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最后的陪伴

水镜说完之后一脸遗憾地看着田中秋月，无论怎么做这种结果都是无法避免的了，倒不如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田中秋月没有回应，她有些愣神，水镜说的实在是太突然了，让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母亲……一定要……”

“……嗯，这是必须的，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对别人造成的伤害，都是事实，虽说你可以……嗯，现在“看管”好她，可也无法改变，她曾经做下的错误。”

水镜尽可能用委婉的话不去刺痛田中秋月的内心，朽木露琪亚则是把头撇了过去，就算是现在的她也不想去面对这种“伤人”的事情，平子真子和六车拳西对视了一眼，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多说一句话，等待着水镜的决定就行了。

“母亲她……真的无法恢复吗？”

“很遗憾，从“整”堕落为“虚”的过程是完全不可逆的，而且……你能够原谅她，让你变成孤身一人这件事吗？”

“……”

田中秋月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选择，还是说将自己的记忆再次封印来逃避这个事实，不过，这么离谱的事，就算是自己提出来，也一定会被水镜否决掉的吧，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原罪……真是难堪。

“好了，在此之前，请慢慢地和母亲度过吧。”

“嗯？不是要……”

“我并没有说是现在，更何况现在的你，完全可以将事态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不是吗？”

“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事无法挽回……”

水镜双眼盯着田中秋月，本来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水镜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田中秋月还是不太明白。

倒是六车拳西，听到了水镜的决定后，有些皱眉，和蛇型虚一对一战斗过的他，可是很清楚这只虚的可怕之处，如果不是自己足够的小心，说不定也会中了它的圈套，一旦田中秋月无法控制它，或者田中秋月本人想要做什么恐怖的事的话，局面将会很糟糕。

“放心的让他们做吧，拳西。”

“哪怕是变得更混乱吗？”

平子真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帽子戴在了头上，他一手拉着帽檐，一手拦下了想要走过去的六车拳西。

“更混乱？拳西，你好好想想，这可能吗？”

“……”

平子真子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六车拳西，六车拳西也不说话了，“假面军团”一起上的话，确实可以将事态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但是风险也是存在的，那么大的动作会不会惊动到尸魂界那边，谁也说不好。

“罗兹不就在一旁？你在担心什么？尽管放心好了，出了什么岔子，那家伙可是会负起责任来的。”

平子真子转过身，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后正在走来的水镜，六车拳西的眼神看了过去，只是眼神中透漏了一丝丝的讨厌，在尸魂界的时候，六车拳西可能都没有这么讨厌水镜，不过，倒也是，毕竟他们并没什么交集。

“好了，我们走吧，罗兹和铁斋还在那边等我们，露琪亚，就麻烦你将田中同学送回家里吧。”

“诶？我？”

本来准备跟着水镜一同离开的朽木露琪亚，在听到了水镜的安排之后，一脸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看了看身后的田中秋月，就这么一个回头，平子真子就带着水镜不见了，还有六车拳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第一次的任务就是这种的吗？真是……头疼。哎。”

朽木露琪亚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揉了揉，只能勉为其难的走到了田中秋月的身旁，一句话也不说的等待着田中秋月下一步想干什么，然后把她送回去之后，好好当她的保镖，想到这里，朽木露琪亚又不得不叹了口气。

……

“那边结束了？拳西倒是激烈了一些，你们那边动静不怎么大啊。”

在一旁一直等待着出场的凤桥楼十郎看到已经回来的水镜众人，关心的询问道，握菱铁斋也在这时走了过来，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他的脸上都是关心。

“嗯，算了，告一段落了吧，她的能力本就不是在这种环境下会造成极大破坏的能力，也就没什么了，不过，早知道就应该让罗兹你上，拳西在这里等着了。”

“啊？你是对我的表现有什么不满吗？”

水镜挠了挠头有些遗憾的说道，但是一旁的六车拳西可不是这么想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握紧了拳头，看样子，马上就要一拳打在水镜的头上了。

“不不不，我可没这么说，你想啊，他们都是要精神攻击的，心都脏，全是心眼，这不是怕你吃亏吗？”

“嗯？”

水镜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平子真子和凤桥楼十郎都有些面露不善地朝水镜看了过来，握菱铁斋摇了摇头，水镜的嘴还是那么的欠，总有一天他得挨一顿毒打。

握菱铁斋没有去管他们的闹剧，而是将目光放在了田中秋月的方向，看得出来，握菱铁斋还是有一些担心田中秋月的。

“话说回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的关心田中同学。”

平子真子不再跟水镜胡闹，他的嘴交给六车拳西和凤桥楼十郎去教育就好了，平子真子走到了握菱铁斋的身旁想要知道一些“内幕”。

“……因为我本来可以救下的她的父亲，可是，因为她母亲刚刚堕落成虚，不知道什么原因而保留了一丝的理智，我短暂的犹豫造成了最开始的那场悲剧。”

握菱铁斋沉默了一下，才说出了最后的“真相”，水镜那边六车拳西和凤桥楼十郎也停止了胡闹，他们一同走到了握菱铁斋的身旁。

“残留有意识的虚，确实不曾见到过，就算是我，也会短暂地犹豫一下吧。”

水镜对握菱铁斋说道，说到底，拥有理智还保留着成虚之前记忆的虚，应该怎么算呢？水镜不禁有些皱眉，希望这都是因为田中秋月完现术的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