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处长硬了一回

胡振华睁开眼睛，头疼！

还好是自己家里。

原本他是不想多喝的，在仇人家里，万一醉了，自己小命可就不是自己的了。

可架不住人多呀，即使只呡一点点，聚集起来也不少。

老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依稀记得，大家伙好像都差不多倒了。

王翠翠听到卧室里的动静，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铜盆，里面是温水。

“先生醒了。”

先生这个称呼，给老胡的感觉怪怪的。他坐起身体，接过王翠翠递来的热毛巾，往脸上一捂。

温暖的感觉传遍脸颊。

舒服！

片刻后，他翻身下床，开始穿衣。

无论是他还是王翠翠，一共就两套衣服。

这要是连雨天，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胡振华一边穿衣，一边问道：“昨天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王翠翠俏脸一红，蚊子般‘嗯’了一声。

老胡心中一荡。忍不住搂住王翠翠，体香入鼻，令他心猿意马，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当然，嘴也没闲着，对着王翠翠就是一阵乱啃。

王翠翠浑身瘫软，呼吸急促，已经无法自已。

老胡灵魂虽然是前世的，可身体的肌肉记忆仍能支配着胡振华。

所以,从动作来看，妥妥的老司机。

老司机的大掌不断游走，他已经不满足于此，开始向内部探索。

王翠翠此时，仿若无骨，开始从被动转换到迎合。

老司机正要更进一步，突然，王翠翠发出一声尖叫：“啊！”

胡振华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低头一看，王翠翠小脸煞白。

老司机连忙拿开爪子。

此时的姿势，令老司机很难受。

可他还是停了下来，安慰着王翠翠：“翠翠，对不起！”

这声道歉，是为那个可耻的夜晚。

那夜的经历，给王翠翠留下痛苦的记忆。

王翠翠拿起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蜷缩在一角。

胡振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不知该说些什么。

心疼！悔恨！

沉默片刻，他移动了一下位置，将王翠翠抱在怀里，紧紧抱着。

几分钟后，王翠翠停止颤抖，躺在胡振华怀里，闭上眼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先后沉沉睡去。

······

时间回到四月七号一早。

米国驻华国司徒大使紧急照会民国外交部，对国共谈判表示严重关切。

早在凌晨，吉姆拉坐上专车，一路疾驰，目标金陵。

他要约见王大处长。

东方刚刚发白，吉姆拉已经出现在了保密局的大门口。

在向导的指引下，卡迪拉克驶入，停在了一栋白色小楼旁。

吉姆拉推开车门，快速进入小楼，他的脸上，有难以掩饰的疲惫。

王大处长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待。

简单寒暄后，两人直接走进办公室，吉姆拉这才发现，王大处长的脚下，是一双毛拖鞋。

看了一眼左腕上的手表，发现才六点一刻。

吉姆拉放下公文包，从中取出一张照片。

“我们怀疑此人是北极熊间谍，请贵局协助我们抓捕。”

照片上，是一对新人，很幸福的样子。

正是胡振华和王翠翠。

昨天晚上，吉姆拉本想在酒宴上寻找线索，可一无所获，不得已，他决定直接和王处长对话。

王大处长摇了摇头，米国人总是这个样子！直来直去。

要知道在东方，谈正事前，应该寒暄一番！

他拿起照片，认真端详了一番，眉头皱起：“他是什么人？”

“之前是贵局探员，已经被开革。”

王大处长面色有些不悦：“进了保密局的门，第一要求就是严守机密，即使他已经被开革，也不能例外！”

其实昨天晚上，吉姆拉就已经派出数名特工，想抓捕胡振华，结果没一个回来。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此事自然是王大处长的手笔，叶处长负责的具体执行。

本来王大处长对胡振华的身份还有所怀疑，谁知那货没心没肺，喝的烂醉如泥，如果不是自己出手，老胡的坟头该长草了。

吉姆拉沉思片刻，再度开口：“我们对贵局的秘密不感兴趣。”

王大处长呵呵，不置可否。

吉姆拉攥紧了拳头，咬牙说道：“如果贵局肯协助，我们愿意提供一百万米元的经费。”

王大处长摇了摇头：“吉姆拉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涉及两个重要问题。”

“哪两个？”

“第一，此人是华国人，你们没有执法权。第二，如果我同意贵方抓捕保密局前探员，局里这几万弟兄会如何看我，他们会想：王处长能卖一个，就能卖第二个。以后，王某还怎么辅佐局座领导局里这数万弟兄，还有什么脸在保密局待着。”

“吉姆拉先生，抱歉。”

如果对方不肯合作，那说明价钱没给够。

吉姆拉敲了敲桌子：：“五百万米元！”

王大处长心里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合照你们向胡振华那小子买情报，张口就是两千万，到了保密局，先拿一百万敲门可以理解，可一番口舌后，才加到五百万！

看不起谁那！

“八百万！”

王大处长一拍桌子，喝道：“送客！”

当这是菜市场那，任你讨价还价。

吉姆拉盯着王处长，沉声说道：“处长先生，你百般推诿，莫不是保密局也与北极熊间谍有关！”

王处长大怒，唾沫星子乱飞：“放屁！如果我要抓捕贵局探员，你们同不同意！，还有，我们华国是穷了点，可也不是能用钱侮辱的！”

吉姆拉原本还以为保密局与此事有关，听了王大处长的话，他开始有些动摇。

“王，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抓捕北极熊间谍，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好处的。”

王大处长见吉姆拉服软，内心生出一些小得意：“应对**已经让我们很头疼了，我局不想再招惹北极熊。”

吉姆拉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重点，信心大增：“你怎么能确定，**的身后，没有北极熊的影子那？”

“这是毫无疑问的事，但是，我们不在乎。”

王大处长的话，把吉姆拉噎的不轻，一时间，他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短暂的思考后，吉姆拉决定转换一下思路：“王，如果贵局有关于北极熊核研究方面的情报，我们愿意购买，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我们情报的主要方向在国内！”

如果说没有，岂不是显得保密局很无能，如果说有？

真没有！

总不能像胡振华一样，信口开河吧。

“你们听说过我的核武库数量吗？”

王处长摇了摇头。

到目前为止，吉姆拉一无所获，开始有些焦急，定了定神，他再度开口：“王，如果由贵局抓捕，我们共同审理如何？”

这个提议，王大处长倒是不好拒绝。

“你们有什么证据？”

见吉姆拉不语，王大处长内心暗笑。

那小子胡编的东西，能有什么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恕鄙局无法配合。”

吉姆拉颇为无奈，对老胡的忌惮又提高了几分。

一个能不留下任何痕迹的特工，一定是优秀的特工。

“王，我们能否看看这个人在贵局的档案？”

王大处长拿起电话，拨出号码：“让档案室的顾主任来一趟。”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

“顾主任，去查一下这个人的档案。”

说着，王大处长递过去一张照片。

顾主任问道：“这个人叫什么，在哪里任职？”

王处长看向吉姆拉。

“他是魔都站行动处的，叫胡振华！”

顾主任走了，很快又再次返回。

“此人只是我局外围成员，按照规定，其档案由其所属站点保管！”

王处长当即拿出电话，拨通了魔都站的电话，一番交代。

临别之时，吉姆拉做了最后尝试：“王，我们两国是盟友，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如果贵国能提供2亿米元援助的话，我一定促成局座签署特别命令，协助贵国抓捕此人！”

吉姆拉走了。

开什么玩笑，仅仅是抓捕而已，万一胡振华不开口，抓了他也没用。

魔都站，吉姆拉得到了一个他难以接受的回答：站内的人事档案，早就运往南方，要寻找，恐怕得费一番工夫，保守估计，也得一个月。

于此同时，一架飞机正降落在北极熊的首都，为首军官紧紧握着一份公文包，里面是一份绝密文件：胡振华的告警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