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惊慌失措的老聋子

办公室里，给三人泡了杯茶。很快广播就响了起来“通报，通报，一车间工人易中海由于长年冒领他人信件，贪污他人生活费。同时多次参与工级考核舞弊，现已被保卫科收押。，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三人正听着广播，就有保卫科队员敲门进来了“科长，那几位监考老师傅已经交代完了。这是他们这些年的收礼记录，我们已经派人去审查了。”

“把这记录送去给厂里，等厂里开会研究他们的处罚吧。咱们保卫科对他们的惩罚是罚款二十，另外让他们休息时间给打造一下训练器具。

这是我做的保卫科训练装备采购计划，里面是些简单的训练器械，送去厂里申请一下就说费用开支由咱们保卫科负责。”

看着领命离去的队员，许大茂跟刘海忠眼馋的看着发号施令的李新民，对权力的向往更深了。

“傻柱，你知不知道我要是追究你拿饭盒的罪，你能被送去清河农场啊？”

刚被打击的傻柱一下吓傻了，这时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道“长年偷盗工厂财产，挖社会主义墙角。真的能去劳改哦。”

“也就是杨厂长需要你去给他老领导做饭，厂里需要你做小灶招待，不然早把你拿下了。

你看看厂里五个食堂，是不是只有你们三食堂带饭盒回去？”

“啊，可我拿饭盒回去是杨厂长允许的啊！”

“人需要你的手艺，就拿这补偿你。傻了吧唧的还满世界宣传是杨厂长允许的。怪不得你这么多年还拿37.5的工资。”

“你没分析过这些年为啥你工级上不去的原因吗？”

“为啥？”

“你嘴贱，经常惹到领导。看不起你食堂主任，人能不卡你吗？还有这厂里谁不知道你拿饭盒是杨厂长允许的，人心里能舒服吗？”

“这些年你被养老团伙教导的自绝于同事、自绝于你的师门、自绝于院里的邻居。

你一犯事儿易中海就偏袒你，这让你越来越目中无人，总觉得什么事情易中海都能解决。

最后还有后院的聋老太给你们撑腰。你知不知道他俩宣传的聋老太给红军送过鞋，给自己树立疑似烈属的身份？”

“啊？老太太不是烈属啊？”

“我一直以为她说的是真的呢？搞得我每次都不敢反驳她的话。”

今天的瓜是一个又一个，雷的众人不轻。

“你还背着她去换粮票，一次就是几十斤，这投机倒把抓住你就是同伙。”

李新民跟何雨水交谈时，观察到傻柱对自己妹妹还不错。“虽然你接济寡妇上瘾，冷落了自己亲妹妹。但看在你还能给她买自行车，给生活费的份上我拉你一把。要不然你就等着去砸石头吧。”

要不是为了系统任务他都不想管这些院里的禽兽们。

“看吧，聋老太来了。也不知道腿脚不便的老太太是怎么跟一个厂长有关系的。”

远处一大妈扶着聋老太激烈的正跟门口的保卫员交流。很快老杨得秘书就来接人了，签字领人，一行人上了行政楼。

厂长办公室里俩人正焦急的等待着，此时的老杨正在会议上疯狂的补救，面对李怀德的步步紧逼只好一退再退。

“我同意核查车间但要由我派人监督，再次考核也同意，那几个犯错师傅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要不改成退还所有收的礼，三年内不得担任考官，记过一次怎么样？”

两边的人员此时低头，只听李怀德笑着说“不行，不仅要退还所有收的礼，还要每人罚款二百。每人降一级工级，终身不能担任考官，也不能参加工级考核，档案记大过一次。”

“这？”

“没把他们送去公安局都是我们厂里手下留情了，不然都是发配大西北的下场了。”

老杨只好同意了这个处罚决定，看到李怀德这个态度也不敢参和易中海的事情了。很快会议结束，双方离场。

“老太太，易师傅这次犯的错太大了，我也帮不上忙啊！我要是保他怕是会引起厂里工人反对游行啊，到时候我这厂长也干不下去了。要不您再找找关系？”

还能说啥，人都说出厂长干不下去的话了，只好无奈离场了。“唉，小杨啊，中海给你添麻烦了，那我再去找找关系吧。”

保卫科门口，聋老太还想倚老卖老“让那李小子出来，我看他为什么这么对付自己的邻居。”

拦着的队员不敢太用力，李新民只好下楼了“老聋子，看你一只脚快进棺材了给你个忠告，悄摸离开我还能放你一马。”

“该死的李新民，你别以为我老太太是吓大的。赶紧放了中海不然我一头撞死在你家门上。”

“唉，你这个假冒烈属投机倒把的老太太，这是不听劝啊？”

嘎的一声，拄着拐杖的聋老太一下就没声了。立马转身就走，一点也不像行动不便的人。

“李科长，能不能让我见见老易啊，让我给他送个被子衣服也行啊。”

“送衣服就行，见是见不了。你别说何大清寄来的所有信件都是易中海一个人去取的，我还没把你关起来了就不错了？”

下午，厂里关于几个监考官的处罚就下来了“下面通报一下……等工人在工级考核时收受礼物，参与考核舞弊。经厂里开会研究决定降工级一级，退还所有收到的送礼，并终身不能参加考核，不能担任考官，档案记大过一次。…”

一连通报了三次，这处罚让有些人心里顿时一紧，立马决定老实下来。

跟派出所打完电话，约定等下就来带走易中海，然后交由法院审判。特地说了一下不能徇私尽快宣判，要不然传播太广容易引起广大支援三线的家庭共情。

让四合院三人离去，傻柱说今晚请客吃饭，他还有些问题说是要请教李新民。

晚上，傻柱家。

李新民给三人讲了养老团的谋划，给三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许大茂有些小聪明，但没找到根本？只知道易中海有算计。

“李科长，您是说易中海让我接济秦姐一家是为了坏我名声，让我娶不到媳妇儿？”

“嗨，这我知道，我有没有给你提过醒说秦淮茹不是好人，让你离她远点。结果你倒好还反过来揍我。”

“嗯，易中海原本的养老对象是贾东旭，他一直控制小贾的工级，让贾家生活不富裕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再时不时的接济点，组织组织几次捐款。好让贾东旭对他感恩戴德，可惜出事故了。”

“后面他又盯上了秦淮茹，觉得她勤劳孝顺，也同样不教她钳工知识，一直在一级工打转。”

“至于你，只是他的养老备胎，也是他掌控四合院的打手。所以他算计你的时候对你好的聋老太也不敢管，因为聋老太需要易中海给她养老。”

“这些年，他处处偏袒你，让你动不动就打人。得罪了全院的人，其实院里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他在算计你，除了许大茂提醒过你几次，你看有人跟你说吗？

让你拿饭盒接济秦淮茹一家，这样你厂里的名声坏了，院里的名声也坏了导致娶不到媳妇，只能一心一意给贾家拉帮套。

人每月一百多的工资，多少个贾家接济不了，还用你那几个盒饭几十块的工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