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究竟何来的傲慢姿态?其面部表情,竟似将对手压制于床榻之上,行苟且之事时询问对方愉悦与否,实乃荒谬至极。陈池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轻拭唇边血渍,语调淡然却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无甚特别,恰如夏日急饮冰水,一时激爽,却也略带不适。至于你那副自以为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已从我处掠得无尽利益,实乃愚昧至极。”
论及言辞交锋,陈池未尝有过败绩,此言一出,欧阳克面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被浓烈的敌意所取代,低沉道:“哼,待会有你好受的。”
他虽怒不可遏,却未立即动手,显然对陈池的实力有所忌惮。严格而论,二人此番交手,伤势相当,欧阳克倾尽全力,而陈池则巧妙运用劲力,各有千秋。然而,从表象观之,陈池似乎处于劣势,皆因白驼雪山掌所携之毒,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的身躯。
陈池内心虽感慌乱,面上却保持镇定,暗自赞叹欧阳锋的武学造诣,竟能创出如此诡异而强大的掌法,若非亲身经历,定当赞不绝口。他感受到一股阴冷至极的内劲,正沿着经脉向心脉侵袭,难以抵挡。
“是否觉得周身寒意刺骨,血脉仿佛凝固?”欧阳克目光如炬,讥讽之言脱口而出,其描述之精准,可见此掌法已多次成为他暗算他人的利器。
陈池默然不语,仅以一记冷哼回应,非是不愿反驳,实则是因体内寒气逼人,恐一开口便寒气外泄,犹如开启冰窖之门。他迅速调整状态,决定速战速决,尽管所受一掌尚不足以致命,但拖延只会加剧自身的不利局面。
正当他准备采取行动之际,一旁动弹不得的符敏仪突然高呼:“红血活络丹!”这三个字,对陈池而言,似有熟悉之感,他一时愣怔,随即迅速反应。
突然间,陈池身躯一震,迅速竖起大拇指,以专业而诚恳的姿态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这一行为深刻体现了人生哲理:在日常中累积的正面影响力,或许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成为拯救自身的关键因素。
紧接着,陈池从乾元袋中精准地取出一枚赤红如焰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吞服下去。瞬间,他的面色转为深红,体内血脉仿佛被炽热之火点燃,原本侵扰的阴寒之气被一扫而空。此药丸,正是先前符敏仪利用珍贵赤练王蛇之血精心炼制的“红血活络丹”,原意在于活血通络与解除身体受制状态,未曾想今日竟意外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所在。
“再让我领略一番白驼雪山掌的寒冽吧。”陈池语带调侃,却是一本正经地解开了上衣,此举非为挑衅,实则是体内热浪翻涌,需借此散热。
欧阳克见状,面容扭曲,难掩惊愕与挫败。他那引以为傲的绝技,竟如此轻易地被化解,心理上的重击难以言表。
陈池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内心对欧阳克的评价直线下降,认为其心理素质之低劣,难以与自己相提并论,言辞间不乏轻蔑:“如此脆弱的心理防线,也敢在此耀武扬威,何不回归童稚,寻你母亲怀抱?”
言罢,陈池抓住时机,一棍挥出,势大力沉,直击欧阳克要害。欧阳克尚未从失败的震惊中恢复,仓促应战,立时落入下风。
“小子,今日算你走运,本座不与你纠缠!”欧阳克言语间透露出慌乱,企图撤离战场,先前的豪言壮语“大战三百回合”已成空谈。
符敏仪见状,面露喜色,似有解脱之感;而陈池则面色凝重,深知欧阳克心性阴鸷,今日之败定将埋下复仇的种子。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瞬间作出决断,以身作障,全面封锁欧阳克所有退路,不惜暴露自身破绽,全身成为可攻击之点。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欧阳克并未选择趁虚而入,反而利用其瞬息千里的轻功绝技,一跃攀上房梁,遁形而去。
陈池怒不可遏,大声斥责欧阳克的行为无异于作弊,利用速度优势逃避战斗,讽刺其欺软怕硬,暗指自己因轻功不及而受制。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战斗局势骤变,也为后续故事埋下了更深的伏笔。
在紧迫的局势下,陈池被迫采取极端措施,毅然决然地激活了久未启用的厄运咒符。系统随即反馈:“确认,您的诅咒技能生效,目标对象陷入‘迟缓’状态,持续时间五秒。”这一结果对陈池而言,既带来了击中目标的欣慰,也伴随着效果短暂至仅半秒的无奈与忧虑,深知半秒之差在实战中几乎无济于事。
面对时间紧迫的挑战,陈池无暇多虑,迅速调动起作为战士久未施展的远程攻击能力,各式暗器在他手中化作漫天攻势,精准而迅速地掷向欧阳克。这一举动,不仅是他战术智慧的体现,也是对自身能力多样性的一次重拾。
遗憾的是,欧阳克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摆脱了迟缓状态,其恢复之快,甚至有余暇投以轻蔑一瞥,彰显出对局势的轻蔑。然而,陈池并未因此气馁,他迅速调整策略,利用头顶的尼龙鸭舌帽作为媒介,触发了“迷惑特效”。系统再次确认:“特效判定成功,基于双方实力对比,目标受到显着影响。”
受此影响,欧阳克的动作开始出现紊乱,原本可轻易躲避的暗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轨迹诡异难测,迫使他不得不采取跳跃避险。然而,命运弄人,一只精准的玉蜂针不偏不倚地封锁了他的退路,正中要害,伴随着一声痛呼,欧阳克重重摔落在地,玉蜂针深深嵌入其敏感部位,场面一度尴尬至极。
目睹此景,陈池虽心生同情,却也明白战场无情,他暗自庆幸自己并非有意为之,同时以科学之名调侃道:“理论上,单侧睾丸足以维持生理功能,但若你遭遇的是双倍不幸,那自然是另当别论。”此番话语,既是对对手的警告,也是对自己行为的一种微妙辩护。
陈池轻触鼻尖,旋即挥动长棍,精准地击断了对方的腿骨,冷声道:“还敢蹦跶?再试一次看看?”欧阳克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双眼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低声威胁:“我叔父绝不会善罢甘休!”
陈池坚定地回应:“我清楚后果,但那将是未来的事。”言罢,他已完成行动,没有退路可寻。转向符敏仪,他轻松地耸了耸肩,提议道:“既然我已决定终结此事,你可否愿意先动手,给他几刀以泄愤?”
这本是随意一问,未曾想符敏仪略一思索,竟点头应允。
“褪去他的衣物。”她语气平静地命令道,此言一出,陈池与欧阳克皆是一愣,面露愕然。
陈池内心暗自腹诽,此等时刻,她竟有如此念头,真是出乎意料。他心中暗笑,甚至考虑自己是否可以做出某种牺牲以转移话题。
然而,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连陈池都感到此举颇为不妥之时,欧阳克却显得更加惊恐,拖着伤残的身体连连退缩,其反应之强烈,令人费解。
陈池愕然,目光在符敏仪的沉静与欧阳克的惊恐之间徘徊,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探究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