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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最后一击

书名:顶替短命哥哥娶郡主成权臣 作者:请君安好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21 11:29:21

李阮嗪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京兆尹谢淮钦,清脆的声音在堂内响起:“大人,民妇前来,已然知晓了这事情的所有原委。”

“顾念于此,民妇想在大人与诸位的见证之下,写一份和离书,以断这孽缘。”

她的话音刚落,人群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百姓们的议论声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堂。

“天呐,瞧瞧这相府二小姐,原以为她是来给那个负心汉撑腰的,毕竟昨日才刚刚成亲,哪成想今日竟然是要和离!这可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摇着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就是说啊,昨日那成婚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今儿个就如此决绝?”旁边一个年轻后生附和着,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谢淮钦端坐在堂上,一袭深蓝色的官袍衬得她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她听到李阮嗪的话后,一向沉稳的神情也不禁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李阮嗪,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但李阮嗪只是回以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毫无退缩之意。

堂下百姓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吵得人头疼不已。

一名衙役赶忙跑出来,大声呵斥道:“都安静些!大人在此办案,你们这般吵闹,成何体统!若是再喧哗,就把你们都赶出去!”

在衙役的喝止下,百姓们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但仍有一些人在小声地嘀咕着。

谢淮钦回过神来,微微抬手,示意旁边的师爷去准备文房四宝和一张桌子。

不多时,东西便准备齐全,摆在了李阮嗪的面前。

李阮嗪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拿起毛笔。

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只见她蘸了蘸墨汁,手腕轻动,毛笔在纸上快速游走,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怒与决绝,字迹刚劲有力,力透纸背。

片刻之后,和离书已然写就。

李阮嗪放下毛笔,双手拿起和离书,挺直了脊梁,大声诵读起上面的内容:

“吾乃相府二小姐李阮嗪,今特立此书,昭告与张泽断绝夫妻关系。

“自与尔相识结发,本以为情比金坚,共赴白头之约,却未料到,人心隔肚皮,尔之真面目渐露,叫我痛心疾首。

成婚当日,我尚沉浸于新嫁之喜,未想汝竟已心怀鬼胎,

汝素日里佯装君子,道貌岸然,实则暗通曲款与其他女子私相授受。”

“更甚者,汝竟还欲将旧爱用毒残害,使其不能言语,只为掩盖汝之丑事,手段之残忍,心肠之歹毒,实非我所能想象。”

“还妄图以我相府之势谋取私利,攀附权贵,行那等不忠不义、伤风败俗之事,全然不顾夫妻情分与我相府声名。

我李阮嗪,虽为女流,亦有自尊与骨气。怎可与如此德行败坏之人共度余生?过往种种,仿若一场噩梦,如今我已清醒。

自今日起,你我二人缘分已尽,恩断义绝。

家中财物,各归其主,我之嫁妆自当如数取回,汝之物品亦莫要再来沾染我身。

从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若汝再敢有纠缠之举,相府亦不会轻饶于你。

立此为据,天地共鉴,神明皆知,从此陌路,永不相干!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大堂内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利刃,斩断了她与张泽之间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情丝。

读完之后,她将和离书递给谢淮钦,眼中闪烁着泪光,但那泪光中更多的是解脱与坚强。

谢淮钦接过和离书,仔细地看了一遍,心中不禁对李阮嗪生出一丝敬佩之情。

她原本以为这相府二小姐只是一个养在深闺、娇生惯养的女子,却没想到她在面对如此变故时,竟能如此果敢坚毅。

“李小姐,你可想好了?这和离一事,非同小可,毕竟你二人昨日才刚刚成婚。”谢淮钦神色凝重地问道。

李阮嗪微微点头,眼中透着坚定:“大人,民妇想得很清楚。

我李阮嗪虽为女子,但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样的婚姻,我宁可不要,也不愿被人如此蒙骗利用。”

谢淮钦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官便为你做主。

这和离书,本官会妥善保管,若是那张泽日后敢有什么不轨之举,定不会轻饶他。”

“多谢大人!”李阮嗪再次盈盈下拜,心中满是感激。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化一般。

一旁的李泽,在听闻李阮嗪宣读那和离书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只见他额头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渗了出来,顺着那苍白的脸颊滚落而下,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地呆立在原地,往昔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朝着李阮嗪爬了过去。

口中不停地呼喊着:“娘子,娘子,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啊!我不和离,我绝对不和离!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那贱人在污蔑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眼神中满是慌乱与哀求,仿佛一只濒死挣扎的困兽。

李阮嗪静静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倾心不已的男人,此刻只觉得他的模样是如此的可笑与可憎。“

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妄图这般诡辩?”

她的声音冰冷彻骨,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我真是悔不当初,为何没能早早看透你这伪善的面具。

如今,我因你沦为这京城的笑柄,遭人指指点点,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罢,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将衣袖猛地一挥,决然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衙门之外走去。

那挺直的脊背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坚韧与不屈,仿佛刚刚所发生的这一切,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琐事罢了。

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内心深处虽有着对往昔错付真心的悔恨和被背叛的刺痛。

但此刻占据主导的,却是那浓烈得化不开的厌恶之情。

谢淮钦坐在堂上,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李泽这毫无廉耻的诡辩之语,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够了!如今此事已然尘埃落定,你休要再说这些胡言乱语。

来人,给我将他押下去!”

衙役们闻声而动,迅速上前将仍在不断挣扎、求饶的李泽拖了下去,那凄厉的叫声渐渐消失在衙门深处,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

众人眼见案件已然落下帷幕,仿若一场大戏终了,便三三两两散去,那原本熙熙攘攘的大理寺外,不多时便只剩下阿沄与她的姐姐阿珂静静站在原地。

阿沄抬眸望向谢淮钦,眼中满是诚挚的感激之色,随后双膝一曲,朝着谢淮钦盈盈下拜,“谢大人,您不畏强权,为我这等小人物主持公道,小女子感激不尽。”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微微的颤抖,显是情绪激动所致。

谢淮钦见状,赶忙快步上前,伸手虚扶,“快别这样说,身为官员,既受百姓之拥戴,处理百姓之事本就是分内之责,在其位,谋其政,何来感谢之说。”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阿沄那带着疤痕的脸颊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试探与疑惑,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今后打算如何?还有,你脸上这疤又是怎么回事?”

阿沄微微垂首,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脸颊的疤痕,轻声说道:“大人,我这疤乃是之前被一位客人不慎烫伤。

“幸而得一位好友相助,为我请来了一位神医诊治,用药之后,疤痕曾一度有所好转。”

“只是后来,那神医所给之药中断,我这疤便又恢复了如今这般模样。”

谢淮钦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明了,嘴上却接着问道:“那你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阿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悲凉,“大人,我本就是以声色侍奉他人之人,如今容貌已毁,幸而这嗓子还能勉强算得上好。

如今也唯有靠着这嗓子谋求生计了。

我与姐姐这些年多少有些积蓄,本打算赎了身,与姐姐一同离开这是非之地,到其他地方去讨生活,也好过在此处日日担惊受怕。”

谢淮钦静静地凝视着阿沄,她的目光如同春日暖阳下的湖水,柔和而温暖,带着几分期许与关切。

沉默片刻后,她微微启唇,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好,去别处生活,或许真能避开这些尘世纷扰,寻得一处安宁之所。”

言罢,她看似漫不经心地抬手理了理衣袖,状似无意地问道:“这一路替你医治之人,可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为何只有他能将你的病治好?”

阿沄微微仰头,陷入回忆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思索:“他面上都戴着一副面具,我实在瞧不清他的样貌。”

“不过,我曾留意到他腰间悬着一块玉佩,红白相间,色泽温润,样式极为罕见,我在许多达官贵人身上都未曾见过这般独特的玉佩,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谢淮钦的眼眸深处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颔首,心中却暗自思量:这红白相间的玉佩,极为罕见,想来不是一般权贵所有,符合此特征的唯有京城中的一品官员,我朝一品官员文有丞相,太傅,丁国公,武有骠骑大将军、薛王、褚王。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膝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而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应和着她内心深处那不断翻涌的思绪。

良久,她才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温和:“如此特别的玉佩,若是有缘再见,定要仔细瞧瞧。”

阿沄乖巧地点点头,并未察觉到谢淮钦此刻内心的波澜起伏。

然而,她心中却另有一番思量:“看样子阿沄与那黑衣人之间并无太深的瓜葛,如此一来,我只需暗中留意这些官员。”

“不过,上次见到的女子,明显知晓一些隐情。得尽快想个法子,再深入雨舒院探查一番才行。”

她暗自拿定主意,待此件事了,便即刻差影风去仔细调查那玉佩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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