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夜王的消息

艾德·史塔克.洋葱骑士戴佛斯席渥斯和琼恩·雪诺率领着一队人马缓缓地从港口踏入了君临城。这座城市充满了陌生与神秘，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尽是异国他乡之人，耳边充斥着各种稀奇古怪、难以理解的话语。艾德·史塔克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之前关于君临城居民已全部被驱赶离开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当队伍行进至红堡入口时，史塔克家的守卫们却被拦了下来，并被告知不得入内。无奈之下，最终仅有琼恩·雪诺、戴佛斯席渥斯以及艾德·史塔克得以继续前行，步入那座宏伟的红堡之中。

穿过重重回廊，他们终于来到了铁王座所在的大厅。只见那高高在上的铁王座之上，端坐着一个身影——丹妮莉丝。她身着华丽的服饰，散发着一种威严而不可侵犯的气息。

站在一旁的弥桑黛向前一步，开始郑重其事地介绍道：“诸位，你们眼前这位便是来自坦格利安家族的风暴降生丹妮莉丝，她乃是铁王座当之无愧的拥有者！同时，她还是安达尔人和先民的合法女王、七国的守护者、龙之母、草海上的卡丽熙、永不被火焰焚烧的不焚者以及伟大的解放者！”

紧接着，戴佛斯席渥斯也简单地向丹妮莉丝介绍道：“陛下，这边这位是北境的守护艾德·史塔克大人，而这位则是黑衣人的总司令琼恩·雪诺。”

丹妮莉丝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下方的三人身上，缓声说道：“感谢二位不辞辛劳，远道而来。想必这一路上海上风浪不小，还望没有让各位太过疲惫。”

艾德史塔克:“风平浪静，陛下”

戴佛斯席渥斯道:“抱歉操着一口跳蚤窝的口音，艾德斯塔克大人是北境的国王，不是普通的领主。”

丹妮莉丝看向戴佛斯席渥斯:“抱歉，我...”林天连忙介绍道:“陛下，这是戴佛斯席渥斯爵士”丹妮莉丝:“请原谅我，戴佛斯席渥斯爵士，我并未接受过正式教育，但我发誓我曾读到，最后一位北境之王是托伦史塔克。而他向我的祖先伊耿坦格利斯俯首称臣，以求保全他和北境人民的生命。托伦史塔克发誓，永远效忠坦格利安家族。是我搞错了吗？”

戴佛斯席渥斯:“当时我并不在场，陛下。”

丹妮莉丝看向林天:“是的，当然了。但是誓言就是誓言。永远的意思是，永远的意思是什么？黑夜大人”

林天淡淡道:“世世代代！”

丹妮莉丝看向艾德史塔克:“世世代代，所以我以为，大人，你是来屈膝称臣的。”

艾德史塔克:“并非如此”

丹妮莉丝:“那太不幸了，你这么大老远来，就是为了背弃坦格利安家族。”

艾德史塔克:“背弃?你的父亲活活的烧死了我的父亲，还活活烧死了我的哥哥。还有可能烧掉整个七国...”

丹妮莉丝打算道:“我的父亲...，是一个大恶人。我代表坦格利安家族，请求你的原谅。原谅他对你的家族犯下的罪行。我请求你不要以父亲的罪，来评判其女儿。我们两家结盟数百年，那是七国前所未有兴盛昌隆的时代。数百年的和平和繁荣背后，是坦格利安安稳坐在铁王座，史塔克贵为北境守护。我是最后一个坦格利安，艾德史塔克遵守你的祖先对我祖先许下的承诺，臣服于我，你仍然还是北境守护。”

艾德史塔克:“你说的对，不必为你父亲犯下的罪行而受责。我也无需为我的先祖所许下的誓言约束。”

林天站了出来:“艾德史塔克大人变了很多呀，你以前是多么的正义，负责遵守诺言。相信你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天上的巨龙，还有装备精锐的战士。如果你不愿意臣服，我将带领他们到北境逼你们臣服。时间不会太久，大概两个月左右。”

琼恩雪诺站了出来:“陛下，如果我们不能击败北方的敌人，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会在冬天结束前死去。”

丹妮莉丝:“在我看来你们就是北方的敌人。”

琼恩雪诺:“我们不是你的敌人。死人才是敌人。”

丹妮莉丝:“死人?这是一种比喻吗？”

琼恩雪诺:“死人军团正在逼近！”

林天知道是夜王，但是他装作不知道:“死人军团?”

琼恩雪诺:“你对我是不太了解，但你认为我是一个满嘴谎话的疯子吗？”

林天看向艾德史塔克，艾德史塔克点了点头:“我不了解你。既然艾德斯塔克大人都相信你，我也愿意听你说说。”

琼恩雪诺:“死人军团真的存在，异鬼真的存在，夜王真的存在，我亲眼所见。一旦，他们突破长城，而我们还忙着互相攻击。我们全部完了。”

丹妮莉丝站了起来看向艾德史塔克:“我曾经生于龙石岛。但是我不记得。我们趁劳勃的杀手到来前逃走，劳勃是你的挚友吧。也知道你的挚友，派人谋杀襁褓中的婴儿吧。如今这些当然都不重要了”

丹妮莉边说边走向艾德史塔克，林天跟随防止有人想不开。“我从小在异乡长大，有那么多人想杀我，我记不得他们所有人的名字。我曾经被当做母马贩卖，我曾被人铐上枷锁，被人背叛。承受侮辱和践踏，你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吗？在这么多年的流放生活中不曾低头，是信念。不是对神明的信念，不是对迷信传说的信念，而是对自己。我只相信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世间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出现龙了，直到我的孩子们诞生。多斯拉克人从不渡海，他们为我渡海而来。我为了统治七国而生，终将君临天下。”

琼恩雪诺:“要是我们不能击败夜王，你君临的将是一片坟场。”

林天上前:“君临已经被我们拿下，但是西境，王领，河间的战争刚刚开始。你总不能让我们停止现在的战争。去对抗你在长城外看到的东西。”

戴佛斯席渥斯上前看向林天说道:“您不相信他？我能明白，这些听起来有些扯淡。但是，如果是命运让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回到维斯特洛...”

林天打断了:“不管那些东西真的存在与否，我们的战争是无法停下。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跪下臣服。二，你们那个什么鬼东西和我们的夹击下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