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堕入歌厅

刘玉秀漫无目的地在省城游走，心里感叹万分对未来也充满了迷茫。此时，远处飘来阵阵香味，刘玉秀肚子开始咕咕地直叫，感觉有点饿了，刘玉秀就找了一个小摊，三元钱要了一碗馄饨，简单地解决了饥饿问题。

吃过饭后，刘玉秀考虑再三，决定去劳务中介公司讨个说法。坐公交车再次来到中介公司，刘玉秀直奔原来的介绍公司，就看见那女人还坐在那里。刘玉秀气呼呼地推门走了进去。

那女人一看刘玉秀的出现，脸色马上变了，随后又不露声色地说:“姑娘你好，怎么回来了?那工作不满意吗?

刘玉秀厉声说:“你干的的好事，你真的不知道吗?还是你故意装糊涂啊?”

那女人假装出一幅委屈的模样说:“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合伙骗我，假如我不是听见他们的说话，我现在早就跌入万丈深渊。你们的良心何在?”“我们只管介绍工作，至于他们具体的做法我真的不知道。\"

刘玉秀愤怒地说:“你们就是一伙的，你得赔偿我的损失。不然我去公安局告你们。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告我们?你有证据吗?就你一乡下人也想告我，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刘玉秀气怒万分，大声吼叫，引来了很多人，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此时，人群里走出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刘玉秀，恶狠狠地说:“臭婊子，敢在这里闹事，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气。”说完，就将刘玉秀推出门去。

刘玉秀想再次冲进去，却被好心的人拉住了，低声地说:“姑娘，你不要进去了，他是这里有名的痞子，他哥是这片派出所所长，你会吃亏的。听我的话，赶紧走吧。”刘玉秀看了看和自己说话的老年人，含泪道谢。回头盯了一眼那中介公司，无奈地离开了。

刘玉秀走在大街上，望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情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起了高泽明，想起了不幸离世的父母，不禁泪流满面。糊里糊涂就走到了马路的中间。

一阵紧急刹车的声音，将精神恍惚的刘玉秀惊醒。刘玉秀抬头一看，一辆漂亮的红色轿车就停在离自己不到二十公分旁边。只见车上走下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未及刘玉秀解释，那女人就气愤地骂道:“你想找死吗?”

刘玉秀低着头轻声地说:“对不起，我实在不是故意的。’

“你走路也不睁开眼睛啊。”刘玉秀抬起头，看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又要开口责备刘玉秀，却被刘玉秀狼狈的样子定住，不禁仔细地打量起刘玉秀来。随后又惊讶地问道:“你是刘玉秀吗

刘玉秀一听，狐疑地说:“我是刘玉秀，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啊?”那女人登时上前，一把抓住刘玉秀的手，兴奋地说:“老同学，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晓馨。\"

刘玉秀仔细看了一眼说:“晓馨，真的是你吗?你改变太多了，我真的不敢相认。”

晓馨笑着说:“人就是要变化的。你什么时候来城里的?”刘玉秀欲言又止，晓馨看了看身边聚集的人群，就笑着对刘玉秀说:“玉秀，这样吧，我们先上车，再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刘玉秀就顺从地坐上了晓馨的车。

晓馨稳稳地开车走了，车在一个豪华的咖啡厅门口停了下来。刘玉秀看着眼前豪华的咖啡厅说:“晓馨，这地方开销很大啊，我们还是在你车里说一会话就走。\"

晓馨笑着说:“老同学，你不用担心，这个地方我经常来，今天我请客，一会我打电话，让我们的同学一起找个饭店，给你接接风。”说完，不容刘玉秀推辞，拉着刘玉秀就进入了咖啡店。熟悉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服务生拿着单子走了过来，面露微笑地说:“你好，二位小姐需要什么样的咖啡?”

“给我们上二杯卡布奇诺。”刘玉秀赶紧低声说:“晓馨，太贵了，我们只要一杯茶就可以了。

晓馨笑着说:“玉秀啊，你还是那样老土。怎么和高泽明那公子哥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是一点也不知道潇洒啊。”刘玉秀听到高泽明的名字，就不再说话了，心里只是感觉阵阵发痛。晓馨不明所以，还是继续热情地问道:“老同学，你现在还在家乡教书吗?你最近生活过的怎么样?”

刘玉秀长叹一声说；“一言难尽啊。”说完就情不自禁地满眼含泪。

晓馨连忙安慰道:“既然难言，就不要说

了。”刘玉秀望了一下窗外，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就把事情的全部经过告诉了晓馨。

晓馨耐心地听完刘玉秀的诉说，用手拍了拍刘玉秀的肩膀说:“老同头，要灰心，阳光总在风

刘玉秀摇了摇头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晓馨耐心地听完刘玉秀的诉说，用手拍了拍刘玉秀的肩膀说:“老同学，不要灰心，阳光总在风雨后，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刘玉秀摇了摇头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我想找一个工作，静静心再说。“

“我还是劝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越不在乎他，他就反过来会巴结你。这样吧，我反正一个人过，要不你先和我一起住。我领你在省城里先开开眼界，等你熟悉过来再做决定。

刘玉秀面露不安地说:“晓馨，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啊!”

“我们是好姐妹，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就这么定了。一会我领你去商场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今晚我们一起开开心心聚一聚。”

刘玉秀连忙说:“晓馨，不用那么浪费。”

“老同学，不要客气了，算我的一点心意。”二人又谈了一会家常，从咖啡馆出来后晓馨就领着刘玉秀来到省城的中央商场，刘玉秀触景生情，想起了当年和高泽明一起在这里第一次买围巾的情景，不禁黯然泪下。

刘玉秀木然地跟着晓馨，不知道说什么好，晓馨精心地为刘玉秀挑选了几套时髦的衣服，让刘玉秀把原来的衣服换下，刘玉秀小心翼翼地把原来的衣服包好，晓馨轻声地说:“老同学，你那衣服太土了，还是扔了吧，让生活一个崭新的开始。

刘玉秀还想说什么，晓馨阻止了刘玉秀，从刘玉秀手里拿过旧衣服，不容分说的就将衣服扔在了垃圾箱里。看着垃圾箱里随风飘荡的衣角，刘玉秀心里好像打翻的五味瓶，五味陈杂。

晓馨又将刘玉秀领到洗浴中心，看到晓馨这样破费，刘玉秀非常不安。感觉到刘玉秀情绪上的不安，晓馨爽朗地说道:“玉秀，我们是好姐妹。你现在境况不容乐观，我这个做姐姐就应该帮你!你就别和我客气了。

刘玉秀只好无奈地跟着晓馨。洗浴中心里面的各式各样让刘玉秀大开眼界。刘玉秀和晓馨洗漱完毕后，穿上衣服，刘玉秀的面貌登时焕然一新。晓馨开玩笑说:“秀妹妹，你的模样还是那么的迷人，假如我是一个男人，我也会拜在你的石榴裙下。

刘玉秀红着脸说:“我哪里有你漂亮。\"

“看你的脸色细腻红润有光泽，看你的小蛮腰多么纤细迷人。看你的头发乌黑发亮，脸蛋又是多么的楚楚动人。我真的羡慕你啊。

刘玉秀不好意思地说:“好姐姐，你别笑话我了。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赶紧走吧。他们也应该到饭店了。

晓馨在国际大酒店门口停好车，领着刘玉秀进入了酒店，服务生热情地领着她们来到包间，门一打开，里面的人全部站立起来，和晓馨客气地打招呼。

刘玉秀一看里面的人，大多都是在省城工作的老同学。晓馨笑着说:“大家还记的当年我们的校花刘玉秀吗?”刘玉秀面带羞涩的微笑，和在座的各位老同学打招呼。小小的同学聚会热情洋溢，大家都欢天喜地的入座，相互诉说着离开校园后各自的生活。席间，刘玉秀经不住众人的劝酒，加上重重的心思，喝的酩酊大醉。

刘玉秀睁开眼睛，感觉浑身乏力，左右一看，只见自己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刘玉秀艰难地坐起身，正在思索自己身处何地的时候，就看见晓馨推门进来说:“妹妹，你终于醒了，昨晚你吓死我了。

刘玉秀为难地说:“晓馨姐，不好意思，昨晚我失态了，对不起了。“

晓馨笑着说:“别傻了，和我还见外吗?我给你拿衣服，起床吧，我领你出去吃早餐。”刘玉秀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和晓馨出门了。

晓馨领着刘玉秀吃完早餐，又领着刘玉秀去了女子美容院，将头发全部做了一下，全身做了一个护理，这一切让刘玉秀更加的不安，禁不住问晓馨:“晓馨姐，你到底做什么工作。生活的这么安逸?

晓馨笑着对刘玉秀说:“妹妹别着急，一会我就带你去看看我的工作环境。”刘玉秀就不再多问了。

随后，晓馨就开车带着刘玉秀来到省城的新天地大都会。刘玉秀满脸狐疑，不知道晓馨想干什么，但又不好意思问，只是默默地跟着。晓馨走进门，两个服务生笑嘻嘻说:“晓馨，你来了，后面的妹妹是谁啊?那么光彩耀人啊。”

晓馨笑着骂道:“一帮臭小子，乳腥味还没有退，就想吃荤，哪天老娘高兴了，赏你一口，哈哈哈。

两服务生嬉皮笑脸说:“晓馨姐，一言为定，我们等着。”

晓馨拉着刘玉秀说:“秀妹妹，我们走，不要理他们。”刘玉秀忐忑不安地跟着晓馨来到了二楼。

晓馨来到了总经理室，轻巧地敲了三下门，只听里面传来了一声进来，晓馨就拉着刘玉秀推门进入了。只见里面一个人梳着大背头，身材发福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

晓馨走到桌子前面，笑容满面地说:“王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

王总抬起头，看见站在那里的刘玉秀，登时眼睛一亮，连忙说:“晓馨啊，你们请先坐下。\"刘玉秀就随着晓馨顺从地坐了下来。晓馨大声说:“王总，这是我大学同学刘玉秀，想在你这里找一份工作。”

“好啊，这里的规矩你和她说了吗?”“还没有，我想征的您同意后再说。”

“那好吧，我简单地说一下，以后就有你带着她，慢慢熟悉业务。”刘玉秀连忙站起来表示感

王总悠然地点燃一颗烟，慢条斯理地说:“在这里，我们以顾客是上帝为宗旨，委屈忍耐为目的。其他的让晓馨慢慢给你解释。

“王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带好她的，肯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那王总点点头，随后就冲着晓馨挥了挥手说:“你负责带好她，先出去吧!”晓馨就拉着刘玉秀和王总告别出门。

出了门后，刘玉秀就低声地问晓馨说:“晓馨，我们到底于什么工作?\"

“秀妹妹，你不要多问了，你只管跟着我，包你挣钱，过上舒坦的生活。”

晓馨领着刘玉秀来到一间房，只见里面有十几个穿着妖艳的女人，有的在高声打电话，有的在吞云吐雾地抽烟，有的在互相嬉闹。看见刘玉秀他们进来，登时静了下来。

晓馨高声地说:“大家好，这是我妹妹刘玉秀，以后和我们一起工作，希望大家多多关照。”只见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既然这样，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晓馨领着刘玉秀，和大家-打招呼。

这个时候，看到身边这些打扮时尚的女人，刘玉秀已经猜到了这份工作性质了。刘玉秀拽着晓馨，为难的说:“晓馨姐，这样的工作我做不来。这不是做那行的吗?”

晓馨轻声说:“秀妹妹，你怎么做不来?这行怎么了?”

刘玉秀着急的说道:“晓馨姐，我真的做不了这份工作。我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看到刘玉秀有点受骗愤怒的表情，晓馨不慌不忙的点了一颗烟，继续说道:“秀妹妹，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自己是大学生，就很清高吗?”晓馨环视了身边坐着的一溜姐妹，凄然的笑着

说:“玉秀，我们这些姐妹中也有很多像你和我一样农村出身的大学生。对我们这些毫无背景的女人来说，要想在这个繁华城市立足，有多困难，比登天还难!”

刘玉秀急忙分辨道:“晓馨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做这行供男人玩乐。”

晓馨淡漠地吐了一个烟圈说道:“玉秀，你和高泽明谈恋爱，专心为一个男人又如何?高泽明不也和李梅结婚了吗?你现在又是什么结局?我们这些姐妹中谁没有真心的和一个男人恋爱过?谁没有掏心窝子地对恋人好过?可是最后不是让有钱的女人抢去被恋人甩了，就是恋人嫌弃自己没本事找借口分手吗?”晓馨的话，引起了几个女人的暗暗哭泣声。

晓馨看了一眼刘玉秀，又说道:“玉秀，我们姐妹中还有几个人家里都特别贫困。她们家里的生活全靠她们这样工作支撑着，现在的社会都这么现实无情，我们女人谁不希望有个男人好好爱着，好好地疼着，谁愿意过这样的日子?还有来这里开心的男人，家里谁不是都有妻子孩子的?这些男人还不照样出来玩吗?”

看到刘玉秀沉默下去，晓馨顿了顿又说道:“玉秀，我也知道你心性高傲，大学里你是学校骄子。可踏入社会，你又落得什么结局?我没和你说过我的事情，我也是遭到爱人背叛，原来工作的收入不够我家人生活，父母多病，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现如今，没有人会对你的清纯和高傲感兴趣，都图一时的快乐，都只认钱啊!我们这些姐妹们，谁的背后没有一段辛酸的经历，谁的背后没有贫困家里一家老小的指望?”说到这里，晓馨背过身去偷偷擦了擦眼泪，回过头对刘玉秀说:“妹妹，我也不强迫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说完，晓馨又沉默的点了一支烟，坐在一边抽起来。

刘玉秀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擦拭完泪水又在补妆的女人们，往事一幕幕飞速的在眼前掠过，恋人背叛，李梅的羞辱，婚姻的不幸，父母的离世，亲友的诬陷，如今自己孤苦一人，背井离乡无依无靠，这些种种伤心往事令刘玉秀背上心头，不禁抱着晓馨失声痛哭起来。晓馨难过地搂着刘玉秀，一屋子大都沉默不语。

很久之后，刘玉秀止住哭泣声。晓馨给刘玉秀擦拭完眼泪，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就拿过自己的化妆品，轻柔的给刘玉秀化起妆来。刘玉秀木然的呆坐着，顺从地让那女子给自己化了妆。

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了一声高叫声；“姑娘们，出来了，有客人来了。”一屋子的女子就都站起身来出门去了。晓馨拉着刘玉秀跟了出去，感觉到刘玉秀的紧张无措，晓馨附在刘玉秀的耳边轻声说道:“玉秀，你别紧张。适应了就好了。我会照顾你的。\"

刘玉秀无言地跟着晓馨进入一个房间，就听到晓馨嗲声嗲气地说:“李总啊，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那李总一听说:“哎呦，晓馨宝贝啊，你还在这里，赶紧过来陪陪我。”

晓馨扭着腰肢走了过去，坐在李总旁边说:“李总，今天我的妹妹也来了，你看让她一起来吧。

“哪一个啊?”

晓馨用手一指刘玉秀说；“就是那个穿白色衣服，长发披肩的那个。\"

李总一看刘玉秀说:“哎呦，真是天生的美女，赶紧让她过来，陪陪我们的高董。”晓馨朝刘玉秀招了招手，刘玉秀木然地走了过去。接着他们又点了几个女孩，其他的人就适时地退了回去。此时服务生送来了啤酒和水果，晓馨熟练地打开了啤酒，给每人倒上。音乐的声音震耳欲聋，刘玉秀茫然地坐在那里。

每个人开始高歌，晓馨他们又是唱，又是跳，把气氛搞得非常活跃，高董想拉刘玉秀跳舞，刘玉秀说不会，晓馨赶紧给高董打招呼，说明她是第一天来上班。

高董一听，虽然不高兴，但是没有表示出来，和刘玉秀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刘玉秀文静的模样，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一屋子的客人玩的挺尽兴，在离开的时候，给每位小姐五百元的小费。刘玉秀看着如此轻松挣得的五百元小费，不禁有些迷茫。

由于刘玉秀模样清纯，以及晓馨的极力帮忙，一晚上下来，刘玉秀就得到二千多的小费。想到如此轻易的在一晚上就能拿到这么多小费，刘玉秀也不禁有些感叹动摇。虽然心里极其排斥这份工作，但是看到身边和自己都同为大学生的晓馨还有其他姐妹们为了生计都这样委屈自己，再想起自己的一切，刘玉秀的心也就逐渐沉沦，麻木了。于是，刘玉秀抛弃了所有的自尊，跟着晓馨，天天浪迹歌厅，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幽兰四顾，一季落红芊。红尘花语，我只把一缕雨萼花瓣，轻捡，澜香吻唇，你的思念，是否还有我的玲珑的倩影?山水相映，几多痴情染媚?回望尘梦，泪水盈盈，湿透了我的青衫，凝眸中，你何时归?我等你，千年。

陌上夕颜，秋红落尽，又是一季寒意侵染，玉骨凉。愁红凄婉，庭院幽落，繁花渐渐褪去曾今的艳丽与娇媚。，几许红豆花儿婉柔，悄悄低眉，晗月，静静染指在有情人儿的眼眸。人去似心远，几尘埃怨，落成愁。青酒一杯，不成吟，只许一念空望，忱玉阶，湿了几分烟雨花脂，湿了几许红楼烟花?

唇香依半，绾碧婵娟，抚一朵花的妩媚蹁跹，我将一室冰心，锁媚，放飞与万水千山的优美风景里，和你一起花娉四海，云瑶天涯。雨月影轻纱，桃红丽影。和你一起漫步红楼小桥，风花雪夜。和你一起书香莞尔，一起吟诗弄影，小蝶诗语，一起执笔颦月。红尘共沐桃花雨!

红尘渺渺，青花落衣，叶落梧桐，几许烟波舟上影？桃红纤脂，你的影，你的笑容，你的字，你的墨，已经深深映在我的心里，墨池尘寰，我为你凌然风雅的气质所迷倒，我就像喝了一杯酒似的被你的温暖柔情，深深醉倒，花香幽伴。我只愿在你的梦中，相依相伴，柔情缠绵，不愿醒来。酣睡千年，直到红颜滴尽，慢慢消失。

月落乌啼，烟花瘦。空湿梨花，清波寒。薄雨凝霜，庭院深。几落红绡，紫澜愁？香消玉断，魂千百回，谁将萼鸿，残夜泣？风落幽烟，知音少。闻君识香绫罗，有几人？踏步琴瑶，冰弦滴，几许哀怨凄婉，心里殇？。碎红断章，词砚墨，却是铜雀少燕鸿，一池兰香，不轻暖。端似霓虹少彩云。淡了艳，少了丽，几许淡媚少梳妆？一笔丹青，少墨红，一卷诗画，不成卷。一尺红绡不成绸，醉是心疼，散篱落。一别沉香，两不见。画暮沧桑，都是泪。

轻颦回眸，青玉案。今生情，萦香尘半，几许梦？燕落飞花，堂前舞。谁将海棠，花儿雨纤柔？辗转郁香，看那秋红落尽，有几许，晚景繁花去？一处凝红殆尽，栖霞冷。

西江月，轻纱透，高山流水，谁还在？醉梦画溪，琴瑟色，几许真情与我相守？梦唤栗然，多少索味悻然，情黯。曾今的誓言都是一去成空梦，少了几分永久几分痴心？

红尘天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琉璃时光穿梭，淡去的花容是否依旧还在？问月擎天，不知所以懵然何故？你是痴情一片，而今恍然，人影离别，可否唤？凝烟愁脂，冰弦雨滴，一纸薄情，一生绝恋，香痕流萤，谁还记得你当初美丽？

颦媚芳菲，夜落浅愁，蝶舞霓裳，我将一段美丽与你相遇，红尘。凭栏画竹，诗纷飞。翊锦照台，花妩媚。醉红映纱，是温柔。我轻剪一束柳青的青涩，悄悄踏步与你的书香庭院，与你隔岸深情，瑶对。花落纤尘，剪影时光的美丽，用馨香的灵动去梳一城闭月羞花般的轻柔，梦终是太无情，太凄凉，太冷，残红花泣，泪染指寒，梦；终是一场空，空，空。

秋水碧瑶，和风轻。烟波画底，莲露冷。断红初装，红烛泪。兰雪夕颜，谁将红颜，诗

芬芳？疏影芊芊，白衣雪，一纸冰凝，花瓣雨。字里凝殇，情已上，醉死伤心，画不尽，几许落红？谁还吟？断断惨惨，小捻愁，几处深远，怜露微？悲悲叹叹，凄凄婉婉，一生悲凉画颦，冷，冷，冷。

半脂凝梦，空是愁红落，雨寄萧何，谁临颖？谁帘卷？谁踏影？谁颦眉？谁问月？谁琴弦？寒香依梦，谁冰瑶？水月镜花，谁红烛？冰唇点红，谁胭脂？玉骨画魂，谁绛唇？芬香断魂，谁霓裳？绾墨凝愁，心碎片，落花忆梦，几缱绻？半将玉黛，撕碎片，碎碎念念，几回梦？梦里梦外，都是寒。

风干忧伤，望暮城阳，几许温情暖依？泪红灯影。烟雨梨花，断魂稼稿，衣裳薄，一盏青灯，孤瑶池。天涯明月，君何在？寒香凝雪，清影瘦。一寄红尘空眷恋，寂然独，欢喜。轻颦回眸，青玉案，俯瞰三生石上的墨玉，冷姣绡。辗转风月，都是空！孤身林影，是清绝。执笔一声，朱砂泪。幻梦印染，是悲哀？红楼半梦，一场空！

惆怅红颜，夜缠绵。画眉东风，不作主。繁花殆尽，谁留香？暗香衣唇，谁冰吻？断弦玉衾，谁牵绊？悲雪伊人，谁怜依？凝香落瓣，花凄然。绚香疑处，是荒凉！雪，兰如黛，月落寒香，都是泪？冰凝花开，都是殇，一纸兰香，泪霓裳。冷鬓青丝，是寒雪，画楼影月，谁孤影？残香落花，是凄凉。夜半凝露，一身冷，白月光，照清寒，澜香魂断，冰霓裳，醉是红颜，雪满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