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洪宣还是来了!
他的身上穿着官府,一看就已经混上不错的编制了。
估计还是判官,但至少应该有了一些手下。
“看到了么?”
“四手僵魈,这玩意儿,我们对付不了。”
我说着,伸出虚弱的手指了指前方。
丁默虽然还在跟四手僵魈鏖战,但很明显他的气势弱了很多。
“这东西……”
洪宣微微皱起眉头。
“吃了两只附身僵魈。”
“长出了额外的两只手。”
我帮着解释,“我已经用发力符了,解决一个已经是我极限了。”
“这不是单纯的僵魈吧?”
洪宣一看就知道了问题。
若是一般的僵魈,都已经城粽子一类的东西了,怎么可能还能把兵器耍的这么灵活?
“附身僵魈。”
我微微点头,靠在漫小桐身边。
“附体的那个魂魄,还有点本事。”
洪宣微微点头,“确实是一件大事。”
“这次你叫我,一共消耗的是一年寿命。”
“不过我会给你写一份报告,减少你的消耗。”
他思索着开口道,“其实我也在想一件事……算了,等解决了问题再说。”
“让你的兄弟下来!”
说罢,他一步踏前瞬间没了影子。
这就是判官啊!
少说也是个“小仙”的级别,而且还在地下有正式编制。
比我这地仙可要牛多了!
“轰!”
只见他拔出一剑顿时五雷轰顶!
这是真正的五雷轰顶!
从天而降的闪电,直接劈在了这四手僵魈的周围。
它手上的长矛瞬间,就被闪电给劈断!
熊熊火焰,直接焚烧了它这杆长矛!
我仔细一看,洪宣手上的剑,正是判官剑。
所谓地府判官,相当于是个大公司的小领导,至少能带几个人。
文判官,主要是记录和文书。
当然判官笔的战斗力也绝对比我现在这个地仙高不止一个档次。
而武判官,则是负责缉拿,当然,对付不了的,还是牛头马面或者更厉害的来。
文判官手上是判官笔,这武判官手上,就是这判官剑!
五雷轰顶之后,丁默直接被洪宣一手拉到一边。
随即,一剑斩下!
四手僵魈,眼见着就成了三手僵魈!
成了武判官,确实实力不同了啊!
或许这就是地府批编制的威力!
“嗷!”
四手僵魈一声怒吼,还打算反击。
“孽畜,危害人间!”
洪宣一手握剑,一手指着四手僵魈,气势如虹!
却见判官剑一剑而下,这一剑不快,但结结实实砍在四手僵魈的身上!
这可是僵魈!
身体的强度都快刀枪不入了!
哪怕是我拿着张议潮衣冠冢的剑和长枪,都要费好大劲!
可他却轻轻松松地砍下去!
就好像是在切豆腐一样!
洪宣五剑之后,四手僵魈已经变成粉末碎裂来开。
里面的魂魄想要逃逸。
“哪里跑!”
洪宣怒吼一声,一剑飞出。
剑上带着锁链的虚影,直接将其束缚!
随着他一扯锁链,这魂魄已经老老实实被控制死了!
“禁!”
洪宣掐指,掏出一根针,将其吸收到一个麻袋里面。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看到这一幕,我们全都缓缓松了口气。
总算是完美收场了吧……
“宋禅,我要回去一趟,还得交个差。”
“明天或者后天,你在这附近休息一下,我会来找你。”
说罢,洪宣带着拘束住的魂魄消失。
好在傅艺和叶赫那拉彩星在忙着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我们周围这些人也早就已经被我们支开。
或者说他们是自己选择逃跑的。
毕竟这儿的危险程度还是很大的。
加上跑马城之前被毁掉了,应该没什么监控。
要是被看到地府判官被我找来,估计他们都要惊了。
“宋爷,感觉怎么样?”
“还能动么?”
漫小桐缓缓开口,将我扶起来。
经过这么一会儿,我虽然还是浑身酸痛没力气,但至少能够走两步。
在她的帮助下我们,我们几个算是一步步回营地。
坐上车,我只感觉到浑身轻松。
回到营地之后,我给叶赫那拉彩星打了个电话。
“问题解决了,我们可能还要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我径直开口,“你这边的人可以先离开,过几天直升机过来接我们一下好了。”
“既然解决的话就不不用待在那儿吧。”
叶赫那拉彩星的声音中有些担心,“现在正白旗这儿,情况有些紧张,镶白旗那边也在帮我们运作。”
“至少要完全断了保龙族的资金。”
听到这些话我确信,叶赫那拉彩星是要完全跟保龙族割裂。
甚至还要带着镶白旗。
不过我估计,镶白旗,应该还会有不少想要“更高权力”的东西要继续给保龙族那群老东西当手下的。
看起来,正白旗是有一段时间要忙了。
“你说个地方,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修养比较好的地方。”
“这场战斗下来,估计你们都累了吧?”
叶赫那拉彩星立刻开口道,“那边也不安全。”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风景。”
我说着笑了笑。
听到我的话,我听到电话那头松了口气。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你直接再打过来就好。”
“营地那边的粮食和水应该可以支持你们过一个月。”
这么说着,叶赫那拉彩星打算挂掉电话,“至于那些人我现在就安排他们离开。”
电话挂掉,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总算是解决了。
不过,事情还没完。
我忍着酸痛集中精神闭眼凝思。
用自己的灵气去作为引子,脑中测卦。
亡卦,还在进行。
不过我这一下,延缓了不少。
至于为什么要他们的人离开,其实另有原因。
我在张议潮的衣冠冢里找到的不单单是长枪和剑加上盔甲。
还有一个玉做的印章。
说上,这也叫做玉玺,但跟所谓的传国玉玺不一样。
不过这一切还是等我休息两天再说。
“宋爷,你怎么样?”
刘闯一只手打着绷带挂着尽力啊。
“我只是单纯的没力气。”
我说着看了看我的肩膀。
绷带已经染红,不过血已经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