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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分包卷款

书名:沧桑之情 作者:江海卫兵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2 12:00:02

高泽明看着验收报告,心里真是又激动,又担忧。孙德海看着高泽明的脸色或喜或悲,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高泽明放下报告,点燃了一颗烟,想了想对孙德海说:“海,虽然验收通过了,但隐患一直存在啊!你必须和设计院联系,如实告诉情况,让他们出一个加固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孙德海唯唯是诺。

高泽明顿了一下说;“这次的事情,里面有很多的原因,材料是一方面,管理是主要的原因,假如及时发现,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对了,你喊王经理过来,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费用怎么样分担。”

孙德海连忙打电话。一会王经理来到了办公室。高泽明叹了一口气说:“王经理,事情现在总算摆平了,下一步大家必须睁大眼睛,一步一个脚印地干。

王经理轻声地说;“嗯,我记住了这个血的教训了。

高泽明从桌子上拿出了笔记本,翻开了说;“这次维修费我已经算过了,包括以后的加固费在内,共计二百三十万。材料是我们供的,以及我们督促不到位,我想这样,我们负责一半费用,其他的费用,就有你王经理施工队负责。”

王经理一听顿时懵了,战战兢兢地说;“高总,我们只是劳务分包,你让我们也承担一半,工人丁资多没有办法支付了,

孙德海压制着怒火说;“王经理,高总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就算我们材料部不负责,你们施工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提出来?”

王经理解释道:“假如材料合格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再说了,你们甲方和监理不是也天天在场吗?”

孙德海一听,怒气冲天,高声地说;“王经理,你们弄虑作假,用假的实验报告糊弄我们,现在这样推知责任,你太不负责任了。”孙德海越说越气愤,将王经理以前的一切丑事全部抖搂出来,王经理莫不吱声,心里暗暗盘算;“假如真的这样,这次可亏大了,得想一个办法。”于是,王经理不露声色地说;“高总,你是开发商,挣得钱比我们多几十倍,你是否可以高抬贵手?”高泽明盯着王经理说:“那好吧,我听听你的意王经理低下头,嗫嗫地说;“高总,你就处罚我们十万元,我们也算买个教训。”

孙德海一听,顿时咆哮起来,指着王经理的鼻子说:“你开什么玩笑,十万元,你以为我们是乞丐吗?一人一半,已经是高总的仁慈了,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高泽明制止了孙德海,耐心地说;“王经理,你好好考虑吧!大家都是生意人,买卖总有挣和陪。但人必须有良心,不能丧失良知。”

王经理低三下四地说:“高总,我也是想把事情做好的,谁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高泽明说;“王经理,你也不要太迂腐了,就这么定了吧,按照我说的办。”

王经理一听,不知所措。过了一会,王经理说:“高总,现在天已经很冷了,公司什么时间可以算账,我想拿钱把人放了。”

高泽明想了一下,对孙德海说;“海,你让王经理把工程量报给你,抓紧核实,然后,你把关,把钱直接发到工人手里。”

孙德海轻声地说;“高总,知道了,我一定会办好。”

王经理一听此言,心里顿时一落千丈,目瞪口呆地看着高泽明。高泽明假装没有看见,站了起来说:“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我先走了,你们两人再商量吧!”

高泽明拿起包,扭头就走了,出了门,心里暗暗骂道:“王经理,你这个王八蛋,老奸巨猾,妈的,你只想拿十万,门多没有。”高泽明不禁摇摇头,快步离开了工地。

王经理等高泽明离开后,又絮絮叨叨地和孙德海说了很多话,而孙德海置之不理,根本无动于衷。王经理一看,无奈地告辞了。

王经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账目,和所有的合同,重新仔细的算了一遍。心里嘀咕着:“假如直的按照高总说的,白己最少陪五十多万,他妈的,假如不是甲方搞这样的材料。自己也不会如此的。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王经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王经理随手拿出瓦工的合同一看,用计算机一按,结果出来了,还缺人家五十三万。王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了纸,提起笔,沙沙地写了一份报告。随后,给瓦工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王经理拿着纸,再次来到孙德海办公室,将纸递给了孙德海。孙德海看了一下说;“王经理,这钱怎么回事?”

王经理小心翼翼地说;“瓦工已经早结束了,他们一直在等钱。总共还欠五六十万,我想先拿一点钱打发他们回家。\"

孙德海说;“哦,我知道了,”随手给瓦工打电话,一听情况属实。孙德海在单子上签了字。王经理千恩万谢离开了。

王经理回到办公室,召集了管理人员,把大体情况说了一下。管理人员顿时情绪高涨,一个个吵吵嚷嚷,王经理用手以示众人小声,随后轻声地说;“你们不要声张,回去准备一下,等我拿到钱,马上离开。”众人唯唯是诺。

王经理来到公司,从财务那里领取支票,来到银行,提起了全部现金,回到工地。

工地管理人员一看王经理回来,围了过来,王经理坐了一个oK的手势。众人心领神会,全部坐上了王经理的车.

工人发现管理全部上车, 有人问道;“王经 理,你们去哪里?”

管理不知所云。王经理镇定地说;“哦,工地验收完了,管理人员一直很辛苦,中午我请他们吃一顿饭。

工人哦的一声,和王经理他们挥挥手。王经理开车离开了工地。然后扬长而去。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工人们还没有发现王经理他们回来。开始有点慌了,给王经理打电话。王经理还是轻描淡写地说在外面买东西。又过了很久,王经理他们还没有回来,工人开始着急了,再给王经理打电话。王经理已经不接电话了.

工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跑到办公室,找到了孙德海。孙德海一听,也有点懵了。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经理的电话说:“王经理,你在哪里?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

王经理哼哼冷笑说;“孙经理,我已经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说完,就挂了电话。孙德海眼前一黑,颓然地跌倒在椅子上。犹豫再三,拿起电话给高泽明打电话,嘴里含糊地说;“高总,不好了。\"

高泽明正在办公室看报纸,一听此言,神经又开始绷紧了。连忙慌乱地说;“海,你不要激动,慢慢地说。\"

孙德海压制了一下情绪说;“王经理这个混蛋,上午骗我签字,拿了十五万,带着管理人员跑了。\"

高泽明一听此言,眉头顿时紧皱说;“海啊,我不是千叮万嘱,钱必须发到工人手里,你怎么就是这样糊涂啊?”

孙德海嗫嗫地说;“我想王经理这个人平时很老实,谁知道他会这样做?”

高泽明压着火气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了,你马上安抚工人,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乱子来,我马上给王经理打电话。”说完,高泽明挂了电话。

高泽明拨通了王经理的电话说;“王经理,你现在在哪里?你马上回来,一切事情好商量。

王经理说:“高总,对不起了,我已经走了,不想回来了。”

高泽明耐心地说;“王经理啊,平时我对你不错,你有什么条件,有什么困难,我都满足你。现在怎么遇到一点小的挫折,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啊?钱财是身外之物,朋友是永久的。”无论高泽明怎么劝说,王经理就是一意孤行。高泽明无奈地说;“那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经理叹了一口气说;“高总,实在对不起,你多保重,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会一直记住你的情。\"

高泽明颓然地说;“王经理,你害苦我了。\"刘玉秀在财务室听见声音,连忙也抱着儿子过来了。看着高泽明萎靡不振的模样说;“明,怎么啦?”

高泽明无力地挥挥手说;“王经理卷款跑了。\"刘玉秀顿时惊叫一声说;“他怎么可以这样?现在工人的事情怎么处理啊?”

高泽明说;“我现在就去工地,你马上回去,看看财务上还有多少钱?”

刘玉秀轻声地说:“明,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冷静,我和孩子等着你。”

高泽明说;“秀,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也走了。\"

高泽明开着车,风驰电掣地来到工地。只见办公室那里聚集了很多人,工人七嘴八舌地嚷嚷。看见高泽明到了,顿时鸦雀无声。高泽明朝众人点点头,高声地说;“你们回去吧。放心,我高泽明一定给大家一个圆满的答复,让大家不会白辛苦干一年的,一定让大家拿到钱,高高兴兴地离开工地,回家过个开开心心的年。\"

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工人说;“高总啊,这可是我们的血汗钱,我们家里的老婆孩子还等着买东西过年啊!高总,我们相信你的为人,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高泽明点点头说;“工人们,你们放心吧,就是我高泽明倾家荡产,也不会昧着良心缺你们的钱,好了,你们走吧,我们核实一下,落实完了,马上把钱发到你们手中。”众人三三两两离开了。只有几个头还在那里等待。

高泽明进入办公室,孙德海已经开始整理账目了。高泽明随手抓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扔给了孙德海一颗烟,随手自己也点燃了烟。高泽明问道;“海,王经理的合同和账簿全部在吗?”孙德海抬起头说;“你没有来之前,我已经撬开了王经理办公室,把所有的账簿拿过了。现在正在统计金额。”

高泽明叹了一口气说;“海啊,以后做人啊,必须注意,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

孙德海说:“是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经过几天的核实,全部账目核对完毕,高泽明东挪西借将资金全部凑齐。高泽明和孙德海一起,将钱逐一发到工人手里。工人们千恩万谢离开了.

高泽明看着兴高采烈地离开的工人们,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滋味。此时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山野、村庄,摇撼着古树的驱干,撞开了人家的门窗,把破屋子上的茅草,大把大把的撕下来向空中扬去,把冷森森的雪花,撒进人家的屋子里,并且在光秃秃的树梢上,怪声地怒吼着、咆哮着,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它的驯顺的奴隶,它可以任意的蹂躏他们,毁灭他们。几棵高大的落叶松,凄厉地摇摆着它们模模糊糊的枝干,仿佛在风雪的淫威下胆怯地诉说着它们的不幸。

回到家,刘玉秀安慰道;“明,想开点,钱财是身外之物。我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不求大富大贵。

心音独守,寂寞谁诉?此刻,冷月寂然,夜不能寐,轻捻灯花,独守一纸灯楣,浅奏一曲离歌,在流烟袅袅的一声叹息中,聆听着风儿的诉说,缱绻着月色迷离,书一卷素笺,落墨下款款深情,行吟在寂寥的诗端,在千年彼岸的守候中拈起唐风的遗韵,婉约着宋词的悠雅,斜听那轻笛横吹在轻纱流霜里,渐响渐远,若隐若离。信手拈来清风玉露,纤指清舞,穿过斜风疏云,编织缕缕清浅淡薄的思绪。一池研墨,跃然而止,挥笔作情,断章残句款款而行,吟哦声声,咏唱数千年,诉不尽的人世苍凉,案前宣纸,在古典文辞的落拓下最后一韵。

美玉兮流光,佳人兮天一方。蝶在花间飞舞,花香袭衣,月映池波粼粼,浮影暗香,枕泉听漏,独倚西楼,天涯望断,断鸿声里,一弯娥眉,在碧波潋滟中流转;一袭水袖,在风来尘往里飘舞。我掬一阕宋词,盈一缕幽香,在柳絮尘嚣,烟波浩渺的津渡里,着那一搦白衣婆娑,在小楼吹玉彻寒生的春风里,丝丝弄碧,亭亭玉立于周敦颐的荷塘,在我唐宋的诗词里,轻舞飞扬......

那一世,不为羁客,只为卿人,她身化为鸿若翩仙的娇子,从周敦颐的荷风中徐徐走来,执一叶扁舟,载我孑然清寒的一蓑烟雨,与殷殷期盼中,卿卿我我。她点绛朱唇,闭花羞月,有采莲女子轻快的歌谣,有秦淮浆声灯影里的旖旎温润,有烟雨楼台的隐约迷蒙,有檀板清歌的婉转清丽,有折叶为舟,织荷为裙的古韵流转....舞动文字水袖的女子,不辞抚琴一曲,于千载之下,拨弹着十指光阴,针针如意绣,沉沉同心结,采撷一池碎影,踏过忘情的水,身登轻云的梯,泛波在墨香古卷的烟海浩渺文字中。尾随着文人墨客从幽远的远古走来,循着前朝蹒跚的步履,正把唐宋的盛装一一取下,凝眸处,醉舞泪裳,衣袂临风,指尖下正挽着是谁家的少年?回眸间,一处香袖,又添新瘦!每一束唐诗都荟萃一生的剪影,每一朵宋词都泛着一世的涟漪.....

是谁,从唐风宋韵里提笔,细细从金陵秦淮描绘到天明?是谁,在巴山秋池的夜雨里,婉约人世别离?是谁,在后世凄美的月色下,提笔写下三千辞海,寄予诗情?是谁,在等霜林染尽,月落乌啼,深藏了回忆?朦胧的烟雨,斑驳了诗意,焚一炉思绪,暖三尺深寒,又是谁,跟随着浮云浪迹,沧海觅尽,万世飘零,才续写下珍惜?是谁,在千年唐宋里轻舞飞扬?是谁,在凝眸处醉舞胭脂泪裳?是谁,在风花雪月中诉说忧伤?一袭浅香不知打搅了谁的前朝记忆,春梦秋云又上演着人间哪一幕离合悲欢,兀自徜徉在唐朝似画如诗的烟雨中,孑然梦醉于宋时胭脂画堂的楼阁里。烟雨之外,楼兰之外,青山之外,绿水之外,是谁在轻按檀板,微启朱唇,玉润珠圆中,飞歌缭绕?是谁袅袅而来,幽幽情深,络绎千年。

是谁,在守侯那一缕清澈柔和的月光?是谁在书写,那一段凄美婉约的诗章?是谁在等待,那一怀缱绻温馨的柔情?是谁,任性的,肆意的在这飘渺的暗夜里无眠,在这绵长的曲调中心伤,在这空灵的意境里怀想?风轻抚着我的长发,缠绵着如梦的记忆,如水的思念。在如此宁静的夜晚里,我深情的遥望着远方,那里有我深深的眷恋和梦想--是谁让思念这样美丽,是谁让思念这样深沉,是谁在梦的最深处把过去的故事珍藏?你踏着月光向我走来,我用多情的笔蘸满思念为你谱写千古绝唱。

再回首,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笔墨书旧梦,诗酒赋闲情。相思未老花先瘦,无计怎消冷清愁?酒兑疏狂图一醉,怎教桃李闹春风?只是,那生长在秦淮河畔的依依杨柳,化作此时眼底的绿水茫茫;那挂满荷叶上晶莹剔透的白露,换作我望你时眼波流觞;那岸萧瑟凄凉的西风,吹皱的不再是春江,而是如今烟花三月的碧波流淌。一卷诗案,半纸松墨,在平平仄仄的诗章中,呢喃轻语的吟哦中,泪水盈满了眉眼。那一岸的晓风,那一弯的残月,离岸的青舟,一番缘聚云散,相望的只能是永远?

携一缕清风,踩着古韵悠悠的诗词,笙歌墨咏,袖手千年,伫立在楼兰的烟雨中,踏遍青山绿水,拂看五千年的历史长廊:隔世恍惚中,走过秦时明月,雁过汉时城关,穿过魏晋遗风。一蓑烟雨任平生,融了世俗的尘埃,纵横阡陌的心事,明灭闪现。将缱绻的旧事伴着月色的辉映,肆意泼墨写意着相聚的渴望。屏障起尘埃飞扬的俗世,掬着天河之水,细磨一纸砚香。填一阕阕相思词,横枕千年情丝于彼岸,试将遗恨,写入婉约的旧章中。提杯把盏,在暮落黄昏、在金风玉露的夜色中啜进清莹的容颜,抿思在晓风残月里咽泪愁欢。

和煦的春风,在发稍上轻轻掠过,琅琅心弦,凭栏的是柔肠干结;盈盈的绿水,在诗书熏染间,若有一叶轻舟,持着一把相思泠,一路临水吟哦声声,怎会一路都寻觅不到你的身影?采弦上月华,拔流水芬芳。诗一样的情怀,在云水间穿行,让丝丝柔情盛开为古老传说的花朵。于天涯处,入画入诗,写尽了风月无边。

深夜,是谁拉动那悠悠古弦,是谁在低吟着百转干回的忧伤?又是谁独步在辗转翻覆的夜幕,昔日一纸红袖盟约,为你轻描淡写,勾勒出不老的容颜,暗涌起伤情的念怀,断了的,却是今生难续的前缘,亦如一场初醒般的春梦,总有会在落英缤纷的季节,随你扬鞭于烟花三月的扬州,远行的马蹄声踏碎了一地的春红

谁的声音穿过雾霭,摇动绿影婆娑?半帘残月,一垄花痕,长剑铮破了唐风,玉萧吹散了宋韵,她披肩泻发,宛若流莺,舞时翩翩飞鸿,静时姣姣处子。一把古筝,弹落了风尘,拨动了闲雅,在诗和词的缠绵中,在笛与筝的荡漾里,是描不尽的高山流水,是写不完的世外桃源。谁又是谁的伊人,谁又是谁的永恒?谁又走进了谁的世界,谁又淡出了谁的心房?当彼此的默契永驻在遥远的梦境里,那盈盈的泪光,可照出伊人的模样?

曾经的举案齐眉,枕边丝丝呓语,是否还记得那一袖欲语还休的难释惆怅?是否仍记起那一幕风花雪月的万种风情?依稀转瞬的刹那,几经云烟回首,你还是你,而我还是我,你我却早就已天涯去远,转身陌路,犹不知,冷冷清清的境里,谁的心底眉梢里会眼盼着谁?谁是前世的眷恋?谁是今生的劫数?谁是下一个轮回里,最舍不得遗忘的那人?又是谁在泪湿春衫透的黄昏,对着暗香涌动的琼花月影,把酒言欢?

每当雁字回首,月满西楼时,我唯有在秦悲柳切,伤花惜春中缠绵悱恻,唯有在轻灵哀宛的词句淤积里来去迂回,没有人能读懂我心灵深处“执子之手,与子谐老”的幻境。或许,在红尘一隅,我又期待着谁会陪我将那浪迹天涯?等到花期渐远时,谁,可与我吟诗弄月来把那相思寻尽?浮生几何?流年几度?谁,可与我将那幽凄一一细数?谁,又会将我落寞孤愁来怜惜许?唱不尽“杨柳岸,晓风残月”只能在柳色拂烟中墨笔添香,期望留驻在唐宋两朝彩锦素笺上词美韵长的一笔。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庭院深深深几许?人约黄昏后。曾记否,雾失楼台轩窗阁楼灯火下,那对剪纸比翼的双飞鸟?曾记否,锦瑟华年月上柳梢头,一纸以风为媒红袖飘的盟约?忆当年,只能勉强吟哦出“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鸳鸯两字怎么书?

信手从词里斟杯清酒,便能盛满离人泪;书页间点曲轻歌,便能饮尽万古愁。曾经,想学多愁偏善感的李清照,在她婉约辞宗的宋词小令里,撰刻下人比黄花瘦的千古佳句;曾经,想淋漓尽致在柳七的风情万种,陪他举樽奕月,叙酒言愁,书写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不朽诗篇;曾经,想为南唐后主李煜叙以情怀,在他“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的悲词里,席地而谈,解酒分忧。问君能有几多愁?一江春水向东流,消不尽,几多愁!

穿越千年唐宋的风雅,拂去眼角多情的泪花,只能携一世的眷恋入怀,枕一世的相思入梦,所求也不过是那尘世中的共看庭前花开花谢,静听闲外云卷云舒。而眨眼间,几番回首,烟雨楼台中却已是西风吹尽。是吹不散那一眉弯的清愁。一缕青丝盈绕指间,是绕不完的缠绵,诉不完的思念,一首古韵流转的风情,一个灿若桃花的女子,在字里行间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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