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华赶到皇岗口岸的时候,一辆汽车极速而来,兹的一声停在老胡面前,谢志宇和亨利前后脚走了下来。
亨利整理了一下着装,问道,
“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双方的士兵会打起来?”
胡振华耸了耸肩,非常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清楚。这恐怕要询问双方的当事人!”
亨利快步走上台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那我们就进去了解一下,希望只是误会!”
“但愿吧!”
胡振华和谢志宇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向会议室走去。
一个优秀的计划,应该所有人都不知情,但却按照棋手的计划进行。
谢志宇的一只脚刚踏入会议室,就有士兵扑了过来,嚎啕大哭的说道,
“团座,你要为我做主啊!鬼佬欺人太甚!他们要强暴我对象!”
阿兰德连忙走过来,解释道,
“谢将军,不是这样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志宇就呵斥道,
“阿兰德,你先不要讲话!我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说完,谢志宇不顾阿兰德的愤怒,转向那名嚎啕大哭的士兵,安慰道,
“你不要着急,慢慢说,如果有人敢强迫你的对象,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支部队服役,说说事情的经过。”
“是!团座!”
士兵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
“俺叫李昊然,隶属六营七连四班,今天休假,我就和五班的张春生,七班的冯胖子带着各自的对象,准备去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谁知道在过皇岗口岸的时候,鬼佬居然要对小花搜身,起初我以为他们只是想捞点好处,就给了两米元,对方收了钱还要为难我们,要把小花拽进屋里凌辱,春生是个急脾气,抽了三名鬼佬嘴巴子,为首的那个家伙掏出枪就打!春生被打中了后腰,不知道看能不能活成!胖子也被打中了大腿。团座,我可怎么跟他们家人交代呀!”
谢志宇大怒,指着阿兰德的鼻子骂道,
“混账东西,我倒想听听你如何狡辩!”
阿兰德还没开口,他旁边的一个白人冷冷说道,
“我们并不是要凌辱那个姑娘,而是怀疑她携带了枪支,要搜查一下!开枪完全是自卫!”
李昊然立即反驳道,
“你他妈的放屁!那个鬼佬抓住小花的胸口,连她的衣服都撕烂了!”
白人名叫尤里,是新上任的高级警督,他不甘示弱,再度反驳道,
“皮特说他亲眼看见你把枪支藏在那名女士身上,我们只是想求证一下而已!”
谢志宇眯起眼睛,杀气腾腾的问道,
“那你们找到枪支了吗!”
尤里的脸色很难看,他看向阿兰德,并不回答!
这副样子,很说明问题!
谢志宇盯着他,冷冷问道,
“这么说,你当时在现场喽,很好,冤有头、债有主,我谢志宇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任何坏人!”
王根生闻言,立即叫来两名士兵,要扣押尤里!
阿兰德面色大变,刚准备开口阻止,谢治宇就指着他的鼻子,喝道,
“阿兰德,我希望你把那个叫皮特叫过来对质,我倒想问问他哪只眼睛看到李昊然把枪支藏在小花身上!”
老谢的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尤里不甘心被擒,动手反抗,卫兵可不惯着他,举起枪托就往他脸上砸,后者吃疼,被卫兵抓住机会,反剪双手,死死地按在地上。
尤里已经失去了理智,怒骂道,
“你们这些黄皮猴子,没有我们的支持,你连狗都不如!现在竟敢得罪主人,我要把你们统统吊死!”
阿兰德面色大变,尤里此话一出,可算是把谢志宇得罪死了,那个愣头青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举。
果然,谢志宇赤红着双目,满脸狰狞,喝道,
“怪不得敢如此对待我治下的百姓,原来认为我们是二等公民!我早听说过魔都挂有华人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看来是真的喽!”
谢志宇拽开领口,喘着粗气,吼道,
“老子可不是蒋某人,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做梦去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亨利见谢志宇撸起袖子要亲自动手,连忙拦住他,
“谢将军,你冷静一下!咱们要以大局为重!”
谢志宇不予理会,只想打死尤里!
胡振华也上前劝阻,阴森森地说道,
“打死他,岂不是脏了你的手,让李昊然来!”
李昊然闻言,不等人吩咐,夺过卫兵手里的步枪,抡圆了就往尤里身上砸,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李昊然一上来就下死手!
胡振华害怕这么把尤里打死会引发外交纠纷,眼珠子一转,喝道,
“李昊然,你敢不敢和这家伙决斗!”
“敢!”
“那就赤手空拳,我们给你做见证!”
李昊然果断丢掉步枪,冲了上去,而反剪尤里双手的卫兵也退了下去,任由他们俩扭打在一起。
尤里先是被卫兵砸了一枪托,后又被李昊然抡圆了步枪砸中后腰,天然处于劣势。
和阿兰德一起来的还有三名鬼佬,他们见尤里处于下风,想干预,但被卫兵拦住,双方爆发了骂战。
一时间,唾沫星子乱飞。
亨利把谢志宇和阿兰德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
“现在大敌当前,你们还须精诚团结才是!”
谢志宇瞪着牛眼,怒气冲冲地回复道,
“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想以大局为重!但有人自诩高人一等,在口岸趾高气昂!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糟蹋妇女,上次胡董事长就被刺刀捅了个对穿!这次如果不能为李昊然讨回公道,士兵们会说我谢志宇是软蛋,以后谁还会为保安团卖命!到时候,整个宝安都得丢!”
胡振华当即掀开自己的中山装,向亨利展示伤口,
“亨利先生您请看,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去见上帝了!”
老胡的肚子上,有几道伤疤,其中有开刀留下的缝合伤口。
阿兰德脸都绿了,喝道,
“胡董事长,咱们不是和解了吗?郭大虫在医院里也捅死了我们的人!”
老胡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道,
“我也以为事情过去了,可刚才有人骂我们是黄皮猴子,还说我们是狗,要不我给你学两声狗叫?”
“汪!汪!”
阿兰德:#¥%……
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