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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彻查六宫

书名:后宫红颜录 作者:惜年有幸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31 19:55:58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何婕妤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转个不停,此刻玛瑙被压走,她们这一场怕是白算计了,而且怕是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想起还在昏迷的沈朝露,没有了玛瑙这个证人,此事有些难办,早知如此,昨日就应该抓住那个奴才。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唉,悔之晚矣……

魏淑妃看了一眼沉思的帝王,开口说道:“陛下,这个玛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短时间怕是问不出什么了,宫中出现如此无声无息致人死地的毒药,为着陛下的安危着想,妾以为,该严查。”

“淑妃以为该如何查?”尧帝顺着魏淑妃的意思说道。

“先查与玛瑙过往甚密的奴才,兴许会有一二线索,若是不成,只有搜宫了,只是这样一来,怕是动静不小。”魏淑妃皱着眉说道。若是搜宫,怕是要引起六宫震荡。

“同时去查吧,今日可以对沈容华下手,焉知来日不会像孤下手,如此歹毒的心思,孤住在这宫里,岂不是寝食难安。

不必顾及流言蜚语,搜宫的事情让夏珏去查,别的就交给你来办吧,孤还有事,先回宣室殿了。”

尧帝眼神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急切,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三番五次的在宫中下手,视皇权规矩于无物。

“是,妾遵旨。”看着尧帝渐渐远去的身影,魏淑妃叹了一口气,搜宫啊,记得上次搜宫还是当初的祁贵妃被陷害,用巫蛊之术,谋害皇嗣呢,今日搜宫,就得看是谁更棋高一着了。

何婕妤看着帝王离去,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又顾忌着魏淑妃在场,只能不动声色的陪在一旁,心下的担忧却始终没有隐去,只觉得一切似乎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何婕妤,沈容华身子受损,你们既然同住一宫,便好生照顾她吧,可怜见儿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佛,险些香消玉殒。”魏淑妃倒是语气有些微凉,又有些悲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是,妾必然好生照顾沈妹妹,淑妃还有事,妾就不打扰了,妾想去看看沈妹妹。”何婕妤低垂着眼眸,恭敬的回道。

“去吧,本宫也该走了。”魏淑妃凉凉的回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搜宫啊,可真是个大动作。

何婕妤送走了魏淑妃,就去看沈朝露,沈朝露面色惨白,没有醒过来都迹象,如今这情况,怕是长乐宫也不安全了,何婕妤只好守在沈朝露旁边,不敢离开。

与玛瑙过从甚密的的奴才,长乐宫的宫人自然也在其中,此刻怕是都被叫去问话了,何婕妤想问些什么,也是无从下手……

回了宣室殿的尧帝,罕见的没有在主殿批阅折子,静静的坐在偏殿,亲眼看着柳禹城在给玛瑙解毒。

柳禹城不慌不忙的开始施针,狠狠的刺激了几个大穴,足足半个时辰,玛瑙吐出一口黑血,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尧帝看着玛瑙,神志渐渐回笼,问道:“玛瑙,你可认得孤?”

“陛下。”玛瑙神色有些愣怔,被人指使下药谋害沈容华,被沈容华日夜磋磨。以及自己日渐沉重的身体,桩桩件件似乎一瞬间都在眼前闪现,还有昨夜见到的那个人。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虽然心比天高,可也并非蠢得无药可救,自然知道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如实说,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想到这里,她慌忙起身,跪到地上,“砰砰”的开始磕头:“陛下,奴婢有罪,奴婢是受人指使给沈容华下药的。”

“抬起头来,看着孤,孤问你,是何人指使你,你可知道下给沈容华的又是什么药?”尧帝的语气微冷,盯着玛瑙的眼睛,想要从那里看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奴婢不知是什么药,那人给奴婢药的时候,只说是让沈容华体弱多病一些,奴婢被沈容华日夜磋磨,一时不忿,才走了错路,奴婢该死,请陛下此奴婢一死吧。”玛瑙此时倒是一心求死,她这个身子,即便此时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若是此时求死,想必家人还能有一条活命。

尧帝忽然笑了,声音里满是嘲讽,说道:“死到临头,还敢在孤面前撒谎,沈容华贬你为粗使宫人不过半月,她中毒却已经一月有余,还说不是早有预谋,在孤面前,还敢巧言令色,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想死是吗?孤成全你,孤已经让人去寻了你的家人。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上路,这是孤对你说谎的惩罚。”

帝王的语气残忍无比,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如同地狱里的阎王,一语定生死。

玛瑙的眼睛里瞬间露出了一丝担忧与害怕,瘦弱的肩膀似乎在此刻塌了下去,她低下头,又抬起头,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

“陛下,奴婢说,奴婢说,是德妃指使奴婢的,那药也是德妃给奴婢的,是德妃说,让沈容华去陪沈嫔,姐妹两个也好做个伴。奴婢说的是真的,是德妃宫里的小顺子,是他与奴婢私下里见面的。”

“德妃?”尧帝轻嗤一笑:“那你来告诉孤,德妃为何要害沈容华?”

“这奴婢不知,奴婢的家人被德妃抓住,奴婢不得不听她命令行事,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啊。”玛瑙急了,与她见面的确实是毓秀宫的人,至于为何谋害沈容华,她是真的不知啊,她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尧帝冰冷的目光审视了玛瑙许久,见她并无半丝心虚之色,终究是挥挥手说道:“随喜,把她带下去,处置了。”

“是,奴才遵旨,那她的家人?”随喜抬抬手,殿外守着的奴才,立刻把玛瑙堵了嘴拖了下去。

“一并处置了,送她们去地府见面,不过,若是你去的晚了些,此刻她的家人怕是早已经等在黄泉路上了。”尧帝的语气颇为笃定。

随喜也明白,这个玛瑙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棋子,不,应该是弃子,从她被抛出来的时候就是一颗弃子。

尧帝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

德妃没有这个本事,她若是有,当初便可一包毒药送那些葬送在她手上的人命直接归西,何苦还因此折了自己的得力臂膀。

把谋害沈容华一事嫁祸在德妃身上,这是看清了他的意图,准备顺水推舟,让德妃彻底无法辩驳。

若是此人当真有如此心机,那就太可怕了。一直在暗中窥伺他的动向,这个人想要做什么?夺权?杀了他?

等等,前朝?这些药是前朝密药,后宫里从前朝有所瓜葛的嫔妃,只有三位,薛贤妃,顾妃,以及静贵嫔。

她们的祖上都曾参与过前朝事变,若是偷偷截留下什么东西,也有可能,看来是他一直查的太浅了……

尧帝手指不自觉的开始在桌子上敲击,从目前局势来看,薛贤妃是最有可能的,毕竟嫡子远在江宁,她膝下有着大皇子,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大皇子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

是薛氏吗?

如今宫里还有郑昭仪与庄婕妤怀有身孕,为何不去向她们动手,反而是用了沈容华做引子。

尧帝开始慢慢的抽丝剥茧,想从中找到真相,可此事看似简单,其中千丝万缕,似乎每个人都被牵连其中,每个人又都置身事外。

若是真是薛氏所为,翠微宫不好动手,那么永福宫那里是最好的突破口,明里是德妃做了挡箭牌,实则是把矛头指向郑昭仪。

想到这里,尧帝了然,此人暗地里筹谋,明着是把罪名推到德妃身上,实则是意在永福宫,若是他有心护着永福宫,那这罪名便是落在了德妃身上,若是他不护着永福宫,郑昭仪这胎怕是也怀的不安稳。也可以试探出郑昭仪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是一箭三雕啊,无论是哪个出了事,都对背地里谋划的人有益 ,一个是占据四妃之位的德妃,背后有着任将军撑腰,一个是宠妃,身怀皇嗣,若是平安诞下皇嗣,便又是一个劲敌。

算来算去,却是薛贤妃最可疑,可尧帝清楚,薛贤妃不敢,薛家也不敢,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薛家早已臣服于他。

除了薛贤妃,那就只有顾妃和静贵嫔了,一个心直口快,到处得罪人,一个温柔小意,与世无争,会是谁呢?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怕是很快就会传来沈容华中毒一事,与永福宫有关吧,他便等着,看看唱戏的人会不会把最终矛头指向薛贤妃……

夏珏接到帝王的旨意,去太医院请了几位太医,带着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对六宫搜查……

此次搜查,足足进行了一个下午,直到黄昏时分,此次搜查才算结束,几乎每个宫里的奴才都有被带走的,至于是否与此事有关,却是无从可知,只知道宫正司办事,是毫不留情面的,谁的面子也不给。

翠微宫和永福宫那里,是夏珏亲自去的,毕竟两宫之中都有嫔妃有孕,若是被不长眼的冲撞了,他也赔不起不是。

翠微宫那里,自然是查无可查的,被魏淑妃经营的密不透风,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带走宫人的宫殿。

永福宫里,郑惜年面对着不请自来的夏珏,眉心微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跟来的太医和奴才,心中觉得怪异。

“夏总管,今儿个怎么到本宫的永福宫来了,可是宫里的奴才不长眼,做了什么错事?”

面对着郑惜年的笑着询问,夏珏的一张冷脸没有丝毫变化,拱了拱手说道:“奴才奉陛下的命令,搜查六宫,若是有哪里得罪昭仪的地方,还请昭仪见谅。”

“搜查六宫?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本宫倒是不曾听闻,还请夏总管为本宫解惑。”郑惜年微微有些诧异,带着一丝询问看向夏珏。

夏珏微微低下头,冷声道:“事情未曾查明之前,请恕奴才无可奉告,昭仪有孕在身 ,还请一旁安坐,避免被这些毛手毛脚的奴才冲撞了。”

眼看着从夏珏嘴里问不出什么,郑惜年也不再追问,安静的站在一旁,说道:“既然如此,总管请吧。”

夏珏没有亲自进去,挥挥手说道:“去吧,都仔细着些,不要弄坏了昭仪的东西。”

“是。”一群小内监连同分派过来的时候太医一同开始搜查。

为了避免公平,此次从太医院借来都太医大多都是生面孔,且都是医术精湛的,一般都是宫外有人请旨宣太医的那批人,宫中嫔妃惯用的太医一个也未曾到场。

郑惜年总觉得心中不安,是哪里被她忽略了,还是长乐宫那里出了什么岔子,只是如今事态不明,夏珏又不肯出声,只好静观其变。

等了一刻钟,太医面色焦急的急匆匆从外面进来,在夏珏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夏珏面色不变,请太医在出去候着。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郑惜年说道:“昭仪身边的良辰姑娘房间里搜出了一些东西,奴才怕是要请良辰姑娘去宫正司坐一坐了,还请昭仪勿要阻拦。”

“什么?良辰?”郑惜年眼中带着震惊,看了身边的良辰和风信一眼,上前两步,护着良辰,再三询问道:“可否请夏总管说个明白,良辰是本宫的婢女,若是没有理由的被带去宫正司,本宫绝不允许。”

谁都知道宫正司是什么地方,进去的奴才,去了宫正司的,哪有什么好下场,郑惜年此刻的态度罕见的强硬了起来。

夏珏并没有被郑惜年的态度影响,挥挥手说道:“把东西带进来。”

一个小内监端着托盘走进来,良辰看见,眼睛里带着一丝震惊,那是她的荷包,随后迅速收敛神情,如今这个情况,怕是糟了别人的算计,她快速的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昭仪不必心急,不只昭仪宫中有奴才被带走,其他宫中的也有,只是去问个话,何况,昭仪怎知,良辰姑娘不想去呢?”

夏珏眼中不悲不喜,却如同利刃一般看向良辰,其实不是询问良辰,而是肯定她一定会去。

郑惜年转身,抓着良辰的手,问道:“良辰,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本宫,是不是有人陷害你,那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快和本宫说实话,本宫必然会为你证明冤屈的。”

良辰柔柔一笑,福了福身子,郑重的说道:“主子,奴婢只是被叫去问个话,主子放心,不会有事的,主子如今有孕在身,切莫因为奴婢伤了身子,主子的孩子是不好容易得来的,切莫因为什么风言风语,乱了分寸,奴婢去去就回,主子等着奴婢回来可好?”

听着良辰的弦外之音,以及她无比镇定的神情,郑惜年身子微颤,良辰是个稳重的,她说不会有事便是不会有事,她若是用肚子里的孩子做要挟,怕是形势更对良辰不利。

若是传出去她肚子里的皇嗣不如一个奴才重要,那良辰不死也得死了。

“好,本宫等你回来。”郑惜年不再阻拦,反而看向夏珏,说道:“夏总管,良辰自小陪本宫一起长大,与本宫情同姐妹,夏总管若只是问话,本宫绝不阻拦,若是有人对良辰用了刑,本宫也不会善罢甘休。”

“昭仪放心,良辰姑娘目前没有任何罪名在身,奴才自然不会对她用刑,奴才便不多打扰了,奴才告退。”夏珏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似乎对任何人的威胁都不担心,甩了甩拂尘,说道。

“良辰姑娘,请吧。”

良辰也没有丝毫犹豫,跟着宫正司的人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郑惜年看宫正司的人对着良辰礼遇有加,并没有向押解犯人一般,心下也算稍安,只是转头就问风信:“素日里,都是你和良辰守夜,你可知道那个荷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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