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之前扎营的状态差不多。
就是从车拉一些线,再用柱子顶住,随后用一些幕布一类的东西挡住上方。
当然,远距离,还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
透过望远镜,我能看到里面的人不算少。
至少也有三五十个。
穿着金色背心戴着时髦墨镜的男人正在到处指挥。
他的身后,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正坐在凳子上,抽着烟。
在弄清楚这个临时大棚之前,我还没想要接近。
“宋爷,梅川仪打电话来时干什么?”
在我下车观察之后,漫小桐和丁默也下车来观察。
“他们不拍节目了,但要我们帮忙顶上。”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将之前梅川仪电话里给我讲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还能赚钱啊?”
“真是有点意外了!”
刘闯说着笑了笑,“这咱们还不过去么?”
“你们去拿望远镜,看看那边的情况。”
我微微摆手,然他们也看看。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整个汽车拜访是按照八卦的位置来的。
一般来说是生门进死门出的架构,可是我根本看不到他们的生门摆放在哪儿。
似乎压根就没有想过布阵的事情。
但是坐起来,又要跟有些味道一样,装作专业团队。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总之,那个临时的摄影大棚,处处都透露着不寻常。
而穿过那个大棚,我的望远镜中,倒是稍稍的露出了一些宫殿顶端。
算是个被埋在沙漠里的残骸吧。
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大墓葬。
光从残骸上查看,应该有个一千五百多年的样子。
应该是唐朝的建筑。
所谓的大墓葬应该是隐藏在这个建筑之下的。
当即我掐指算了算,这个地方……确实不简单。
按照大致的位置看,应该算是安息都护府的衙门位置。
只是因为经过这一千五百多年的风霜雨雪,这儿变成了大沙漠。
藏龙经残卷地图最偏在里面,不奇怪。
我甚至觉得可能藏龙经的一部分也都在里面!
也像是这种级别的地方会放的。
“闯子,看出什么来?”
我放下望远镜缓缓问道。
“倒是感觉他那边肯定是有人懂一点这些的。”
“但又不完全懂。”
刘闯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有意识摆了,但是生门不像生门,死门不像死门的。”
“半桶水吧?”
他说着笑了笑,“咱几个过去都比他们能摆!”
“应该是故意的,八成是想让他们都死在这儿。”
丁默也跟着放下望远镜。
“怎么?”
“前面什么情况?”
薛云也跟着从车上下来看。
“你也应该懂一些风水,你看看他们摆的什么阵。”
我说着,把望远镜给她。
薛云虽然知道了自己能走路,但过去大部分的时间都还是在轮椅上,所以走路一瘸一拐的,看上去有些艰难。
不过她确实在努力适应走路。
“昆仑禁术。”
拿起望远镜一看,她立刻开口道,“这是一个以死入道阵。算是一种开启某些大门的钥匙。”
在她的解释下,这种阵法,是为了开门。
在阵法中的特定人只要死了,就能够开启大门。而且只要能够适配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古墓大门都能随便打开。
当然,这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因为只有特定的人才是打开门的钥匙。
从玄学来讲的话,那就是用一个人的灵魂作为“引子”,将门打开。
又是昆仑禁术。
好在薛云有接触过,至少算是个昆仑术的百事通。
“咱们进去应该也在阵里了吧?”
漫小桐有些担心地开口,“这样本来梅川仪他们的位置就要我们来顶替了?”
“顶替就顶替了。”
“如果他们那个老板不让们去,那就说明,梅川仪那几个并不是打开大门的钥匙。”
我分析道,“或许他们已经找到了。”
“只要献祭某个人就能打开大门。”
丁默跟了一句,“这个特人他们找到了,等着献祭就行。”
“那害怕啥,咱们走咯!”
刘闯笑了笑,随后回到车上。
“也是先过去看看情况。”
漫小桐微微点头也跟着回到车里。
“薛云,待会如果你认出什么西煞派的人,不要激动。”
“也不要有复仇的反应。”
“我们就装作是正常人过去。”
我提醒了一下,就怕薛云愤怒起来直接摊牌。
到时候处理起来恐怕,墓葬还未进,就要斗起来。
寻常人斗起来也不过是血溅三尺。
我们这些有修为的斗法斗起来,恐怕影响就很大了。
“答应我。”
看薛云有些犹豫,我便再问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
薛云咬了咬牙点头道。
等到我们都上车,刘闯顺势打开车,朝着山丘下方而去。
我们这儿算是一个下坡,下去的时候,刘闯还踩足了油门。
回头一看,黄沙漫天。
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绝尘而去。
仅仅片刻,我们就开到了临时的摄像大棚外面。
两个拿着证件的人走了上来。
“我们这儿有拍摄任务,不是旅游景点。”
他们卡到我们车顶上都放着各种行礼,以为我们是来旅游的。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
“之前梅姐通知我,来这儿顶班。”
我摇下车窗笑了笑。
“原来是梅姐的人!”
“就说梅姐工作认真!”
“自己来不了了,还能找到高手!”
这两个工作人员一脸笑容。
我从他们两个证件看,都是川西广播电台的。
也就是西煞派控制的小媒体。
而在下车之后,我从边上停着的面包车和卡车上,看到了某个生物公司的logo。
这就是之前我在跑马城地下看到过的!
看来这个公司的资产还是挺多的。
“怎么了?”
“让他们走了么?”
这时候,一个头戴牛仔帽、叼着烟的男人走了过来,好似在催促。
“他们是梅姐派的人。”
“不是之前电话联系了吗?”
“梅姐说会额外派人过来。”
这两个工作人员替我讲了。
“哦,原来是梅姐的人。”
“欢迎,我叫张继成,是这儿的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