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距离！

方先生，最近家中可安好？

方雄被问的莫名其妙，只能说，托大王的福，方家一切安好。

离石听后又问，你与梁都的方家族人多久联系一次？用什么方式联系？

方雄说，臣与族弟家人一月联系一次，用边境贸易的方式联系。不知大王需要臣做些什么？

离石终于知道问题出在那里，极有可能是时间差，即使梁都方家人出现什么危险，要把消息传出来也需要时间，没有专门的传递渠道，便会非常的慢，自己还以电讯联系的时间效率要求这时代的人，确实有些要求过高了，看来方雄还是可信的。

离石便将翻译向自己求援示警之事告诉方雄，方雄这时才知事情发展的比他预想的严重，若是处理不好大王会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族人对大秦的忠诚，这里面的主要问题是自己与族人无法随时联系，一是距离太远，二是方家在梁部实力还没达到随时从梁都传出情报。

方雄立即向离石解释自己的失误承认自己的错失，然后后向离石保证梁都族人对大秦的向往和真心归附，一再向离石保证马上不惜代价和梁都的族人联系，让族人先寻找失踪的翻译，确保翻译的安全。

离石觉得方雄因为自己的压力，开始始胡说八道了，难道是想打电话询问或是发电报查询吗？离石不想让方雄把已经发生的问题弄得更复杂，向方雄温声说，翻译是本王亲近之人不假，对你做情报工作，联系方法却如此落后，情报传递如此缓慢，本王不满意是有的。

方先生，你要恢复平常心态，面对突发情况，你先不要慌乱，翻译失联是否与你们方家族人一起消失？先生与梁都方家族人是否出现过失期联系？你们之间有没有紧急联系方式？有应付紧急突发情况的方案吗？

方雄见大王并没有因翻译失去联系责怪自己，也觉得自己当初真是为了与大王的亲信打好关系，承诺办这种事真是想瞎了心眼，梁都与定北府相距四五千里，出了梁都行个五六百里便是荒山野岭，沿着狭窄的山间古道再行百里才到潼关，出了潼关又是平坦的荒原，途中人烟稀少，吃人的野兽到处都是，有些饿急了的野狼，甚至大白天的就敢袭杀行人。

这种野兽白天都能出来吃人，闹得大城池中的人很少出来，特别是从梁都到潼关之间这一段山间古道，这人少了行走是非常危险的，一两个汉人在这两地之间往来行走，不是被荒原的猛兽猎杀当成了口中食物，就是被游牧羌胡给杀了或是捕捉卖给名剑山庄做农奴。

人多了遇到羌秦的巡查军队，那便是被杀或被抓住又被卖给名剑山庄当农奴，这里面打听情报不是难事，难在如何把情报安全的进行传递。

方家族人在梁都只是商人，虽然实力能排进梁都商人富豪的前三，那也不可能让羌人军队护送到定北府，最多能贿赂羌胡将军把方家的商队护送到潼关，再出重金贿赂潼关羌胡守将派一队骑兵护送方家商队到望北府，如此繁杂的程序，方家商队来一趟望北府方家要花－个多月时间。单趟行走就需要一个月，来回就是两个月。

方雄当时敢揽下这一摊麻烦事，便是他坚信只有方家族人能利用商队安全的情报传递回来，方家族人利用关系和自己的实力在梁都，确保翻译的人身安全绝对没问题。

谁知翻译人去梁都了，大王能以剿匪的名义为翻译把荒原清理了一遍，那时方雄就认为自己抱上了粗大腿，大王为了保证翻译传递消息安全，可以在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对刚刚占领的羌秦地盘进行清扫，而且是以剿匪的名义，把荒原上的野兽都清理了一遍，秦军都快把荒原上的野兽吃光了，大王还不放心，专门成立猎人工会，悬赏荒原猎人在荒原猎杀野兽，让这时的荒原非常安全，甚至一两个人都敢在荒原上行走，当然他们必须是秦人或是汉人。

大王这样一搞，从潼关古道出来后，变得非常安全，在荒原上四处剿匪的五万大秦步军，已经把荒原上可以吃人的野兽捕杀光了，游牧羌胡和胡虏匪类也被大军剿灭干净，这样一来压力便又到了方家族人身上。

方雄这时那个后悔，获取情报他没有压力，但如何从梁都把获取的情报快速传递出潼关，便是最大难题，方家有的军方关系都是些边关守门的小将领，而且还不太可靠，他们全都是看在方家钱财的面子上，暗中让方家商队出入城关。

方雄只能退而求其次，他给方家族人写信要求为了方象不惜一切确保翻译的安全，这次方家族人回信只用了半个月，来回只需要一个月，比剿匪以前家族联系快了一倍，而且费时间的都是梁都到潼关这一段路程，回信中方家族人向方雄再三保证，一定会确保翻译的安全，请方雄放心。

在心情复杂来回思索中，被离石留下吃晚饭，餐会照样来了八人，吃饭期间侍女来做卫星带回一个牛皮纸条，纸条上写着，有神秘人物要抓翻译，她已经先躲藏了，人正在找，公冶长。

离石将纸条递给方雄，便对侍女说，你去帮本王收拾一下远行的东西，明早本王要出去一趟！

离石说完便起身走向阳光小屋里去养神，离石坐在摇椅上，一边晃悠一边细想，翻译的人身安全估计暂时没有问题，详细的情况只有到最前方，甚至到羌秦的王都梁城才能得到最准确的情报。

这异世地方又大人又稀少，各种野兽又多，人少了出来会喂野兽，人多了出来会遇到大股胡虏骑兵出来劫掠，也不安全，荒野中也没有驿站什么的，总之，消息在这个乱世获取不难，难在如何传递出去，传递给谁，胡虏好算计，把汉人聚集的大城池劫掠烧毁了，又把汉人驱赶到自己兴建的城池。

让田地变成荒原，让村、镇自己荒废，让野外不再适合一二个人生存，汉人聚集在一起胡虏立刻前来劫掠烧杀，一切都是胡虏造成的，想要恢复却很困难，人口稀少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