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5章 夜司暗讯

东山山顶的血腥味还未散尽，沈夜带着魏长风、林疏影、齐若兰和赵凌，押着灰枭师徒和小队御林军押送的蒙面人尸首，马不停蹄地回了夜行司。他坐在正堂的木椅上，手里攥着木牌，怀里揣着北斗秘术全卷和星纹晶石，揉着太阳穴低声道：“这命硬得邪乎，刚平了星门，又来东山异象，现在还得审人。老天爷，我这副使只想晒太阳，你咋老给我找活儿？”

灰枭和小雀站在堂中央，灰枭灰袍蒙面，眼神深邃，小雀麻布裙，手持短木杖，左顾右盼一脸好奇。魏长风晃着酒葫芦，斜靠在门边，低声道：“沈夜，东山‘星痕’石板，余党血祭未成，这师徒俩偷看一宿，嘴上说瞧热闹，八成藏了啥。”

齐若兰扛着刀，往桌上一拍，咧嘴道：“藏啥也得吐出来！小兄弟，这灰袍子笑得贼，丫头蹦蹦跳跳，姐姐瞧着就不老实，刀下问问得了！”

林疏影站在一旁，冷声道：“问也得有条理。‘星痕’比星门老，余党挖石板，灰枭师徒路过东山，时机太巧。沈夜，你观星术探探，这俩到底啥来头。”

赵凌站在沈夜身后，摸着短剑，小声道：“沈副使，这小雀丫头看着挺机灵，可跟她师父一唱一和，我这新来的总觉得不对劲儿。你说呢？”

沈夜叹气，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说啥？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看谁都是麻烦！你这新来的别光问，帮我盯着点！”他顿了顿，瞅着灰枭，“喂，灰袍子，东山异象，‘星痕’石板，余党血祭，你师徒偷看一宿，说是瞧热闹，我这掌门不信。说实话，不然夜行司可不留闲人！”

灰枭低笑，声音沙哑却平稳：“沈掌门，我师徒跑江湖，卖艺混饭，昨夜路过东山，见星光亮得怪，偷瞧一眼，真没啥猫腻。‘星痕’是老传言，我知道点皮毛，余党挖石板，我可没掺和。”

小雀眨眨眼，插嘴道：“对呀！我跟师父昨儿在村外卖唱，山顶亮得跟灯笼似的，师父说看看热闹，我还想多赚几文钱呢！沈掌门，你咋不信呢？”

沈夜翻了个白眼：“信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卖唱的都撞上东山异象！你这丫头嘴甜，灰枭，你昨夜自言自语‘好戏’，知道‘星痕’比星门老，啥皮毛，说来听听！”

灰枭眼角微眯，低声道：“皮毛而已。江湖跑久了，听过些老话，‘星痕’是北斗传承的老根，比沈氏封秘境早，传说是啥遗落之物。余党挖石板，喊‘星痕归位’，我猜是想翻老账，可我师徒没那本事掺和。”

齐若兰皱眉：“遗落之物？听着玄乎，姐姐刀痒了，这灰袍子话半藏半露，砍一刀不就全说了！”

赵凌挠挠头，小声道：“沈副使，这‘星痕’听着比星门还老，我新来的没听过，余党挖石板翻老账，咋跟你的传承扯上？”

沈夜苦着脸：“扯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老账都得我背！灰枭，你猜余党翻老账，东山异象你师徒撞上，啥遗落之物，细说！”

灰枭低声道：“细说也有限。‘星痕’，传说是北斗传承的源头，沈氏封秘境前的东西，具体啥，没人知道。我跑江湖，听说过这词，昨夜见余党挖石板，血祭喊‘传承重启’，猜是冲你来的。”

林疏影冷声道：“冲他来的？星门正宗归沈夜，全卷归一，源泉归宗，余党不服，挖‘星痕’石板，‘传承重启’，你这散人知道的不少。”

魏长风眯眼：“不少归不少，东山异象，‘星痕’比星门老，余党血祭未成，你师徒偷看一宿，卖艺散人没这么巧。沈夜，观星术再探。”

沈夜叹气：“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侦探命，连审人都得我上。”他闭眼，木牌烫得发红，星光炸开，画面浮现——灰枭昨夜蹲山腰，低声自语：“‘星痕’现，东山乱，沈夜命硬，倒是好戏。”画面一转，小雀在村外马车旁，手持短杖，盯着山顶，低声道：“师父，这星光咋回事？咱啥时候走？”再一转，东山村外林子里，一个身影倚树而立，身披黑斗篷，手持长杖，低声自语：“灰枭查东山，‘星痕’若现，沈夜麻烦大了。”

沈夜睁眼，喊道：“好家伙！灰枭，你昨夜说‘好戏’，小雀问啥时候走，村外林子还有个黑斗篷，盯着你俩！我这掌门硬得邪乎，连新麻烦都蹦出来了！”

灰枭一愣，眼角微动：“沈掌门，观星术真邪乎。小雀问走，是我让她等马车，黑斗篷？我师徒跑江湖，哪知道啥人盯着。”

小雀瞪大眼，挥着短杖：“啥黑斗篷？我昨夜守马车，山顶亮得晃眼，啥也没瞧见呀！沈掌门，你这命硬得吓人，连我都看出花来了？”

沈夜翻了个白眼：“看出花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卖艺的都藏猫腻！灰枭，黑斗篷盯着你，东山异象，‘星痕’石板，你说清楚，不然我这全卷可不客气！”

灰枭低声道：“清楚啥？我师徒散人，跑江湖而已，黑斗篷盯着，可能是路人瞧热闹。‘星痕’石板，余党挖，我偷看一眼，真没掺和。”

就在这时，正堂外脚步声急促，一个身影推门而入，身披夜行司暗红长袍，三十出头，面容刚毅，腰间佩刀，声音低沉：“魏大人，沈副使，司里刚接到东山村人密报，昨夜村外林子有人见黑斗篷持杖，喊啥‘星痕现，北斗乱’，今晨村头发现血迹。”

沈夜一愣，瞪过去：“啥？又来个新麻烦？我这命硬得邪乎，连报信的都蹦出来了！你谁啊？”

来人拱手道：“在下夜行司巡查使，陆川，刚从南郊查案回来，闻东山异象，前来回报。村人说，黑斗篷昨夜在林子晃荡，今晨血迹新鲜，怕是新乱子。”

魏长风眯眼：“陆川？南郊那案子刚结，你来得巧。黑斗篷喊‘星痕现，北斗乱’，东山异象，余党血祭，灰枭师徒偷看，这事儿不简单。”

齐若兰乐了：“小兄弟，又有新家伙！这陆巡查听着靠谱，姐姐刀痒了，咱去林子瞧瞧！”

林疏影冷声道：“瞧啥？‘星痕’比星门老，余党挖石板，黑斗篷喊‘北斗乱’，灰枭师徒藏猫腻，沈夜，你这传承惹的麻烦不小。”

赵凌小声道：“沈副使，这陆川比我老练，黑斗篷听着不简单，我这新来的脑子又晕了。”

沈夜苦笑：“晕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晕的机会都没有！灰枭，小雀，陆川，东山异象，‘星痕’石板，黑斗篷捣乱，我这掌门得查，三天后进宫，你们都跟我走一趟！”

陆川拱手：“沈副使，东山血迹新鲜，黑斗篷喊‘北斗乱’，我愿同行，查清这乱子。”

沈夜叹气：“得，我这命硬得邪乎，连新人都蹦出来了。走吧，夜行司查‘星痕’，我这掌门歇不下了！”