下来的几样咸菜,干咸鱼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一人一碗的饺子,就算是过新年了。

吃完饺子,我又喝了一大碗热乎乎的饺子汤。躺在热乎的炕上,我还在想着,如果二十八的那天早上,我不下山来陈车夫家随礼,躲在山上的石洞里,会不会就躲过这一劫呢?

可是再仔细一想,番兵占领了锦西县了,在山里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除非番兵一、两年内会退兵,并且不去会去进山搜查。否则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终究还是要逃亡的。

陈奕凡把温泉池子用石头垫过了,我可是一次都没用过呢,一次温泉都没有泡过呢,可惜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吃到了热乎饭的,是一锅玉米面儿饼子,配这家的炖酸菜、和咸菜。

陈大婶儿搜罗到了两个小爬犁,分给我的爬犁上用麻绳捆了几个破麻袋、两个草帘子和俩捆柴火,陈大婶让我拽着走。

陈大婶说,万一晚上我们没有找到住的地方,铺个草帘子,盖个麻袋,也比直接坐雪地上强啊!

她自己的小爬犁上不知道捆着什么,是她在附近人家搜罗来的东西。外面是一个大麻袋,里面鼓鼓的 ,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一路上都是谢青山父子在前面探路,确认前面是安全的,谢家儿子再回来,招呼我们继续往前走。

有的时候走上个一天,都遇不见村子。遇不见村子就没法补充水源,就没法做饭了,只能烤凉饼子吃,凉饼子也吃完的时候,就只能饿着了,连水也喝不上,又渴又饿。

我在往锡制水壶里加了一次水空间隐藏的水,以后就不敢再加了,只能跟随众人一起补充水。

因为陈大婶儿问我:“你这水壶看着不大,倒是挺能装水的,我大水葫芦的水都喝没了,你这咋没喝完呢?”我只能解释我喝的少,省着喝呢。

在又渴又饿的时候,我只能趁着撒尿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拿点儿隐藏空间的矿泉水猛喝几口,自己偷偷的吃一块糖,补充一下。

一直都没有肯拉我们的爬犁,陈大婶子把手上的一个二两重的大银镯子给人家,他都不拉我们。

这个时候谁负担少,谁跑的快,就是跟阎王爷手里抢命呢。在生死关头,钱在这个时候失去效力了。

我们一路都没坐上爬犁,全程都是靠自己的两条腿走路,我走不到的时候,陈大婶和谢家儿子还会拽着我走,避免我掉队。

陈大婶子在这逃亡路上,一直没有丢弃我,每天早上都叫我起来赶路。可能她是把我当做最后的亲人了吧?

又走了几天,路上的倒伏的尸体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妇女儿童。冻死的、饿死的、病死的……

也有半死不活,被家人遗弃的。有坐在路边的,躺着路边的沟里的,有烤火吃野狗肉的,有青紫着脸色硬挺的,有打棍子打凑过来的野狗的……

我们的前面和后面都有逃难的队伍。谢家姑娘本来就瘦小,这些天下来,瘦的像个活骷髅了,风大一些她都能被吹走……

我也严重的掉肉,但是我底子好,出来的时候我一百一十多斤呢,都快一百二十斤了,虽然瘦了十来斤,嘴唇也爆皮了,看上去还不那么惨。

并且因为这些天一直都在走路,腿部肌肉都变得发达有力气了,不会像开始的两天那样麻木了。

一路上,我们躲避着敌人,有时候沿着大路走,有时候沿着山路走,有时候没有路,谢大叔在前面带着我们走出一条新路来。

有一天路过一个村子,是个被番兵屠戮过的村子,里面的惨像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刚看到到村口的惨像我就吐了,胆汁都吐出来了,脚软的走不动了。陈大婶让我闭着眼睛,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走过那个村子。

还好,一路上,我们从来没有正面遇见敌军番兵,除了饥渴,我们六个人也都没有生病。

到了腊月初八这天,我们一行人终于安全的到了山海关口。

到了这儿,众人的心就放到肚子里了,这下是安全了,再也不怕丢命了。只是关口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不少人都被挡在了关外。

难民们排队入关,守关的士兵检查很严格。怕有敌军奸细混进关里,所以进关需要证明身份的文件。没有户籍文件的人,需要两户的村民联保才能入关。

我的户籍证明和房契是收在隐藏空间里的,我从隐藏空间里拿出来 ,直接放在了背包里面拿出来,顺利的通过检查进了关。

谢青山大叔也是带了房契和户籍的 。他一家4口人,加上我,正好是两户人。我们两家人,联合给陈大婶儿做了保,陈大婶也进了关了。

陈大婶什么文件也没有带。陈大婶现在最庆幸的是路上没把我丢下,不然没有我的户口做担保,她是进不了关的。

谢青山大叔一家和陈大婶儿我们俩,一行六个人,在正月初八的这天,顺利的进入了山海关,到了秦皇岛地界儿了。

进了关以后,有救济难民的粥棚,有安置难民、流民的负责人。有医官给难民、流民检查身体,我们被挨个检查了。

医官看看难民、流民里面的人,有没有携带传染性疾病。腰疼腿疼的给发了止疼药。咳嗽的,发烧的、腹泻、呕吐的,被留下来救治。

身上有溃疡斑点,有梅毒大疮,麻风病、肺结核等有传染性疾病的,一律被遣返出关。

有个富裕的商人,坐着带有豪华车厢的大马车,领着家人、奴仆来逃难,就因为检查出来有传染性疾病,而被遣返了。而他的家人、奴仆都留在了关里,没人出关去陪他。

有安置难民的官员来了,开始给难民分流了,把难民送去各地安置。

逃难的流民里面,身上带着大量的银钱,能置办产业的富人是一拨人,先被安置进城里了置业去了。

难民里面有手艺的一波匠人,也被安置的官员领走了。

有力气的青壮年难民是一波人,又被安置官员给领走了。

到了最后,剩下逃难的流民就都是身上没钱的,也没手艺的,又是老弱妇孺的这批人了。

安置官员给每个人发了10斤的口粮,难民们就被安置去了偏远山区开荒种地去了。

我们就属于没钱买房,也没手艺的老弱妇孺的流民。谢家四口,陈大婶儿和我,一起被安排去了抚宁县的石门寨镇。

我们拿着自己的大碗排队,去粥棚领救济粥。喝完了救济粥,然后众人挤在救济棚子里面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正月初九,早起又喝了一顿热乎乎的、稀里咣当的救济粥以后,每个人又领到了10斤的救济粮。

我们和难民队伍分散了,跟随安置官员,前往各自的落户地点。这个时候有钱的就可以做车了。

坐车不用太多的钱,10个铜板就能从这里一直做到我们要去的石门寨镇上。

陈大婶子让我拿出来了60个铜板,交了车费,我们六个人就坐车去了石门寨镇。

我这一冬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膘,逃难的路上瘦没了。

出来之前我都100多斤了,一百一十多斤了吧,现在又瘦到九十来斤了,衣服都大了,不贴身了。

说减肥减不下来的,试试一天吃不饱饭,光走路,走半个月的路,肯定能瘦。

到了石门寨镇上以后,安置难民、流民的负责人给我们办理了新户籍,把我们几个人一起都分到了七金台村上。

每户分发了一个房基地,每人又分发了两亩的荒地。让我们开春自己建房,自己开荒种地。

分给我的房基地,是村子边上一亩的荒地,我东面儿是陈大婶的宅基地,再东边是谢的宅基地。

分地的是先从东边开始分的。先是给谢家分的,然后陈大婶儿的,最后才是我的宅基地。

我的宅基地西边儿是荒地,应该留给后来的人做宅基地的。

负责安置难民、流民的人对我们说:“每户一个房基地,你有能耐盖高楼大厦,没能耐你就盖个小破马架。

反正一户就这么一亩房基地,这一亩地还包括着场院和菜园子。你想咋盖就咋盖。”

分给难民开荒种田的荒地,是每个人两亩荒地。

这荒地开出来以后,三年之内不用交税,三到五年之间以后收三成税,五年到十年之间收一半的税,十年以后就正常交税了。

难民、流民安置办还负责给难民发救济的粮食 ,给我们发了一个难民救济粮食领取证的卡片,上面月份的画着格子。

说以后凭借这个卡片,每个月会给新迁来的难民、流民发10斤粮食。发到10月份收秋粮为止。

大概的意思是每个人10斤粮食,撑不着,也饿不死。

从现在到秋收,你得努力干活,得挣够自己明年的口粮。10月份秋收以后,政府就不再管难民、流民口粮了。

我被分到了石门寨镇、七金台村、河北营子屯了。

我分到了两亩的荒地 ,我觉得地太多了,我种不出来,我可能连一亩荒地都开不出来。

陈大婶儿也分到了两亩荒地,她可是兴高采烈,劲头十足的,一点儿也不像50来岁的老太太。

本来别的村屯里面,新分来的难民、流民,都是分散的借住在当地村民家里的。

河北营子现在就只来了我们六个难民,谢青山一家四口,陈大婶儿和我。

河北营子有一个孤老户,原本就他一个人住。前几天他去世了,他的三间小破土房就空着呢,被安置给了我们六个人居住。

好了,现在我们有房子住了,开春还有荒地可以种了。

最高兴的就是谢家一家四口了,他们原来在窝风镇一家五口人,只有四亩地。

地还不是他们家的,还是租种地主家的,要交很重的租子。平时可能都吃不饱。

再加上他们家可能是重男轻女,小姑娘干活多,分到的吃食又少,所以他家的姑娘今年13岁了,看上去干干瘪瘪、又瘦又小的。

现在谢青山一家四口就有八亩的荒地了!虽然说是荒地,头几年的收成不好,可是用不上几年,等他儿子大了,有孙子了,家业就大起来了!

何况除了分给难民、流民每个人的两亩荒地以外,还可以再少花一点的钱,少花一点的手续费和税费,就可以继续的多开几亩荒地啊!

只要人活着,有家里还有劳动力,有过日子的心劲儿,不怕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谢家人嘴上说着,他们现在唯一惦记的,就是那个在牛尾巴沟的大儿子了。他们觉得和大儿子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

陈大婶子也这么说的,陈大婶子说:“眼下番兵虽然占了锦西县,也许几个月,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之后,锦西县还能被咱们的军队再夺回来。”

谢家人和陈大婶互相的谦让,谢家人觉得陈大婶儿年纪大,应该和我住东屋。

陈大婶说谢家人口多,让他们住东屋吧,东屋原本是孤寡老人活着的时候住的地方,东屋有铺现成的土炕 。

西屋原本是杂物间,现在西屋被整理出来,在盘炕呢 ,我和大婶暂时先借住在一户姓李的村民家里几天。

我的银子平时都在隐藏空间里,买了母马金丽以后,就剩下不到30多两银子了。

腊月二十五那天,货郎毕来财大叔收了我的山楂果酒,我又赚了4两多的银子。

现在我的隐藏空间里,有30多两的银子,几千斤的粮食,上百斤的大粒盐,几十斤的食用油。

除了居住环境,我的生活没受到什么影响。在黑土镇买的两床行李,我的衣服鞋帽,小房子里拔下来的铁锅,山下厨房锅碗瓢盆儿,我都收到隐藏空间里了。

我们现在借住的这户人家姓李,叫李继胜,五十多岁了。他家现在是一家四口人。

李家住着五间双开门的石头大瓦房,李大伯夫妻两个带着一个十六岁老儿子,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儿。

李继胜大伯的三个大儿子都成亲了,成亲以后分家立户的单过去了,二个姑娘也都嫁出去了。现在眼前就只有一个老儿子和一个女儿。

李家的五间正房,是双开门的。是开了两个入户门的,有两个厨房。

两个入户门在中间挨着的。东边的入户门是从厨房进入,东边是两间起居室。

西边的入户门也是从厨房进入,西边是一间起居室。

李大伯家这么盖房是有用意的,就是怕以后老儿子娶媳妇儿以后,他们和老儿媳妇儿过不到一起,就可以分家另过,两个厨房可以分开做饭。

这个方法在后世也盛行,我五姨家就是四间房子,两个厨房?两个起居室,我五姨家新房装修完,我们去随礼吃乔迁宴去了。

我五姨夫当时还笑着跟我们解释呢,他说:“分家不分院子,外人看着是一家,实际上是两家。我们出去随礼,随一份礼就行,自己挣钱自己花,我们家这也算是一国两制了,哈哈哈。”

李家的房子,原本是李大伯两口子带着小女儿住在两间东大屋,东边大屋的炕上有一个隔扇门儿,把一铺炕分成两个隔间儿。

李大伯的老儿子李景东原来是住一间西屋的。这个西屋就是他以后的婚房。

现在西屋住着李家小女儿,和陈大婶子我俩。李景东卷着他行李,去和他父母住一个屋去了。

石门寨镇这里盛产石头,李家的房子是石头砌的,石灰抹的缝。四个房角的墙垛子、门窗的墙垛子,都是青砖包边儿的。房顶是铺了瓦的。

这大房子工工整整的,看着可真气派!

李家还有个大院子,石头垒的高高的院墙! 不仅有个菜园子,对着院门口隔一条道,还有一个跟院子等宽的大场院。场院是用来收秋打粮食的。

大院子有水井、有果树、有一群鸡,有猪圈。但是现在的猪圈里面是空的。

李大娘说:“我家去年养了两头猪。我过年的时候杀了一头,卖了一头。等今年开春暖和了,我再抓两头小猪崽儿,到了冬天也是卖一头吃一头。”

李家还有石头砖瓦盖的大厢房,有牲口棚子,有装草料的屋子,有两头大驴,带着两头小驴驹子。

看这样,李继胜大伯家的日子,在村儿里过的挺好,挺富裕的。

李大伯说:“我们这边的日子都挺好的。只要人不是特别懒的,家里不供几个读书的学生的人家,家里没有常年有病人的,不沾堵的,不天天喝酒的,日子都挺好过的。”

李大娘又接话说:“还有一样的人家日子过不好,自家老爷们儿偷拿家里的粮食、钱,往那不正经的地方送的,去堵那脏窟窿的!”

李大娘的说的话引得陈大婶子哈哈大笑!我当时没听懂……

后来我们才知道李大娘的这句话并不是玩笑话,温饱思淫欲这句话是不假的。

男人有钱就变坏,不愁吃喝以后就想那点子事儿了。这个村上有几户的暗门子,就是专门儿做那种不用本钱的生意的女人。

就是那种不养牲口,不种地,不用干活儿,张开两腿就能挣到钱的那种女人。

她们不光不用干活儿,还吃的好,穿的好。

后来去村上看戏的时候,李大娘还指着几个涂脂抹粉,扭腰撅腚的女人给我看过呢。她们很好辨认。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媳妇。

这里正常的女人都没有穿那么妖艳的衣服,画那么浓的妆的。正常女人看见男人都脸红,低头,不敢说话了。

那几个姑娘见了男人反而兴奋了,不仅不害羞,还见了穿的好一点的男人就抛媚眼儿,甩手绢儿,主动上前搭话,拽人家袖子。

李家人对陈大婶子我俩很热情。李大伯说让我们今天先歇一天,明天他正好要去石门寨镇上的油坊去换豆饼,他明天赶着驴车,拉着我们去石门寨镇上采购。

这里的气温比牛尾巴沟的气温高多了,这里面四处环山,不像牛尾巴沟。牛尾巴沟只有北面的一座牛头山,其余三面儿呼呼刮风。嘎嘎冷。

关里的雪没有东北那么厚,不像关外的雪都没过膝盖,这里下一场雪只没过脚面,路上的积雪不多,很多地方都有裸露的地面、小石头子。

尤其是山路上坡下梁的,根本不适合爬犁。李继胜大伯家压根就没有爬犁,赶的是驴车。

李大伯说明天带我们去镇上赶大集购买生活用品,补充物资。陈大婶子说她不去,说她一分钱都没有,还不如在家休息,纳几双鞋底子呢。

陈大婶有没有带钱出来我不知道,但是她可是戴着几个大银簪子,银耳坠子,银戒指,手腕子上可是有两只很重的大银镯子呢,哪样不值钱啊?

今天是正月初十,镇子上的店铺子都开门营业了 。

我们是正月初八进的长城关里,昨天正月初九,我们到了抚宁县管辖的石门寨镇,办理完新户籍以后,又给我们分到了七台村河北营子。

石门寨镇上卖啥的都有,虽说这也是偏远山区,可这是关里的偏远山区。

关内的偏远山区比关外的可强太多了。这里离京城比较近,抚宁县离京城只有300多里地了。

更别说石门寨镇上厂矿众多,每个村子都有场矿。这里有石灰厂,水泥厂,采石场,陶厂,瓷厂,砖,瓦厂……

这是一个偏远的矿业型的山区。我分配到的地方,那个村的名字叫七金台村,我居住的地方叫河北营子屯。

我居住的地方确实是一个偏远的山区,离石门寨镇子上三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山路。

可是这个石门寨镇子离抚宁县城也只有30里,可不是个偏远的镇子。

石门寨镇看着比窝风镇繁华多了,比太平镇还繁华!一眼望不到头的大街。

街面上都是青石、青砖、青瓦的房子,街面上也铺着碎石子路,常年不长杂草的。

这里不仅仅有小饭铺子,还有二层楼的大饭庄子呢!

街面上好几家粮食铺子 ,还有几家的药铺子、医馆,布店也不止一家,还有几家成衣铺子呢!

有一家猪肉铺子,好几家的驴肉铺子,有烤鸭铺子,有酱菜铺子。街面上的买卖铺子很多,反正就是看着很兴盛……

还有类似旅馆的大车马店儿呢!这车马店可比旅馆繁华不光是可以住人,还帮你看车喂马呢。

车马店儿里还管饭!我打听了一下住店的价格,不管饭是10个铜板住一晚,管饭是25个铜板住一天,包月最低是600个铜板,一天供两顿饭。

幸好当局给难民、流民都给安排了住所,不然没几个人可能住的店起的。这大冷的冬天不饿死也得冻死了。

李继胜大伯把我放到了街面儿上,给我留下了一个大背篓。李大伯说他去巷子里的油坊去买豆饼喂牲口,让我在约好的一家粮店的门口等他。

油坊不在街面上,在一处巷子里,所以李大伯就让我先买东西,他一会儿回来接我。

我先去布店转了一圈儿,里面也卖现成的行李,还有旧行李卖。我没买行李,我只在店里买了一条擦脸的毛巾。

我得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背篓放在地上,从隐藏空间里拿出了一套旧行李。

这套行李是我在黑土镇买的行李,一整套的被褥,都在一个麻袋里装着。我回去只要再做个枕头就可以了。

我也没买衣服布料棉花,隐藏空间里有不少的衣服呢,还有20斤棉花呢。

我继续躲在没人的地方,两只手放在背篓里面,又从隐藏空间里面拿出了四斤棉花,两大块布,直接就装在背篓里面。

镇上有好几家的粮食铺子,粮食的价格都一样。最便宜的是豆类,黄豆,黑豆,红豆,绿豆都是3个铜板一斤。

玉米粒儿、高粱粒儿、荞麦粒儿都是6个铜板一斤。

玉米面粉是7个铜板一斤,高粱米和荞麦面是8个铜板一斤。小米是10个铜板一斤,小麦面粉15个铜板一斤,大米20个铜板一斤。

这个地方是谷子和小麦的产区,所以小米和小麦面粉比较关外的价格便宜。

我买了10斤的黄豆,10斤的绿豆,5斤的小米儿。10斤的小麦面粉,20斤的玉米面粉。

我又买了2斤的大粒盐。一葫芦的豆油,这个葫芦能装二斤豆油。我又买了一小坛子的东北大酱,连坛子带酱是60个铜板。

又从隐藏空间里面偷偷的拿出了一大包的干木耳,一捆儿的干海带。一大包的花生米。

再拿出来一斤冰糖,一斤白糖,一斤红糖,一包大红干枣,一小麻袋干板栗,一包苹果干儿,一小麻袋萝卜干。

这些东西够我吃上一阵的了,我以后可以趁着人不备,偷偷的把隐藏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

虽然现在背篓里的这堆东西看着很多,实际上这些东西我才花了几百个铜板,还不到一两银子呢 ,我是一点儿经济负担都没有。

农具我现在是不用买的,路上陈大婶儿搜罗来很多。很多急着逃命的人家,他们来不及带走的斧头、锄头、镰刀、铁镐,铁锹。

陈大婶子都搜罗来了,都捆在爬犁上,让我用小犁给拉进关里了。

她的爬犁上的大麻袋里面装的,也是路上搜罗来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

陈大婶自己也拉着一个小爬犁,小爬犁是她搜罗来的。爬犁上装着除了那个大麻袋,还有她沿路搜罗来的麻绳儿、破布、破格绷,陈大婶说,她搜罗这些是做鞋用的。

陈大婶当时的原话是:啥时候人都得穿鞋,啥时候人都得吃饭。

这些农具咱们就算日后用不上,铁器还能卖两个钱,能换点儿粮食呢。

铁器咱们如果不拿走,如果留给番兵,他们回炉再造以后,就变成砍咱们的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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